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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予委屈。
来的似乎也是对情侣,进了林子另一头,那对以为没人,热吻交缠的噗呲水声在静的人发毛的小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叫大声点,别输给别人。”李瑾川咬着牙猛顶一通,鸡巴在真空穴道里艰难抽插,不知插了多少下,最后一声极为响亮的“啪!”,李瑾川长驱直入!
“呜呃!”江殊予陡然被顶得浑身发颤,大张着嘴却几乎不能呼吸,“呜呜呜……”那个脆弱却又韧性十足的器官被彻底破开,被那强硬的大鸡巴一路插到了底,顶得他那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子宫袋全然变了形,破开他的五脏六腑,直挺挺顶到了江殊予的奶子下面,这个生来并非为了性交、为了吃男人鸡巴的器官,艰难无比容纳了入侵者,被撑得像怀孕了一样。
江殊予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没有焦距,如同迷茫失神的鹿。
李瑾川那样大的鸡巴,就这样占满了他的整个身体,那样小的柔软的肚子,既全然收容了李瑾川,又被他从里到外的顶弄着,像是随时会被顶破。
好满,好疼,他真的被李瑾川彻底占有了,像小狗在自己的领地撒泡尿打上了标记一样,他被李瑾川彻底占有了,他是属于李瑾川的。
江殊予不明白自己突然这样伤心又满足的心情,只觉得自己像是成了李瑾川手里的布娃娃,小小的一只,既是他的所有物,要承受他一切粗暴的滚烫的对待,也被他全身心的爱着保护着。
江殊予咬着李瑾川的手臂,呜咽的哭,“疼……李瑾川,我好疼……呜呜呜……”
不只是疼,还有江殊予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苦楚、充实,他不知道如何向李瑾川表达。
李瑾川终于开始心疼他,没有立刻哄他,而是埋头舔着他红得如同朱砂的奶头,“说你爱我。”
从前的李瑾川从不在乎这句话,如果有人问起他这句话,他甚至会瞬间兴致全无,性就是性,爱就是爱,性是欲,爱是情,他分的清清楚楚。
只有在江殊予这里,他每爱他一分,对他便多了一分欲,每多了一分欲,他就更爱他一分,爱欲交织,等李瑾川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他甚至知道江殊予年纪小,或许连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想听他说那句话,他要立刻肏得他怀孕。
江殊予哭丧地支支吾吾不肯言,又惹得李瑾川脾气一燥,扳着他嫩逼,拇指狠狠抵在他阴蒂上,发狂地甩着自己强而有力的胯,大手配合默契地掐着他屁股往下压。鸡巴一抽,屁股便也被托着往上抬,鸡巴大力往上一插,屁股也随着重力和李瑾川压下的大手猛的往下一坐,“啪!”两颗囊袋重重撞向江殊予的会阴和屁眼,又是一记深顶!
才这么弄了几下,江殊予就受不了大声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我爱你!我爱你!李瑾川……呜呜呜……我爱你……不要欺负我了呜呜……”
李瑾川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这样猛干了百来下,“再叫大声点,让别人都知道我在肏你这骚屄,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母狗,叫啊!”
江殊予小声哭噎着,不敢说话。
李瑾川换了好几个位置,边走边干他,不知这么狂插猛干了多久,他停了下来,让江殊予乖乖搂紧他,自己脱下了T恤,垫在一块大石头上,把江殊予放上面。
他要后入他,江殊予屁股肥,皮肉紧实,形状又好,腰细得还没他腿粗,后入是最好看的。
江殊予极可怜地摇头,“有人……李瑾川,回去弄好不好?我给你舔鸡鸡。”
李瑾川嗤笑了声,“让你舔,老子还不如自己搞。”他就不信了江殊予能吃下他的鸡巴,“趴过去。”
林子里另一对情侣早走了,兴许是被他们这边的动静吓跑的,江殊予叫得太好听了,谁听了不脸红心跳。李瑾川就是吓唬他,哪能真让别人见到他这骚样。
江殊予边哭边趴在上面,“别人要是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强迫我的。”
“好。”李瑾川扳着他穴,大手肆意地揉他屁股肉,“老子求着要肏你。”他着了魔一样痴迷地把头埋进了江殊予的股间,鼻子直挺挺地蹭着他敏感的肉穴,江殊予大腿根和小逼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李瑾川与他阴唇接吻似的,又亲又吮又咬,舌头蛮横地操进他穴里,吸了一口甜水,又幼稚地咬着他极漂亮诱人的阴蒂,上下左右,不错过一寸的细细碾磨,手掌掐着他弹性十足的肉感翘臀,掐一下,又扇一巴掌,最后干脆只顾着扇他屁股,左边扇红肿了,又扇他右边,扇得江殊予只能小声地痛苦吟叫。
“猫做爱就是你这么叫的,小可怜虫。”
李瑾川在他扇红肿的杰作上印了几个牙印,总算满足的笑了。
刚插过一回的嫩逼全是水,虽还是太紧,却好进去许多,李瑾川没耽搁,飞快插了几根手指着他扩张,右手中指上贴了创可贴不方便,李瑾川只能用并不熟练地左手抠逼,力道太大,抠得江殊予疼极了,扭着屁股不给他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