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肏。”从始至终只有这一个诉求。
李瑾川拨弄着他红嫩的嘴唇,肉嘟嘟的,像是在拨弄琴键。
直到江殊予湿红了一双眼睛,水气氤氲,鼻尖红红的,将盛满了汤的勺子整个送进嘴里,抿了一口,喉结吞吐,那汤就这样顺着他的食道滑进胃里,李瑾川再他妈忍下去就会得阳痿。
“骚婊子,想守活寡?”
“多吃几口,吃完。”李瑾川一字一顿地强调:“一口也不要浪费。”
李瑾川将汤推向他面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注视他。
“气出够了?”李瑾川隐隐含着笑意,颇为大度。
“给老子看看你的嫩逼。”李瑾川大力搓着胯下巨物,身下恶龙愤愤地抬头,像是要喷火,喘息粗热,他摸着江殊予滑嫩的漂亮脸蛋,“老子看着你的骚逼撸出来,然后,射你脸上,或者射你嘴里,口爆你。”
江殊予垂着眼哭,伤心坏了,“你个混蛋……”
“唔唔……”
短短一个中午要被他干两次,毫无节制的白日宣淫,江殊予会被肏坏。
怎么哄也哄不好,一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流,比干得他高潮的时候哭得还厉害,伤心欲绝,哭诉着,“你不是嫌我的奶子小吗?腆着脸上我干嘛呀……”
用他舔过沾满他独特气息的勺子,每吃一口都像是在跟他舌吻,唾液交染,如同江殊予的骚水混着他鸡巴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流进江殊予的嫩穴,密不可分,亲密交融。
“你个神经病!”江殊予愤愤捶了他两拳头,气得不想看他。
“李瑾川……”他委委屈屈的撒娇,“你看你……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还是赶紧去睡个午觉,养养精神吧,别累坏了……”
才走到李瑾川那边,就被男人急不可耐地强硬揽进怀里,嫩臀跌在他硬挺的大鸡巴上,坐得李瑾川吃痛地皱眉。
李瑾川没想到他竟这么记仇,顿时哭笑不得,“我哪儿嫌你奶子小了?”
嫩穴里被李瑾川撑破的痛感依然强烈,像是还插着根隐形的大肉棒,撑满了他一整个穴道。
“老婆……”李瑾川一手托着他屁股,一手伸进他上衣下摆捏住他胸,“给我肏。”
艰难地将勺子塞进嘴里,食物的香味,带着男人嘴里出来的脏口水,含在他柔软的口腔里,随着他每一下慢慢吞吞的咀嚼,男人的的味道迅速在他口腔里四散,侵染了他每一处嫩肉,全都被他弄脏了,再和着被他嚼碎的食物吞进肚里,每一口饭菜吃进去,连胃里都是李瑾川的东西。
“……唔嗯……”
“自己撸!”江殊予皱着眉毛瞪他,狠心绝情。
江殊予骚软的红舌一点点,如同吐信子一样伸出,一下下卷走用他勺子舀起的食物,唇舌亲吻到勺子,每碰一下,李瑾川的鸡巴就硬一分。
“过来。”李瑾川连人带椅子往后退了半步,“坐我腿上吃。”
江殊予呼了好几口气,末了,勾着他脖子,软乎乎地亲了他一口,眼睛红红,带着哭腔委屈可怜地说:“不可以,除非你想把我弄坏,下半辈子都守活寡。”
言之切切,却让李瑾川觉得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骚货在质疑他的体力。
“对!”江殊予红着脖子,“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生气也这么可爱,脸红红的能咬出汁来,骚嫩可爱。只要他高兴,李瑾川倒不介意被他多扇几巴掌,鸡巴都能被他扇硬。
那红着眼尾的骚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欠肏。
嫩巴掌打在他脸上虽是挠痒痒一般,却让他反应了好一阵,忍不住磨牙,“江殊予,你他妈能耐了?”
李瑾川的鸡巴硬生生的戳着他嫩屁股,告诉他这个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
真他妈憋屈,身下就是他漂亮的骚母狗,却连肏都不能肏,只能求他
江殊予心有余悸,垂着眉毛,呜呜地哭啼,像只被欺负惨了的软猫。
江殊予俊秀的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儿,哭丧着一张脸,他抬头,看见李瑾川的眼睛里闪着火热变态的光。
妈的,骚货,记仇记到这份上……
江殊予发完了脾气,反而被他这态度弄得不知所措,“你想怎么样?”
李瑾川勺子一丢,饭也不吃了,下颌角咬肌绷紧,眼神危险:“你是要我过去逮你,还是自己过来。”
江殊予简直不知道他怎么可以那么理不直气也壮。
死活也不给肏,李瑾川没法,只能将江殊予放下,褪下快被他大屌撑爆的睡裤,鸡巴翘着头,头顶是蘑菇似的圆润又可怖的龟头,啪嗒地滴着水。
“硬了。”李瑾川拿硬鸡巴顶他。
他的肩膀极宽敞,正身危坐,威严无比,用不可反抗的口吻发号施令。
守活寡。
“你还说没有!?”江殊予揪住他衣领,火气上头,气得狠扇了他一巴掌,打得李瑾川脸侧向一边,舌头顶着被他嫩手扇过的地方,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