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维尔抛掉修养与羞耻,一把抱起齐泽,疾步走向古堡。
齐泽骤不及防,害怕摔倒的本能使他下意识攀住丘维尔脖子,双腿圈紧丘维尔的腰,脑子半清醒,“烦人Jing,你那猴急的样子可全被人看到了,优雅形象碎了一地。”
“他们不敢说什么。”
“他们不敢,我敢。”齐泽耸下肩,脸部几近与丘维尔面部持平,呼出的气息飘着酒气,“饥渴的老男人。”
“我不老。”丘维尔极少饮酒,闻着那浓浓的酒气,每一丝都在熏灼神经,脚步不由快了许多。
齐泽腾出手捏住丘维尔的下巴,左右来回端详,评价:“又老又丑。”
“瞎说。”丘维尔拍了下齐泽的屁股。
“你竟敢打我!!?”齐泽咬了一口丘维尔的脸,气势不足地威胁:“这就是你打我的下场,给我记住了,如果还有下次,丫的直接咬死你。”
丘维尔见他面有醉态,浅笑着说:“没有下次了。”
齐泽抬高下巴,哼哼了两声,经过花园时,他忽然说:“放我下来。”
丘维尔停下,“你又想干什么?”
“快点。”齐泽没等丘维尔放,就自个挣脱,站到了地上,左摇右晃地走了几步,目光在残败与盛开共存的蓝色妖姬上逡巡了会,伸手摘了一朵最大最艳的,别到了丘维尔耳朵上,指腹描画丘维尔的眉眼,“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这句诗是什么意思?”丘维尔察觉到蓝色妖姬有些松动,抬手固定。
“学了那么久z文,这么简单的诗句都理解不了,笨死了。”齐泽本就不打算讲解,抱起丘维尔,左摆右晃地走着,“你今晚吃啥了,忒重。”
“是你醉了。”
“我没醉,是你变胖了。”
丘维尔担心齐泽再抱下去两个人都会摔倒,便顺着他,“的确是我胖了,你快把我放下来。”
“胖了我也能抱你,别小瞧人。”
喝醉后的齐泽更难沟通,丘维尔决定采取强制性措施,他反手握住齐泽手腕,强力拉开,稳稳落地,抱着人一口气跑到三楼,打开卧室的门,将人压在门上,封住唇,蓝色妖姬滚落到地上,转了两圈。
火辣的舌吻,炽热的鼻息,强劲的心跳,无不昭示着他们多么渴望彼此、融入彼此,性爱是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
丘维尔撕齐泽的T恤,齐泽也不甘示弱地撕他的衬衫,白贝母扣子嘣了一地,上万的定制真丝衬衫就这样被他毁了。
他们就像两头急待交媾的野兽,边往裕室走边撕扯对方衣物,大大小小的布料掉了一路。
丘维尔拧浴缸开关,水汽蒸腾而起,没过多久,水汽氤氲,如雾般飘浮。
关闭出水,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后,他摸了下齐泽左上臂已经愈合的伤口,托起正在啃咬自己颈侧的齐泽,跨进浴缸,热水上涌,慢悠悠地顺着圆形缸沿往外流。
他靠坐于缸壁,将齐泽放到腰间,粉色巨屌嵌进齐泽tun缝,手指拔开rou棒,寻摸到齐泽菊xue,揉按褶皱,随后刺入,按压前列腺。
一根……两根……三根,并拢在一起上下快速抽插。
手指每一次插入都会带入少许热水,浇烫肠壁,齐泽身子微微发着颤,抵着丘维尔的额头,细声呻yin,蓝眸犹如藏了一汪春水,水润朦胧。
丘维尔第一次看见这般模样的齐泽,咽了咽口水,巨根胀大了一圈,深青色的筋络愈加狰狞丑陋,有如虬结的恶龙。
他向下转动眼球,耐着性子继续扩张,细小的呻yin不断传入耳中,简直是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他的理智。
额角渗出细汗,盯着齐泽那红艳艳的ru珠,他的理智突然间土崩瓦解,抽出手指,托高齐泽屁股,gui头顶住xue口,一寸接一寸地楔入,嘴巴包住ru珠吸咬,满足感顿时袭遍全身,肌rou鼓绷,积藏已久的力量蓄势待发。
“啊…”
xue口胀痛难忍,呻yin变了调,齐泽拧眉开骂:“你他妈鸡巴长那么大干嘛!?撑死老子了!真想拿刀给你削细。下回记得用润滑ye,还像这回不好好扩张的话,老子就Cao你。”
“对不起。”
丘维尔亲吻齐泽的脸庞,以示歉疚。
“这时候说对不起有个屁用,赶紧插进去才是正事,爽了就不会疼了。”齐泽咬牙,心一横,屁股下坠,“疼疼疼…艹艹艹…”吞入了一半,肠道有种撕裂感,吓得他不敢再往下坐,缓了会儿,推了推丘维尔的肩头,“快动!”
“好。”
丘维尔有节奏地慢慢抽动,此前因为齐泽嫌弃他床技差,他恶补了多部钙V,虽然观赏别人的rou体令他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但还是拿笔记下了要领以及姿势,如今只需实践。
他九浅一深地轻插,一点点地没进jing身,待热烘烘的肠道完全裹住rou柱,两人都发出喟叹。
他更换频率,换成三浅一深,肠道又软又热又滑,顶的过程中因为gui沟的摩擦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