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川!我微信里的人是不是你删的?”
江殊予打来越洋电话兴师问罪的时候,李瑾川刚洗了澡,裹着江殊予的浴巾边擦水边打飞机,翻着江殊予的艳照手冲。
李瑾川似乎压根没当回事,撸着鸡巴喘息不断,令江殊予羞耻的一声声粗喘毫无顾忌地隔着听筒传进他耳朵里,他甚至还能听见李瑾川大手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大力撸动的色情啪啪声。
李瑾川真没当回事,声音粗鲁低沉:“宝贝…现在别说这个,多喊我几声听听。”
“我跟你说正事呢……”江殊予被细微电流磁化,添了两分沙哑,却更加磁软清澈的声音。
可惜还没说完便被李瑾川动情难捱的粗喘打断。
“我也在做正事……呼……”
带着江殊予清甜香气的浴巾被他扯在嘴里,捂住口鼻,牙齿叼住那柔软的布料,发狠地咬,李瑾川像条猎犬一样深深嗅着江殊予的体香,呼呼喘息,太美太软,想干…干死他,李瑾川粗长的性器被他当成仇敌似的粗莽地飞速撸动,猎枪似乎快被他摩擦得起火。
“听话,宝贝…叫两声听听。”李瑾川死咬着牙,把手机贴在自己耳边,恨不得能把电话那头勾他地江殊予拉出来猛cao,几天没干他,江殊予的sao逼指不定紧成什么样,就等着被他cao松!
江殊予脸上冒着热气,试探地艰难张嘴喊了声,“……李瑾川?”握着电话的手心发烫,软呐的声音贴着李瑾川的耳朵往里钻,像撒着娇在他耳边低语。
“艹、”李瑾川粗喘了半晌,反应强烈,“Cao你妈的,sao货…乖宝贝儿…就这么喊,多喊两声……”
李瑾川哦yin难耐,骂了他一声贱婊子狐狸Jing,又开始急切催他。
“唔……”江殊予咬着衣领,shi红了眼睛,几乎把话筒贴在自己嘴边,“李瑾川……李瑾川……”
似乎在哭,委屈得在哭。
妈的,是被鸡巴插了,还是屁股被扇了,不就骂他两句,哭什么?
李瑾川Cao骂了声,把弥漫着江殊予味道的浴巾裹在自己rou棒上,就像江殊予的roubi套住他的鸡巴,柔软得不可思议,虽远不如江殊予的嫩逼干起来爽,李瑾川依然被这属于江殊予的东西刺激得厉害。
“sao货,给老子哭大声点!”
要哭不哭地找cao!
江殊予被他一骂,果然哑着嗓子,委屈得不行地呜呜抽泣。
真好听,又娇又软,真他妈欠cao。
爽得他鸡巴梆硬,飞快要快到了,李瑾川粗喘着调整呼吸,逼迫江殊予再喊两声,“喊我名字,喘着喊,像你每次被我干那样!”
江殊予跟只猫一样唔唔叫,眼睛微chao,倔强地摇头,发觉电话那头的李瑾川看不到后,咬着嘴哭,“我不要了,你快点射好不好……呜呜……李瑾川……”
“射你bi里…艹、射得你怀孕!”李瑾川飞速猛力冲刺,几乎撸得这东西快冒起火星子,他把套在他鸡巴上的浴巾想象成江殊予的嫩逼,听着江殊予的娇喘,闻着江殊予甜腻的体香,像是在干江殊予一样,大手与强有力的胯配合得完美,一边飞速套弄,一边挺腰,对准江殊予的“嫩逼”狂干猛插!
“唔唔……”江殊予仰着头止不住地低声浪叫,下面汁水狂流,像真被李瑾川隔着电话将他拖过去,粗长坚硬的鸡巴狂插了他百来下,每一下都捅进他sao宫口……
哗……被李瑾川射了一肚子。
“呜呜呜……”江殊予抹着眼泪,被李瑾川cao哭了,“呜呜……李瑾川……你怎么这样……”
手机被李瑾川拿在手里,放在他正在射Jing的鸡巴边上,里头放着江殊予被他干烂的sao逼照片,birou被他干红干烂,Yin蒂都红肿不堪,好像这样,江殊予就真的在被他内射一样。
李瑾川射了有一阵,东西多而浓,浑圆的Jing囊被他抓在手里揉搓挤压,一滴也不浪费地射进江殊予的bi里,多一滴,江殊予就多了一丝被他搞大肚子的可能。
直到最后一滴被他从圆孔状的马眼里挤出来,李瑾川才深呼了口气,搓弄着自己的尿孔,像抵在江殊予子宫壁上挤摁的快感,享受着射Jing的余韵。
粗缓的叹息如同催情剂一样灌进江殊予耳朵里。
“想尿。”良久,李瑾川说。
“想尿你就去尿啊。”江殊予吸着鼻子委屈极了,“还要我给你把尿吗?”
“想尿你嘴里。”李瑾川没理会他嘴贱,拿起手机进了浴室,掀开马桶盖,扶着鸡巴尿孔对准马桶,“尿你嘴里行不行?嗯?江殊予。”
江殊予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不在李瑾川身边,要不然被他撒了满满一泡热尿的就不是那个马桶,而是他的嘴巴,或者嫩逼。
“随你尿……”反正也尿不到他身上,江殊予似乎松了口气,劫后余生似的咬着嘴里的嫩rou想。
唰——随着李瑾川尿孔一张,喷力极强的热尿瞬间冲刷在马桶壁上,哗啦啦淅沥沥地灌满了整个马桶。
“啊啊……”江殊予听见这令人羞耻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