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江殊予上课的教室在一楼,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外面是条黑漆漆的林荫道,夏天快到了,月亮好像也明亮了许多,可惜穿过了一层绿盖似的林叶后,只剩下点稀稀拉拉的月光吝惜地撒在青石板上。
江殊予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想李瑾川了,怎么看到个抽烟的大个子就觉得那个人是他。
江殊予看了那家伙两眼,他黑色身影几乎和大樟树的Yin影融为一体,只能依稀辨认出身形,和指尖星星点点的烟火光。
不至于吧,不就一周没理他,应该不至于跟踪他吧?
江殊予觉得李瑾川虽然变态了点,大抵不至于变态成这样。
他没放心上,教室里风扇呼呼的响,老师讲课的声音小,吊麦收音效果也不好,江殊予听不清,心里有点烦。
微信界面还停留在李瑾川发给他的一张图,拍了他右手中指上一个红水泡,再附上个“疼”字。
还是中午的消息,江殊予没回他,李瑾川也不再打扰。
三天两头就要烫自己一回,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长记性。江殊予摸着书包里自己常备的消炎药,看了会儿包装又放了回去,李瑾川不用抗生素,一点点都不用,gui毛。
晚上去看看他好了,晾了他这么多天应该也知道错了。
别说,江殊予一个人走在这条黑漆漆青石板路上的时候还真有点汗毛倒竖,人是天生怕黑的,夏天的小鸟和蝉却不是,到了晚上越发叫的欢快,一唱一和跟打碟似的,他们越热闹江殊予就越紧张,突然踩到的一个树杈子都能把他吓得一激灵,拍拍胸脯地缓了好一会儿。
远处图书馆尖顶上挂着的夜光时钟闪着微光,咚地一声,江殊予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晚上十点。
就这么一停,江殊予忽而感觉周身Yin影猛然又暗了几分,连月光透过树叶缝隙的斑驳光影都被遮了个十成十,他心房猛的一紧。
一只大手猛然从身后伸出拦住了他的腰,在他毫无反应之际又迅速将他抵在粗壮树干上,一点缝隙也无,江殊予一头撞在这人胸口,眼冒金星,这人又得寸进尺硬生生将他一条腿挤进江殊予腿间,膝盖紧抵着他隐秘的小xue,极狠地顶他脆弱的下体,活活把江殊予弄得一下子眼泪就直刷刷地流。
这人没有说话,江殊予单从他身上气息就能辨认出来是谁,在察觉身后有个人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谁了。
李瑾川之所以老是烟头被烫伤中指,就是因为他抽烟的姿势,三指捏着烟头,烟燃尽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烫伤,很少有人像他这么抽烟的,被烫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都死性不改的。
江殊予一哭就停不来下,李瑾川坚硬的膝盖骨顶着他娇嫩的小Yin蒂,还不停往里挤,李瑾川太过狠心,那硬骨头弄得他疼的张着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留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哭。
“江殊予。”李瑾川大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泄愤似的掐住了他的nai子,“sao货,这么多天没搭理老子,又忙着勾引哪个野种呢?老子这个猥琐男搞不爽你,就这么急着找个小鸡巴野狗?”
江殊予只顾着哭,连摇头都忘了。
李瑾川像只发狂的野兽,或许也只拿江殊予当做泄欲的母狗,手掌几乎不留余力地扇了他sao屁股十多下,扇得江殊予连小nai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ru尖坚挺得像是软硬半干的橡皮泥。
连日的不闻不问将李瑾川的怒火推向了顶点:“你他妈就是条养不熟的狗,狗见了主人都会叫两句,你呢?”李瑾川掐着江殊予尖瘦的下巴,紧咬着后槽牙,漆黑的眼睛隐藏在黑暗里,像只藏匿的黑狼,“你呢???啊?”
李瑾川又猛的一巴掌,“Cao你妈逼!”扇得江殊予一对嫩屁股抖个不停,抽嗒嗒地说“没有没有”……
“没有?”李瑾川喉咙里发了声哼笑,“没有?”他几乎贴着江殊予耳语:“你真当老子是傻逼?真当老子没看见?跟条野狗凑那么近的说话,那屌丝鸡巴被你勾搭硬了你能不知道!”李瑾川掐着日子忍了五天,每天都眼睁睁看着江殊予变着花样地跟别人发sao!他气的话都快讲不清了:“你个sao逼被老子抽了几巴掌都能喷水,在老子面前还装你妈的纯呢?”
李瑾川轻柔地抚摸他脖子,残忍的,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别人面前就是发情的母狗,到了老子这儿,我他妈连条狗都不如是不是?”
“李瑾川……呜呜呜呜呜……不是……”江殊予这辈子都没这么伤心过,李瑾川的伤心也一分不少地递给他,江殊予身上所有的脆弱都被他桎梏手中,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老子就不该心疼你。”李瑾川边说着边解着皮带,大手依然掐着江殊予纤长柔嫩的脖子,他必须确认自己掌控着他,“上回就他妈该Cao死你,往你bi里撒一泡尿,射你一肚子Jing,Cao烂你的逼,这样你才没空去勾搭野男人。”
鸡巴抵在江殊予腰间,硬得像是要炸。
李瑾川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硕大铁棒上,“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你需要社交需要自由,我都给你了,可你偏偏还是要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