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只留下一丝摇曳的微光,赤红色的棉绳蔓延在蜜色赤裸的躯体上,青年的双手被交叉反剪吊绑起来,双膝跪地两脚则被用分腿器强行分开来,gui甲缚式的捆绑勾勒出青年高挺有型的胸肌和饱满上翘的tun部,胸前的两点饱满早已因情欲而挺立着,他的眼睛被PU材质的透黑眼罩遮罩着,嘴巴因为空心口伽支撑开来,止不住的唾ye沿着嘴角垂涎至下巴处,红软的舌头也因为口腔被强行支撑的原因无力的瘫软在嘴边,下身的性器也因为药物的影响早已不受控的勃起,铃口因马眼棒的电击震动而溢出些许剔透的ye体。如果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青年的Yinjing下还有一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由于绳结的磨合,一开一合的分泌着yInye,后xue被震动棒不知疲惫的cao干着,将体内的跳蛋越顶越深。
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后xue的震动棒没电而停止震动时,房门口才透露出一丝微光,想来对方也是掐好着时间点过来的。
余淮艰难的抬起头,试图透过眼罩看清那丝薄弱微光前站立的人是谁,喝多断片的感觉让自己整个人刚清醒时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他自问自己近期也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遭遇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对方一言不发直至走到他的面前,单手掐起自己的下颚强行抬起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将自己被汗ye打shi的额发捋至耳后。耳边传来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声音
“哥哥,谁让你不听话呢?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是我满足不了你吗?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消遣~你都不嫌脏吗?”“没关系的……哥,我给你洗掉…我会给你洗干净的…然后让你永远只属于我——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个…这个声音好耳熟,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余淮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些片段……儿时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也是一口一个叫自己哥哥…那个小孩是谁?嘶……完全记不起来了,余淮感觉自己的脑子被撕裂了似的,完全不记事……包括自己近期周围发生的事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整个脑子像是一分为二似的,晃悠得很
来不及多想,余淮猛的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往前压,随之而来的是温暖而又灼热的气息,未尽的呜咽声被淹没在了深吻里。微冷的舌尖滑入口中,贪婪地掠取着他的气息。
像是意识到眼前人刻意的回避后,对方的吻势愈发带着侵略性,勾着余淮的舌尖缓慢地搅动着,互相交换着彼此之间的唾ye,那么激烈的亲吻着他,像要把他整个人拆解吞入腹中似的。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余淮赤裸坦荡的身体上,每滑过一处,余淮便有如同过电流般的快感,一路来到下体处轻捻着,余淮的下体被对方挑逗着,理智终究还是抵挡不住生理上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没出息的涨得发疼。
待到一吻完毕后,余淮轻喘着粗气,他的睫毛在刺激下细微的颤抖着,显然这种快感是他前二十三年中所体验不到的。他羞耻的想要合拢腿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奈何他双腿被分腿器牢牢的固定着跪姿,即使他再怎么想合并双腿皆为徒劳,对方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羞耻心似的,将马眼棒抽出,俯身蹲下将他的性器舔shi然后一个深喉的含了进去。
余淮浑身一震,这种灭顶的快感简直前所未有,对方的舌头舔舐着自己发硬溢水的gui头,不时的用舌头环绕着柱身,深入时的吮吸。惹得余淮再也忍耐不住,难耐的高仰着头颅。摆弄着下跨,企图退出那温热的口腔,哀嚎高求着“嗯…出……出去,嗯啊~啊……要…要射~要射了”性器高昂的喷射出来,浓稠的白浊灌满对方的口腔
眼罩系带被人从脑后摘落,漂躺在一旁的毛毯上,余淮的眼睛勉强酸涩的睁开一丝细缝,适应着周围的暖光,直至看清眼前人的样貌。
骤然放大的瞳孔注视着眼前的人,四年未见,面前这个人变化太大了,白暂修长的手指正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眉眼间褪去了青涩的雉感多了些许成熟稳重的气息,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生理性的泪水滴溜溜地在微红的眼眶里打转,带着些许怒意的注视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以及委屈,自己的白浊混合着对方的涎ye从嘴角滑落,对方甚至毫不避讳的用舌头舔舐着嘴角溢出的Jingye,就连轻微颤抖的睫毛上也沾满着自己的浑浊,一瞬间余淮深感罪恶,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似的。
似乎是想听自己辩解几句似的,原本强迫支开嘴角的口伽也被陆绪衍摘落下来,长时间的固定而导致合不拢的嘴角不断发酸,唾ye止不住的分泌,因嘴巴干燥而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对方似乎是看出来余淮对水的渴望,随手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就猛的往自己嘴里灌然后掐着余淮的下颚,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水流直驱余淮的喉腔,呛得余淮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对方炽热的温度顺着腰部曲线缓缓绕至自己的身后,最后朝着自己shi润的后xue袭去,抓着停止震动的自慰棒猛的抽出来,一直被巨物堵塞着的后xue突然失去堵塞,后xue的肠ye随之顺着大腿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