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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小子没在监狱里长成个肥肠肥脑的玩意儿,不然……高逢微这么想着,挨了一记重顶,刑远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喘息,声音沙哑低沉,充满力量与情欲。高逢微的脸烧起来,刑远贴着他的颈子低哼,每哼一声,火热的鼻息便将他的脉搏一暖,那温暖被血液带向全身,让他放松下来。
高逢微知道,刑远是叫给自己听的。他也知道,这招确实效果不错——因为他下面立刻发紧了,正在不安地吸咬着对方。
“哥——”刑远贴着他的耳廓,低叫了一声,嘴里吐出湿润的热气,几乎像是在舔他的耳朵,刑远追着他退缩的方向,顶得他被鸡巴钉在床上,嘴里不干不净道:“你逼里是不是还有张嘴,吸得我好爽。”
高逢微被弄舒服了,管他什么哥哥弟弟新仇旧恨,都操完再说吧。他一扭腰骑到刑远腰上去,柔软的床垫弹动起来,托着他的膝盖起伏吞吐。当初翻修这宅子时特意挑得最适合做爱的床垫,谁知道许知彦年纪越长越不行,浪费好东西。
想到这里,他重重往下坐了几下。刑远双手抓住他的臀肉,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狠套,干不过瘾又翻身将他压下,架开双腿,更加猛烈地肏干,还故意抬高插入角度,让阴茎背部的筋脉贴着阴蒂抽插。
高逢微被这么体贴地猛干,没一会儿就喷了水,气也随之消了一大半,暂时把刑远是他最可恶的亲弟弟这事儿抛在脑后,眼下只当刑远是个活儿好的床伴。他的阴唇被操肿了,红艳艳的合不拢,就张开腿让刑远舔,刑远也不客气,从里到外都舔一遍,舔得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高逢微被伺候得舒心,双手揪着邢远的头发,主动把逼往他嘴里送,邢远挑眉望着他,一下一下把之前自己肏出来的白沫都卷进嘴里,偏头去舔他的后穴。
“邢远——”高逢微叫了一声,下面化成一滩水,无力地咒骂:“你他妈真是……”
美丽而不容易被约束的人通常脾气都不大好,当他们做出一些与美好外貌不相符合的事情,比如大吼,痛哭,刻薄,纵欲……人们常常会大失所望,虽然承认他们的美丽,却再难以发自内心地认为他们美。但刑远是一个异类,因为无论是从前高逢微满脸恶毒地虐待他,还是如今淫荡地躺在他身下求欢,他都觉得他很美。
不仅美,还美得非凡绝伦,每一寸皮肤,每一片指甲,每一根头发乃至每一条褶皱都美得不可方物。
刑远把安全套捋到根部,顶进高逢微被舔得松软的后穴,不紧不慢地抽送,不急不缓地威胁:“哥,你是我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人,你孩子的爸爸又是哪个,我都不在乎,说到底,这些又都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回来了,在我身边,你可以放心地睡觉,如果有人不请自来地靠近你,那一定是我。因为如果是别人,在让你困扰之前,他们就会被我处理掉,不管是那个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高逢微搂着他的脖子呻吟,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中,防线薄弱。
“所以,今天那个男人是谁?你喜欢上他了吗?”刑远低声问道,没有停止操干。高逢微只听清了个“喜欢吗”,搂紧刑远的脖子含糊道:“喜欢……”
刑远苦笑一声,甩甩脑袋,勒紧怀中软成一滩的腰肢,问出高逢微从前常常问他的那个问题:“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就算只有一天,一分钟,一秒钟,你有没有——”
高逢微被性高潮弄得大脑缺氧,听到这句,忽然清醒过来,将手背搭在额上,喘息着,笑了一声:“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