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初次去他家,江殊予连初吻也是被他骗走的,那天约会结束,李瑾川送他回学校。
他说:“花在后面,你去拿一下。”
江殊予欢欢喜喜地跑到后座抱着花,李瑾川上来后把车门锁上了,“等会儿不是要上晚课,先休息会儿,我给你按按摩。”
那会儿李瑾川在他心里的形象还是个十足的温柔体贴好男友,江殊予不疑有他,乖巧地闭上眼睛,弯着嘴角享受着李瑾川的大手给他摁摁这儿按按那儿,他力道拿捏得很好,弄得他舒服极了。
李瑾川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边轻揉着他的太阳xue,“舒服吗?”
“嗯…还行吧…”
江殊予眯着眼睛舒展着身子,舒服得像是只晒太阳的猫。
他太轻松,太信任李瑾川了,以至于这个变态摁在太阳xue上的手慢慢摸上了他脸的时候,他都毫无警惕。
直到李瑾川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热气几乎吐在他嘴角,他一愣,李瑾川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扣着他后脑勺便咬住了他饱满的下嘴唇,果然如他想象的柔软温热,像是刚出锅糯唧唧的麻薯。
鲜花被李瑾川丢到一边,十指紧扣牵着江殊予的手强硬地将他摁在车门与座椅的角落,热烈地追逐着江殊予不断逃窜的双唇,逮住,热烈急切的吐息,唇与唇吮吸相撞,舌与舌交缠共舞。
李瑾川像是条发了情的公狗,丝毫没有收敛力道,仅凭着本能紧紧禁锢住江殊予,将他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下,地方明明宽敞得很,江殊予却被他高大的身躯压迫,挤在可怜的犄角旮旯,手脚都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被他强jian似的猛烈侵犯。
一点儿也不美好,也不美观。
李瑾川的嘴巴可以完全包住他的嘴唇,那样啃,又那样咬,伸着粗糙的舌头前前后后地舔,大手紧扣着他后脑勺和半张脸,不容他推拒,江殊予像个供他发泄欲念的充气娃娃,被他疯狂火热地变换着各种角度吮咬、舔弄,舌头要多深有多深地cao进他口腔,翻云弄雨,无情挞伐,卷走他他可口的汁ye,玩弄他柔软的小舌,甚至用双唇衔住,拉出来,尽情玩虐。
直到把他亲得浑身都因缺氧失了力气地瘫软在他身下,嘴巴都被他亲麻了,红肿得想被cao熟了,脸部肌rou也酸痛不已,李瑾川才放过他。
李瑾川再一次在他面前硬了鸡巴,顶得他裤裆厚实的布料都要爆了一样,江殊予甚至不敢直视那玩意儿,怕他一逗,那东西就又大几分。
后来江殊予回忆他并不美好的初吻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生气,骂了李瑾川不知道多少轮后,当时那种腰软腿软大脑缺氧的感觉却总能一次又一次猛烈灌进他身体里,浑身发着sao,摇着屁股想被李瑾川干,亲亲也好。
从那以后,李瑾川就慢慢撕破了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而变得像暴君一样喜怒无常,江殊予正好当了这个承受他一切温柔和暴虐的冤大头。
同样享受这种特殊待遇的还有他家那只并不可爱的哈士奇。
李瑾川忍无可忍往小狗脸上呼了一巴掌,骂了声Cao你妈的。江殊予听了不敢做声。
小狗是哈士奇的小名,大名李狗剩,品种特纯,Jing力充沛,一晚上不遛的后果就像现在这样,李瑾川本就不甚整洁的公寓彻底变成了个狗窝。
江殊予虽觉得这狗不可爱,也还是好心地替它解了围,他扯着李瑾川衣角:“好困。”
下面好疼,要他抱他去洗澡睡觉。
江殊予到底年轻,甫一开浑便跟李瑾川酣战到了大半夜,因此未觉一丝困乏,反而Jing神得很,睡也睡不着,李瑾川就更别说了,比他家狗都Jing力旺盛。
李瑾川的手闲不下来,除了将他抱来抱去怎么都嫌不舒坦,那手像是开启了扫雷模式,摸着江殊予细嫩的皮肤,一寸一寸划过,路过rou多的部位时手指握成爪状,捏皮球一样玩了又玩,揉了又揉。
江殊予rou多的地方便只有屁股及大腿,小nai子上rou虽算不多却极软手感极好,也是李瑾川疼爱的对象。
修剪得体却坚硬无比的指甲在抠着江殊予的nai孔,划过他的nai蒂,江殊予被刺激得像虾米一样缩着身子,一双眼睛迷惘勾人,天真地染着情欲。
“哈…啊……李……”江殊予每次想推开他作恶的手,都要被李瑾川打屁股,只得生生受着,嘴里吐出自己听了都要红脸的喘息。
“别他妈叫了,老子都要被你榨干了。”
他又掐了把他弹性十足的tunrou,把江殊予整个身子都紧紧揽在他怀里,软乎乎,抱着舒服。
戛然而止,李瑾川不负责。江殊予还脑子有点晕乎乎的时候听见李瑾川问他,晚上跟他勾肩搭背的那个男生是谁。
“唔…谁呀…我不知道……”江殊予浑身都被他捏软了,李瑾川微烫的体温包裹着他,搂着他的手像着火了一样,他头脑里懵懵的,连李瑾川说了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别跟老子装傻,是谁都不知道你就让他摸?”李瑾川扇了他一屁股,低声骂了他一句“欠Cao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