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换做平常男人也就打消了疑心,李瑾川不会。
他要是不多两个心眼,早就被江殊予这小混蛋给耍的团团转。
江殊予知道他他会定期检查手机,所以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要放在平时,李瑾川不愿意逼他太紧,这小没良心的再过分也顶多是周末约了什么人一块儿玩,酒吧、花场,夜店他倒没那个胆子去,要是逼他太紧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只是这回,李瑾川直觉告诉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江殊予做得绝,李瑾川握着他那台破手机翻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任何聊天备份文件,只能找个时间请人去查了,李瑾川将手机丢在一旁。
还是脾气太好,管他管的太松,让这小混蛋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事瞒着他。
李瑾川看着江殊予的眼神如注,下颌线因主人收敛的情绪而紧绷成一个凌冽的角度。
偏偏某个当事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惹火上身,额上闷出了不少汗,哼哼唧唧地要掀被子,被李瑾川一手摁住,连肩膀都几乎埋进床垫里。
江殊予拧着眉毛难受极了,鼻子里发出猫似的nai哼,似乎在控诉他自己生病了还要遭受他这样凶蛮的对待。
少年伸出一截羊脂白玉似的手,紧抓住了他半只手掌,嘴里嘟囔着呓语,眼角下因发烧而泛起一片晕红,叫人心生怜爱。
李瑾川凑近他,听见他说的是“混蛋”“讨厌你”。
李瑾川眯起了眼睛,粗糙的指腹停留在他微微红肿的下唇,揉搓,坏心眼地将其蹂躏得愈加红嫩滴水。
他倒不在乎江殊予嘴里是真或假的讨厌,反正人在他手里,目前也还算乖巧听话,李瑾川心情好就愿意多纵容他一些,要是哪天突然起了什么反叛心理,不听他话了,又提什么分手,李瑾川也保不齐自己到那时会做出什么。
江殊予不轻易生病,生起病来磨人得很。
一会儿觉得冷,恨不得手脚并用,整个人都缠在李瑾川身上,一会儿又只觉得热,拼了命地将李瑾川推得远远的,连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身上都如同火烧火燎。
李瑾川不厌其烦,一遍遍拧着毛巾给他身上降温,这么忙活到大后半夜,江殊予的体温才终于降下来,脸上也不再泛红冒汗,只是嘴唇依旧是红红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恰好的弧度,睡颜极美。
李瑾川关了灯,紧搂着他,却不敢阖眼,直到天微微泛白,确认江殊予体温不再反复升高后,才吻着他微凉的额头放松入睡。
早晨是被江殊予这么个没良心的扇醒的,少年一双眼睛shi漉漉的骑在他腰上,屁股左磨又蹭,tun尖抵在他晨勃的性器处,勾得李瑾川挣开眼睛泛着红血丝,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江殊予睡觉既见不得光也听不得一丝声响,李瑾川早晨有轻微的鼾声,平时这时候男人已经出门上班,自然吵不到他,偏偏今天撞在他枪口上。
他早就摸清了李瑾川的脾气,只要不触及他那点时常作祟的占有欲,他再怎么惹他,李瑾川也不会真的生他气,扇他两巴掌还是捶他几拳,问题都不大。
就像这时,李瑾川眼睛里布满了疲惫的红血丝,被他吵醒了,却并不跟他生气,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喉结颤动,嗓音粗沉,颇有些享受:“怎么了,宝贝儿?”
“你吵到我了。”
江殊予复又往他胸口捶了两拳,还没泄愤,便被李瑾川擒住了两只手,带着他往抵他屁股后面硬挺的性器处摸。
“一大早就找Cao。”除了那根随着日头升起而升起的rou屌,男人浑身筋骨都懒洋洋的,“扇老子脸不过瘾,鸡巴想不想扇?”
江殊予果然还是没他脸皮厚,斗不过他,也不想扇他那根坏鸡巴。
撇着一张小脸,趴在了李瑾川身上,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他一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上衣被男人推至胸口,裤子褪至脚踝,李瑾川的东西极硬,比黄瓜还硬,江殊予被他cao熟了,轻易便能被他破开xue口的软rou,那硬玩意如同烫铁一般cao进他软rou里。
烫得江殊予肚皮发颤。
“李瑾川……我被你Cao烂了……”
江殊予眼里含春,含着盈盈的泪光。
“烂不了,自己动一动。”李瑾川把东西全顶进他saoxue里,滚烫的大手覆在他屁股rou上,合上了眼睛,想接着睡。
江殊予太能磨人了,年轻漂亮,才生了一场病,立马又能生龙活虎的,李瑾川想象不出要是再过几十年,江殊予欲求不满,而自己满足不了他了该怎么办。
江殊予唔嗯了一声,不肯,“我不要。”他往李瑾川腿上踢了一脚,言之凿凿,“是你要Cao我,又不是我要Cao你。”
凭什么他自己动。
极小声的嘟囔:“我才不稀罕你。”
李瑾川没法,快被江殊予气笑了,顿时只觉得怎么cao他都不过瘾。
恰好今天为了照顾江殊予请了一天假,李瑾川决定要cao他一整天,鸡巴干得他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