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老子不想跟你这种恶心的傻逼睡在一张床上,别他妈一天到晚爬上来。”
齐泽边吼边踢踹试图上床的丘维尔,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拷住,他早抡起拳头揍人了。
自那天两人发生关系之后,连着五天睡觉前齐泽都要为两人同睡一张床而闹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尽管如此,丘维尔依旧锲而不舍地爬床与他共眠。
一次次的闪避,一次次的后退,丘维尔终于寻到了机会跨上床,扑倒齐泽,左手抓紧手铐中间的铁圈往上拉,右手随之钳住齐泽双腕,喘着粗气,同时,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他这一笑,齐泽更气了,言语愈加恶毒:“贱人,下三滥的玩意,可着劲给老子暖床的贱货,狗艹的Y国佬,老子艹过那么多sao货,全部加起来都没你那么不要脸。”
丘维尔最讨厌齐泽提起他以前的风流事,摁上他的脸,使了蛮劲封住他的嘴,牙齿都碰撞到了。
“唔唔…”齐泽左右摇晃脑袋,试图甩掉黏在嘴上的唇,可那唇如同涂了树胶般紧紧粘着嘴巴,分毫不离。他停下晃动,怒目圆睁,疯狂扭动身体,乱踢乱打。
丘维尔双腿插进他腿间,大腿顶着他的大腿向前推动,半勃的性器挨上他虽未勃起仍规模不可小觑的性器,暧昧地磨着。
同为男人,齐泽心知丘维尔又想Cao他了,之前由于药物的原因,让丘维尔得逞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丘维尔得手,挺动腰腹,不让丘维尔磨。
丘维尔立起身,目中情欲浓厚,蛮力撕烂齐泽的内裤,握住他的性器极尽所能地抚弄,没过一会儿,手中的物什硬热坚挺。
“妈逼,你去死吧!”
齐泽蹬向丘维尔胸口,丘维尔往右侧倒去,齐泽翻身想站起来打人,起到一半时被人捉住了腰并被重力压下,使得屁股高高撅着,一个shi热的圆头抵上菊xue,一下下轻缓地戳刺着。
“狗日的Y国佬,老子今儿个不弄死你就不姓齐。”
齐泽艰难地够着枕头,抓起来就往后甩,突然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后xue,赶忙夹紧,偏过脸,骂道:“艹你妈的傻叼,没完了是吧?!想捅屁眼找别人去,老子不爱跟你做,你他妈好歹是个高知分子,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
“强jian。”后面的人低哑道。
齐泽听到这两字极其难受、悲愤,想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横行钙圈的大猛攻,竟被人强按着Cao了,搁谁身上都要气个半死,萎靡一段时间,可他到底不是那般脆弱的人,厉吼:“那你他妈还不快放开老子。”
“不放。”丘维尔又加入一根手指,亲吻他的脊骨,“只要你同意,我们可以马上结婚,你可以享用我的财产。”
齐泽怔了怔,讥讽:“谁他妈稀罕,你这种傻逼一看就是孤独终老的命。”
“我有你,不会孤独终老。”丘维尔扣弄齐泽的前列腺,憧憬地说道:“未来我们会领养孩子,会一起相伴到白头。”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齐泽奋然撑起身体,扭转身子挣脱钳制,一脚踹飞丘维尔,发了疯似的冲往窗户。
撩开窗帘,推开窗,长腿跨出窗外,忽然,“艹!”,他神情痛苦地看向胯下,蛋蛋被窗框刮破了皮,瞬间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奔向衣帽间。
丘维尔爬起来,神色有些愠怒,像头狮子般跑到衣帽间,将正在穿裤子的齐泽压到地毯上,扳开他的tun缝,rou棒准确无误地戳进菊xue,无半点停顿,摆腰贯穿到底,继而大肆抽插,“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更不准逃跑。”
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肠道有如被人拿打火机烧灼一般,疼得齐泽直抽气,“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告诉你,老子早晚有一天一定会逃出去,到那时候,老子请二三十个保镖贴身保护,天天换人艹,夜夜笙歌,老子还要让你这傻逼受到法律的制裁。”
丘维尔听闻此话,恼怒顿时化成了害怕失去的恐惧,正想加大力气抽插让齐泽长长记性,就暼见齐泽因为疼痛五官皱成了一团,立即减轻了抽送的力道和频率,查看xue口有无撕裂。
所幸之前做了扩张,没有撕裂,只有一点点红肿,他俯首附到齐泽耳边:“对不起,弄疼你了。”
“人面兽心的花孔雀。”齐泽嗤道:“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老子,就把你那根玩意弄出去。”
“抱歉,做不到。”丘维尔清冷的嗓音因润了色欲,生出了迷人心智的效力,“齐泽,我喜欢跟你做爱,感觉非常棒。”
饶是齐泽如此厚脸皮的人听到这话也不免脸有些发烫,“你他妈是处男破身,食髓知味,换成别人,你他妈一样感觉棒。快他妈赶紧艹,老子就当被狗又日了一回。”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丘维尔的脸,撇过脸,厌弃道:“丑逼。”
“我真的丑吗?”丘维尔加快了速度,拍rou声回荡在偌大的衣帽间里,连绵不绝,脸离齐泽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笑若秋水芙蓉,复问:“我真的丑吗?”
疼痛慢慢被爽意替代,即使齐泽依然觉得奇怪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