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灯节只隔了几步之遥的树林里,除了树叶被风吹出的沙沙声,便听不到其他声音了。但这也意味着娄丙胆敢发出半点动静,便会被听得一清二楚。他靠在一棵树上,裤子褪到脚跟,嘴里叼着衣服下摆,将胸乳性器不知廉耻地展现在姬无欢眼底。他羞耻地垂下眼睛,姬无欢玉白的手指插在他的屄里,那处本就被玉势捅软了,随便抠两下便源源不断地涌出骚水,将手指都泡皱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姬无欢无辜地眨了眨眼,“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再说了你不是用法术做了个结界,周围的人看起来你应该别无异样啊。”
不知不觉地就答应了他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娄丙得了许可,欣喜若狂地准备了起来。他现在穿的就是娄丙送的衣服,鲜红的布料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桃花,金丝锦绸绕过腰身,衬得他本就修长的身段四肢更是轻盈。一头乌发用红绸绑起,发根点缀着几颗散发着异彩的水晶。
甬道够软够湿,不需要多适应,就能在里头飞快地进出。只是后头被插了一会儿,女穴就空虚得滴水,但姬无欢没让他饿太久,又在他快感迅速攀升积累即将到达顶点时,又抽出阳具塞进女穴里。龟头反复凿在宫口,将娇嫩的入口撬开,一泡骚水浇灌在肉棒上,被他插得涌出穴口。如此反复在两个穴里抽插,娄丙趴在树干上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浑身上下都被填满了似的。他
这时正巧两名仆役从正面走来,见姬无欢打扮得华贵动人,都看傻了眼。其中一个吸了口口水,凑上来打招呼:“无欢呐,你今年怎么想着要来参加花灯会了?往年你都不来玩,我还以为你讨厌这种活动呢!而且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是有人送你的吗?”
“我、这太过了……无欢,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娄丙眼里擒泪,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一不小心,插在双穴里的玉势就会滑出来。他身上甚至没穿件像样的衣服,黑色的劲装仔细一看是半透明的黑纱,只要光强一些,就能看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两枚暗红的乳头用夹子夹着,错综复杂的红绳将乳房和屁股挤压得肿胀不堪。他的阴茎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铃口里塞着一根银棒,尖端挂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铃铛,随着他走动,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18.
娄丙双穴都瘙痒难忍,恨不得姬无欢能帮他都捅捅,但他知道姬无欢想听什么。他掰开臀肉,将菊穴扯得变形,讨好地往后挪动臀部,湿屄贴在肉棒上上下滑动:“只要是主人给的,骚母狗都喜欢。求主人赏赐肉棒给母狗的贱屄骚穴吃吧。”
姬无欢没有在他的喉咙里射精,而是让他趴在树上,撅起臀部。两口淫穴都湿得不行,他用手指挑逗着穴口,坏心眼地问:“你想要我插哪里?说来听听。”
“你自己尝尝,好吃吗?”姬无欢把手指抽出,凑到娄丙嘴边。他于是就知道该含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将每一丝淫汁都咽下去,咸咸的,还有点儿说不出的甜腥味,说不上有多好吃,他就摇头。姬无欢见了改而又问:“那你喜欢吃什么?”
这人口无遮拦,令姬无欢厌恶。他表面莞尔:“嗯,难得的机会,正巧少爷送了我一套衣服,我便想着穿来逛逛。”说着他故意扯着红绳,逼着娄丙加入这场对话。后者正全力忍耐快感,被突然提及,就好像是被人撞破了性事似的羞耻至极。他看着面前这人涩咪咪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来不及细细品尝快感,皱眉打量着两人。
只有姬无欢知道他不过是发骚了,垂手揉了揉他涨得血红的龟头,牵着绳子贴在他耳边问:“那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吧。”
两名仆役虽馋姬无欢的容貌和身子,却不至于为了美色而和小命过不去。他们一见姬无欢居然傍上了大少爷,纷纷点头哈腰地阿谀奉承了几句郎才女貌,就逃之夭夭了。而被留下的娄丙粗喘如牛,俨然一副气急了的样子。
被姬无欢调教了这么久,要是再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娄丙可谓就是个傻子了。他顺从地跪在姬无欢脚边,隔着华服锦绸亲吻着青年勃发热情的性器。得到许可,他便解开腰带,掏出赤红火烫的肉棒,一口气含到了底。他的喉咙已经能做到自由自在地松开,在包裹住肉棒后再收紧,反复干呕、挤压肉棒服饰它。吃过无数次的腺液就像是催情剂,点燃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光裸的臀部晃来晃去,菊穴空虚地收缩着滴出汁水,与女屄淌出的骚水混在一起,将他身下的泥土都浸湿一大片。
“可是万一有修士在这,他们一眼就能看穿这蹩脚的伪装!”娄丙焦急将身子蜷缩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左顾右盼。他明明和姬无欢差不多高,却躲在他身后,颇有一种笨拙的大鸟依人感,让姬无欢不由得生出一点想要欺负他的心思。于是他故意将手里的红绳转了一圈,扯得娄丙阴茎作痛,哀哀求他轻点儿。
他是不介意周围如火的视线,但跟在他身后半寸的娄丙却是红着脸,将脑袋深深埋在胸口。姬无欢扯了扯手里的红绳:“怎么不走了?”
“呵呵。”姬无欢赞赏地揉了揉肥满的臀肉,阴茎缓缓没入菊穴里,“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