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川身上带着不重的酒气和烟味,显然是刚应酬回来,外套丢在江殊予身上的时候被他嫌恶地拿开。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江殊予正一张脸红扑扑的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特意在等他,李瑾川因他下午不回信息而产生的一身烦躁似乎消散不少。
“吃饭没有?”李瑾川像个醉汉,扯开的领带被他随意丢弃在地,醉醺醺地压在江殊予身上。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温热的血ye像是瞬间包围住他的团团火焰,烫得江殊予体温骤升。
他皮rou细嫩的面颊上似乎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江殊予别过头,躲过了他落在他脸上醉醺醺的吻,让男人粗热的口腔含住了他脆弱细嫩的脖颈,牙齿像是猫科动物狩猎那样咬住了他。
江殊予一惊。
这是为了让猎物迅速窒息,李瑾川做到了。
江殊予的身体变得软绵无力得不可思议。
李瑾川Cao骂了声,大掌蛮横地抵住了他的腰胯,尽情揉搓,眼神炙热,呼吸粗缓,“妈的……一下午都在想你,想你的脚…多踢我两下。”
男人嘴里吐出来的平常字眼暧昧而色情。
贝壳rou一样软白漂亮的脚,踢在他身上,或是,踩在他鸡巴上,将他鸡巴踩硬,硬鸡巴磨得他脚心嫩rou发红。
江殊予果真娇横地踢了他两下,顾盼流眄的眼睛里带着水汽,刻意错开了视线不看他,这种不露声色的勾引将李瑾川勾得裤裆立马起立。
醉汉似乎可以借着酒劲耍酒疯,李瑾川眼睛半闭,粗热的呼吸洒在江殊予胸口,大手忽然一把抓住了他嫩幼的nai子,隔着睡衣轻薄的布料,如同恶狼一般疯啃上他胸口两团白rou。
“啊……等……呃啊……”江殊予被弄得措手不及,李瑾川的嘴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他一只小nai,重重吮吸,似乎要将他一团嫩rou都给含进嘴里吸肿。
“……唔……等一下……”牙齿咬在他nai白嫩rou上的力道重而缓,却在碰到他敏感挺立的小nai头时又收敛了两颗尖锐的犬牙,轻轻地碰,缓缓地磨,干净布料被他的脏口水沁shi了大片。
“唔……”
nai头在他野蛮而轻柔的对待下毅然挺立。
江殊予双目氤氲,眼尾颜色猩红。
李瑾川带着烟味酒味的气息吐进他微张的嘴里,江殊予委屈地躲开他,推开他要逃。
瞬间如同娇弱的母猫被掀翻在他身下,倒在他身下,不出半秒。
“唔嗯……”娇喘和在男人粗沉的喘息声中。
江殊予吸着鼻子,委屈得又狠踢了他两脚,觉得不解气,扬起那细白的嫩手,将要扇到李瑾川脸上的时候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
“来劲了?”李瑾川强有力的膝盖硬生生挤进他腿间,抵住他娇嫩的性器,强横地威胁。
“男人的脸是能随便扇的?”嗓音粗厉。
他喜欢江殊予偶尔的娇蛮任性,不代表他可以纵容他任何时刻的坏脾气,他没有什么越被打越兴奋的性癖好。
喝酒后的大脑似乎被酒Jing麻痹得迟钝了不少,李瑾川热烫的视线盯了江殊予几秒,才发现他一颗颗不断下坠的晶莹眼泪,细嫩的手腕被他嵌在手里,箍出红痕,江殊予低垂着漂亮眸子,如同流着眼泪,失落失神的瓷白娃娃。
李瑾川一瞬间有些心悸,握在他腰上的掌心似乎能把他一身细皮嫩rou给烫化。
喉咙沙哑,如同被什么抵住了声道,发声艰难,李瑾川恨不得立马跪在地上求他,哄他,除了在床上,他见不得江殊予哭。
李瑾川轻捏着他手贴在自己脸上,一改口径,哑声说:“……随便扇、只要你高兴,你想扇哪扇哪儿。”
以最卑微的口吻。
江殊予被他疼惯了,一凶就要哭,李瑾川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一见他眼泪,都瞬间被打碎揉进了心里,全成了对江殊予的疼爱。
江殊予情绪十分低落,浑身失力,没有李瑾川强壮手臂支撑的时候,连手心都无力地垂在身侧,泪珠一串串往下滴。
李瑾川本来就没喝醉,先前是借着酒劲发疯,江殊予异常的情绪几乎让他瞬间清醒警觉,掐住江殊予腰身的力气倏然收紧。
沉默似乎让江殊予安心,还有李瑾川贴在他身上,不断散发的热量,让他温暖、安心。
李瑾川几次张动的嘴唇都没有发声,温热的体温包裹住他,指背蹭着他嘴唇,像只做错事无措的狗。
裹住他的体温将空气都灼烧得炙热、暧昧。
直到江殊予两条白皙软嫩的手臂勾住他脖子,眼睛半眨,睫毛像扇子一样缓缓扇动,他嘴唇弯了弯,欣赏着李瑾川略微僵硬的表情,眼里水光流转地勾人,想了会儿才说,“我还没吃饭呢……不准骂我。”
他眨了眨眼睛,带着委屈,似乎将眼眶里最后一点水汽也抿掉,李瑾川粗糙的指腹刮干净了他脸上泪痕,面颊泛着漂亮的红晕。
男人下颌角紧绷,呼吸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