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川不是gay,至少在爱上江殊予之前不是。
第一次见到江殊予是在S大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路上,热天,路上人都汗流浃背,燥热得像是被绑在火绳上烤的蚂蚱。
江殊予那时身穿一件白色坎肩背心,膝盖以上一点的短裤,踩一双淡蓝色的凉拖,嘴里舔着一根nai白的雪糕,慢悠悠地走,他不出汗,不过是脸上有些红扑扑的,似乎偷走了整个夏天的清凉。
他与众不同。
既不撑伞也没戴遮阳帽,皮肤在太阳底下白得发光,四肢是刚抽条的少年,纤瘦又不失力量,像是下一秒就要在烈日下奔跑,穿过他的时候,会扬起一阵清朗的风。
他有一张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的英秀脸庞,美丽得像是古堡中出逃的吸血鬼,如果他不是正在顶着烈日的话,李瑾川真的会这样怀疑,他甚至觉得,他就这样迎着太阳沐浴在阳光底下,正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小吸血鬼。
他不过是个漂亮的人类少年。
李瑾川那段时间正是失意的时候,他带的团队打进全国赛后爆冷输给了来自一所双非院校的团队,于是没有人记得亚军是如何走下舞台的,也无人在意亚军曾付出多少心血,失败的落寞只能留给自己,在夜里一次又一次孤独地品尝。
江殊予的出现如同一阵不经意掠过的风,他足够漂亮,漂亮到能让所有人爱上他,他足够年轻活力,好像看他一眼便能被他拉着在清晨阳光照向田径场的时候一起奔跑,他足够性感,像是少女禁忌的肩带和裙摆,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所见之人幻想他探索他占有他,这样的江殊予,只有这样的江殊予,一出现、顷刻间,便吹散了李瑾川苦夏里的所有燥热、烦闷、失意,他又似乎是带着某种令人上瘾的花香来的,李瑾川沉睡的肾上腺素和荷尔蒙几乎陡然飙升,伴随的生理反应有加速的几乎震破胸膛的心跳、急速绷紧胀热的大脑皮层、僵硬的四肢和瞬间下身充血膨胀的海绵体,一切都在叫嚣着李瑾川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少年的渴求。
尽管江殊予自己并不知情,而有的人却在他人生中再平平无奇不过的一个午后里,丧魂失魄一般对他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意,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爱不就是这样,有的心动是在经年累月细水流长里,而有的心动不过一刹那。
在真正遇上那个人之前,谁也不相信一见钟情。
李瑾川的那个人恰好叫做江殊予。
江殊予没有心眼,在他的观念里,除了自己一条小命,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可失去的,因此,他安全意识很低,也方便了李瑾川变态的跟踪。
李瑾川那天一路跟到了他宿舍,博士楼三栋,女生宿舍。
因此,李瑾川有一段时间都在怀疑他是女生,直到他亲眼看见他进了男厕所,扒了裤子,露出一根粉白秀气的Yinjing。
那玩意真小,没法Cao女人,是那种插进女人bi里会被问进来没有的小,李瑾川嗤笑一声,边掏自己的鸟边不动声色地看他的小鸟。
看得他鸡巴慢慢有点硬,尿都尿不出。他忍不住想要是用自己的鸡巴捅他粉嫩的小鸡巴,江殊予会不会被cao哭。
哼,有他疼的。
江殊予尿完后马上提起了裤子,漫不经心地往旁边瞥了一样,却吓得腿都一软,埋着头飞快洗了手出门,生怕别人发现他偷看他唧唧。
李瑾川眼神幽深,他就没见过男人那么走路的,屁股左扭右扭,不知道sao给谁看。
夏天很快过去,江殊予身上露胳膊露腿的衣服终于换上了卫衣和长裤,李瑾川松了口气,不过这没多大作用,在李瑾川眼里,江殊予还是一样sao,宽松的裤子底下,那条腿都是纤瘦的,屁股那儿却总能撑起两个大rou包,又圆又翘,一走起路来,还是一扭一扭的,李瑾川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为之。
想把sao屁股给谁Cao?
妈的sao逼。
李瑾川想Cao江殊予,无时无刻不在想,想捏爆他屁股,把他屁股扇红,用鸡巴扇,想像狗那样咬他,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牙印,这样江殊予就不敢在别人面前发sao了。
他被他盖章了,被他Cao烂了。
冬天的时候,江殊予喜欢逃课,把李瑾川气得牙痒痒,一连好几天没有见到他,李瑾川都要想疯了。
妈的小sao货,不好好学习,是不是在宿舍自慰呢,撸他那根小鸡巴能有多爽呢,还不如给他cao。
他能把他Cao死,Cao烂他的sao逼。
李瑾川之所以这么觉得,是因为他正在自慰,电脑里女人娇羞而高亢的叫声叫得他心烦,便啪地把电脑合上,翻着相册里上锁的偷拍照,放大了江殊予一张小脸,右手和胯部配合默契,飞速撸动,单靠着想象江殊予正被他口爆就射了一手。
东西每次都很多,谁叫他鸡巴大。
溅得到处都是,李瑾川心烦意乱,越发想把江殊予抓到自己面前来猛cao一顿,扳开他屁股,又扇又cao。
等意yIn完了冷静下来了,李瑾川又开始自我谴责,他总是在这两种状态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