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雨落得很细很绵,轻柔地打在西装上,也淋shi了江喻的头发。
杜淮雨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因为面前的江喻让人有点陌生,比那天在公司里时,还要陌生。
他站着没动,江喻就那样站在雨里,看着他,迷茫地看了好久,才带着一身水雾走过来。
“跟我回家好不好?”江喻握住他的手,低头时发尾都淌了水。
他抽回手,有点冷地抱着自己的手臂,深深呼了口浊气,“我们离婚了。”
“没有。”江喻把他搂到怀里,伸手托住他脸颊,一边摩挲一边看着他,“我们没离婚,也不可能离婚。”
江喻低下头来,迫切地靠近他,“孟霖没有怀孕,我没有射给他。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也不可能让他怀孕。”
杜淮雨的喉咙收缩了一下,他抬手就想把江喻推开。
江喻焦躁地握住他的手,“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杜淮雨,只有你能给我生孩子。”
杜淮雨仰起头,疲惫地看着他,“你那天戴套了?”
江喻愣了一下。
杜淮雨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问得可笑。
“安全套又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吃了避孕药都能出事,更何况是一个会破的套子。”
他提到避孕药时,江喻猛地脸色煞白。
“不过是当初的意外又发生了一次,都这样了,就好好负责吧,别伤害他了。”
他转身想走,江喻却突然抓着他手臂,粗鲁地扳过他的身子。
“你把这两件事划了等号?”
他看着江喻Yin鸷的眼神,心里有种闷痛感。
“你不高兴了?也是,当初的意外比这个更让你不想接受吧。”
江喻咬肌猛地收紧,愠怒得双眼血红。
“我们的关系,连一夜情都比不过吗?!”
江喻力气太大,他被按得撞在门上,还来不及说疼,就感觉ru头有什么东西渗了出来,黏糊着粘住了衣服。
江喻低头时,看到他被雨淋得半透的衬衫下,ru头高高突起,饱满的ru粒中央渗着白色的nai水,一下子浸透了胸口一片布料。
江喻脑子里嗡的一下,理智都崩碎了。
他突然被人按住肩膀,扯开了衣服,他微微挺起的胸口上,还有吻咬的痕迹,ru头周围稍稍鼓起的嫩rou有些红肿。
谁都看得出来,有人含着这两颗ru粒,舔弄,吮吸,刺激着它们肿胀出nai。
“是杜奕辰?”江喻扣着他后颈,眼神Yin沉得可怕,“你到底给谁生了孩子?到底谁是你老公?”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杜淮雨!”
江喻猛地把他扯到怀里,踢开门就拽着他进去。
玄关没有开灯,很暗,他就这样被混乱地推进去,猛地被抓住头发往后一扯,然后被粗暴地吻住了。
“唔……”他立刻喘不上气,下意识推着江喻肩膀。
江喻吻得疯狂又暴力,用力扯着他头发,手臂托着他后颈,死死搂着他的腰,然后泄愤一样嘶咬着他。
就像一阵狂风暴雨,什么都不受控制了,只是本能地用力侵犯,只想搏命纠缠。
他几乎窒息,又shi冷得浑身颤抖,胸口在江喻西装上磨蹭,ru头要破皮了一样疼。
昏暗里不断的有东西被推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碰到了什么,他就像被野兽咬住的猎物一样本能地胡乱挣扎。
口水咽不下去,隐约还尝到了血腥味,他用力咬了江喻好几下,江喻哼都没哼一声。
江喻放开他时,他已经要瘫软下去了,下颚都shi了一大片。
他浑身都不舒服,他很抗拒这种不舒服,但江喻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刚刚喘息了几下,江喻就抓着他手臂,把他提到了浴室。
浴室比外面还要冷,瓷砖上的水很冰。
江喻伸手锁上背后的门,然后猛地把他按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听到皮革和金属晃动的声音,才抬起头来。
江喻按着他后脑勺,就在他脸前解开了皮带,掏出了自己的欲望。
“张嘴。”江喻冷冷地垂着眼睛,声音压抑低沉。
“你想都别想……”
他想把江喻推开,江喻却按下他的脸,握着粗长的rou刃,顶开了他的嘴。
“唔……”
他一下子要涌出泪来了,他从来没给人口过,和江喻在一起时,他也没做过这种事。
“唔、唔——”他用力推着江喻,却阻止不了江喻按着他,用力插到深处的动作。
他不会做这种事,没有技巧,很难受,很痛苦,喉咙被顶着突刺时,生理反应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干呕。
可他嘴里被塞满了,从胃部涌上来的痉挛感让他窒息。
眼泪都被撞了出来,他什么都看不清,感觉要死了。
江喻扣着他后颈,稳着他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