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予前穴的骚肉被他两根手指插得疯狂颤动,被他干得又痛又爽地紧紧吸着那两根孽物,双手无力地揪着毯子一角,随着他鸡巴一顶,江殊予便放声惊叫,他舌头对准他骚屁眼来回一舔,有力的嘴唇猛力一吸,江殊予便哭着浪叫呻吟,李瑾川的手指一抽,一插,骚浪雌穴里源源不断地淫水便噗呲一声,喷出来射了李瑾川一脸。
李瑾川还时不时坏心眼地拨弄拨弄他前方精水少得可怜的小肉茎,他这东西难得会硬一回,没被摸两下又会飞快射出极少的一股骚甜的精水,之后便再也硬不起来。
李瑾川一摸这里,江殊予便羞耻心爆棚,连着后方的穴也跟着发骚。
他的小鸡巴跟李瑾川的大鸡巴比起来就像是大象跟小鸟,李瑾川是发育得极好的健硕男人,而他就是个小毛孩,连毛也没有,跟他比起来,他根本不算个男人。
江殊予哭得伤心坏了,他被李瑾川干得越来越骚了,他不是个男人。
哪有男人被男人干得骚水直流,两只穴都被他干烂了的。
“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
李瑾川不仅不安慰他,反而用力扇他屁股,骂他是个婊子,是个被干烂的浪货,就算再讨厌他,也得被他干,这辈子都只能当他的骚母狗。
“呜呜呜……我不是!……呜呜呜……我讨厌你!……”江殊予最讨厌他说他是母狗了。
张口闭口讨厌你,李瑾川气得再次狂扇他十几个巴掌,又往他屁眼处啐了口脏唾沫,拇指抠在他洞眼处,一边掐着江殊予的骚屁股揉搓着他骚红的阴蒂,趁江殊予吊着嗓子浪叫连连,一边猛的发力,拇指往他屁眼洞里狠命一摁!
“啊啊啊——”
江殊予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屁眼猛的一缩狠狠夹住李瑾川刚插进去的一个指节,惊叫地瘫软了身子趴在靠背上,大口喘息。
江殊予有气无力地,屁眼疯狂扩张,又猛的一吸狠狠一夹,“不要了…不要了……李瑾川……唔……”
“死不了。”李瑾川飞速撸动着临近射精边缘的鸡巴,两指抠弄着江殊予敏感骚嫩的肉蒂,拇指不顾他极力的阻挠,破开他阻力极强的肉洞,终于探到他那一块柔软凸起状似栗子的小肉。
“骚货,欠干。”
李瑾川大手摁在他屁股上,拇指深深插进他骚屁眼里,跪在他肩侧的长腿胯越过沙发靠背,站在地板上,江殊予的肉洞恰好露在他鸡巴前。
李瑾川扶住自己肉棒前端,紫红偾发的龟头被他挤摁在江殊予嫩红无比的骚穴之上,抵住他骚硬阴核,大手紧压着粗硕龟头,发狠地磨摁。
江殊予已被他搞得连连潮喷,开始胡言乱语,什么鸡巴好大,要咬坏,坏蛋会把他肚子顶穿,像生孩子那样流血……
李瑾川咬着牙,发狠地飞速重力地撸动手里巨屌,插在江殊予嫩屁眼里大力揉摁的拇指换成了更为灵活的中指与食指,两手用力一张,江殊予的骚屁眼便瞬间被撑得红嫩褶皱全无,骚肉都几乎透明,小洞里黑漆漆的看不清,即使被他强力撑开也依然顽强地一张一翕,骚浪地吐息,像诱人犯罪的魔盒一样勾着李瑾川往他嫩洞里不断探索。
中指伸在他幽深骚洞里不断打着圈,按摩他凸起不平不断绞吸的骚嫩肠肉,食指抵住他比常人更小的前列腺,揉搓打磨。
江殊予呜呜咽咽地扭动着骚屁股,越扭越淫荡主动地带着自己的骚点撞上李瑾川不断干操他的手指,怎么跑也跑不掉地崩溃大哭。
江殊予的穴小,李瑾川的鸡巴大,粗壮硕大的龟头紧压在他骚穴上,能将他整张嫩逼,从会阴到阴蒂上方全部覆盖,骚逼似乎被他的大龟头挤得凹陷不少,连一丝嫩肉也露不出瞧不见。
李瑾川道貌岸然地贴在他腰间,“龟头插进去行不行?”李瑾川十分通情达理,“就一个龟头,插不烂你。”
江殊予翻着白眼,屁眼绞着他手指,被他挤压在龟头下面的穴肉疯狂颤动,恹恹无力地摇头。
“唔啊啊啊啊——”江殊予哭得浑身颤抖,李瑾川壮硕的龟头抵在他穴口,他压在阴茎系带处的大手猛的一挤,狠狠破开江殊予已经被干得烂红骚嫩的洞穴,如同鹅蛋一般的东西被他嫩滑的软逼像是吞鸡蛋一样整个吞入,卡在他穴口,将他软嫩朱红的穴肉撑得几近透明。
“唔……要坏了……李瑾川……要被你干坏了……”
“不搞狠了。”李瑾川死咬着牙,拼命忍住插进他温暖穴道深处的冲动,精液似乎已经涌到马眼,被江殊予的骚肉紧紧裹住,如同章鱼的湿软的吸盘一般,狠狠绞弄,李瑾川要是意志力再薄弱一点,甫一进来便要直冲他骚软G点,抵住他洞口,一滴不剩地狂射给他。
“就插你一会儿,等会儿抽出来,射你身上。”
男人的低吼如同强效迅速的春药,灼热吐息喷在他身上,江殊予身子瞬间化作一滩软水,呃吟喘息,大腿被他插得合不拢,江殊予像条干渴濒死的人鱼被挂在架子上售卖,他被李瑾川买回家,随时供他免费干操,李瑾川干爽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