“你不用效命于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宋池泽猜测她既然想要退出博马教应该是有原因的,况且自己也没有要把她留在身边的必要,所以还是让她离开吧。
可拉斐尔却皱紧眉头,迫切地拉住宋池泽的衣袖说了几句话。她说的应该是她的母语,宋池泽没怎么听懂,但通过芯片转换之后还是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恳求宋池泽不要拒绝她。
宋池泽为难的看向阮宜修,自己平时也就一个人住在公寓,让她跟着实在是不方便,况且他还要作为卧底待在阮宜修身边,多一个人就等于多了一分暴露的危险。
阮宜修接收到宋池泽眼里的信号,转头道:“他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请你离开。”
闻言,拉斐尔整个人僵硬的往后退了半步,松开他的衣袖,绝望的转身往门口走去。
宋池泽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低声问道:“那根银针不会被发现吧?”
“银针进入人体后会自动融化,不会有人察觉。”,阮宜修站在一旁解释道,眼神讳莫如深,有些心不在焉。
那就好,这样就不用担心她被抓回去了。正当宋池泽为她感到庆幸时,拉斐尔突然抽搐起来,随即栽到地上,失去了生命体征。
酒吧的服务员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似的,立即上前把她抬了出去。宋池泽抬脚刚要追上去,被阮宜修拉住了。
“她……怎么了?”,宋池泽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那个身影,袖口的褶皱仿佛还印证者刚刚那个鲜活的生命。
“死了。”,阮宜修面无表情的说道,坐实了宋池泽的猜想。
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连门口都没走到就死了?宋池泽看着她灰暗的眼睛,回想起她之前那个激动的神情,突然明白过来,这或许就是她逃离博马的代价,只要没有找到一个能够庇护她的金主,她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宋池泽只觉得浑身发冷,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让她离开了,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亲手结束了一条生命。
“给你长个教训,让你知道你没办法救下所有人,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冒险的。”,阮宜修冷静道,眼里没有丝毫别的情绪,“这已经是她最好的结果了,落在那个神经病手里她只会死得更惨。”
“可是你不觉得让她看到希望又把她踹进深渊会更加残忍吗?”,宋池泽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说法,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些。
阮宜修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大,皱眉道:“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否则在你拒绝她的时候,她就告诉你了。”
“那万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那只是你的臆想,你有证据么?”,阮宜修直视着他道,神情严肃,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宋池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怒气被暂时压制下去,脑子也清醒了些。他刚刚实在是太失控了,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跟阮宜修闹僵,他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想想,“我累了,先回去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要走?阮宜修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流失,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手腕道:“不准走。”
“放开我。”,宋池泽皱着眉甩开他的手,下一秒便听到了他的哀嚎,紧接着就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看到他这副样子,宋池泽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耳边再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他刚刚打拳的时候头部受到了撞击,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阮宜修?阮宜修?”,宋池泽唤了他几声,都没见他有醒过来的迹象,立即背着他往飞船走去,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到座椅上坐好,才对语音系统道:“去医院,尽快!”
“好的,飞船准备启动。”
“回我家。”,阮宜修靠着椅背慢悠悠的开口,缓缓睁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刚刚倒在地上那个人不是他。
宋池泽松了口气,也才明白过来他刚刚是在演戏,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骗自己上飞船,他是不是该夸一句好演技?
见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只是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阮宜修犹豫着心虚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才装病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池泽转头望向窗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糖的相处模式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气坏身体可不好,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阮宜修双手环住宋池泽的腰,小声在他旁边寻求着答案,“嗯?”
他都这样服软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宋池泽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内心的委屈与不解,只好拍了拍他的肩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用你的思维来考虑我在想什么,我该做什么。”
“好,下次不会了。”,阮宜修突然开心起来,兴奋地顺着他腰部的人鱼线往小腹摸去,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