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强迫?
“再次…出轨?”辜三川眉眼低垂。他看进晏翾睡袍襟口里,一路向下尽情占便宜,“晏翾,听到我对这些问题的回答能让你感到满足,感到安心,感到兴奋,是吗?”
晏翾纵容了辜三川放肆的不答反问。
晏翾偶尔也会觉得奇怪。他总是乐于享受宠物的冒犯和“毫无距离感”:“是的。”
——而且我一直想知道,你对三年前,我和你之间发生过的一切,有什么看法。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触碰辜三川的嘴唇和身体。晏翾伸手,动作生疏地给辜三川调整了一下枕头,紧接着便自然而然地扣住他的后颈,拥近。
晏翾同辜三川额贴着额,补充道:“请问那个小alpha的技术有没有变好,比起你们新婚的时候,他让你疼了,还是爽了?”
辜三川认真思考后,轻轻舔了舔晏翾的喉结,哑声道:“又疼又爽。晏先生,你喜欢玩弄…已婚男人的恶劣癖好,真是和你未婚夫的技术一样,三年、四年都如一日,就不能改一改?”
晏翾拒绝承认那些不正常的心思。他直接捂住辜三川上半张脸:“还在发烧?没有?那为什么要说胡话,你现在算哪门子已婚男人?”
辜三川闷闷地笑:“好。晏翾,那我想请问你,我和顾问野上床,算是出轨吗?”
听见辜三川的提问,晏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鲜少失态,可辜三川就是那个例外,就是那颗连洁癖都能容忍的碍眼尘粒。
——这还不算出轨?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开口道:
“好,是我用词不当,不算出轨。”
“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能算出轨呢?”
“你被他cao得满身狼藉,最后还要扑到他身上护着他。你可真厉害,专门用来扣押alpha重刑犯的腰锁都拦不住你。”
“合金管生着锈!辜三川!你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死在半路,还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这些时候,哪怕有一次?你想过我吗?”
“你有反抗吗?你有害过顾问野吗?你有对顾问野下狠手吗?”
晏翾越说越快,越说越疯,越说越觉自己的形象都在崩塌。
可从辜三川被顾问野强行带走的那一秒起,他知道,他真的需要一次发泄,一次不计后果的发泄:
“没有吧,你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最开始在清晖馆,我刚露面,还没碰你一下,可你却差点切断自己的手掌。”
“第二次,我只是摸了你的腰亲了你的脸,你就给了我一记耳光,然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泼了我一身酒。第三次,我带着花和Hera来找你,想让你陪我过生日。结果呢,你居然提着刀来见我,你是真的想杀我。”
晏翾压低声音:“一直是这样。”
你偏心,花心,只对我狠心。
辜三川安静地听,安静地闻了闻空气的味道。
哀怨,嫉妒,紧张,愤怒。
一丝稀罕的悲伤?
还有一点熟悉的,来源并非沐浴露成分的葡萄柚香气。
酸甜苦涩。
“我怎么可能还想杀你呢?你生什么气呀。”于是辜三川张开双臂,慢慢抱住晏翾,“不说了,不说了,口渴吗?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
“晏翾,你知道,我见不得你皱眉啊。”
晏翾避开辜三川后背的创口位置,找到一条好rou,单臂紧紧勒住:“少说这些没用的话。”
“小狼,你记住,没用的东西我绝不会留在身边。你连你自己,连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好,再继续这样下去,你只能成为我的累赘。我可能会考虑提前终止买卖契约,把你卖…你自己看着办。”
辜三川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晏翾通常不愿打断辜三川的话。
但他也突然理解了顾问野过去的某些做法:
“好了,我听你的,我不说了。”
“已经很晚了,今早还有事,我现在要抱着你睡,晚安。”
“…晚安。”
四十分钟后,辜三川忽然睁开眼。
辜三川认真而长久地观察晏翾的睡颜,直到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走神,才从睡衣内袋抽出一支关铖专门调配的,辜三川和关铖本人亲自试验过的,确保效果极佳且绝对不会影响晏翾健康状态的微型喷剂。
他隔着一定距离,停顿三四秒,对着晏翾轻轻喷了几下。
晏翾的呼吸频率逐渐减慢,放缓。
他陷入了更深重的睡眠。
辜三川吻了一下晏翾的嘴唇,轻声说:“对不起。”
我早该猜到的。你是个有善心的变态。
如果我真的有孩子,你应该不会这么对我和他。
晏翾,睡吧。
希望你在梦中能想起来,我告诉过你的,我当初为什么会离开顾问野。
一小时后,凌晨两点。
整栋婚房的电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