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闲来无聊的时候,会来接卫浅,初中和大学只隔了一个网,次次看见她,她都是一个人,畏首畏尾,跟个缩头乌gui一样讨人厌。
不是你还有谁?
戴菱又失禁了,她从小不是被外公打,就是被同学欺负,打多了就变成这样,只要稍微吓唬,或者出手重,她都会不自觉的尿出来。
再一次引来了大家的阵阵嘲笑。
他们恶言相向,无尽嘲讽,你一言我一语,把戴菱贬得如地上的尘埃,任由他们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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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自然看见停留在洗手池旁的女人,他狭长的凤眸微眯,嘴角轻轻上扬,散漫的夹起指尖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动作平添一份邪魅。
女孩儿的侧脸轮廓很美,周正素了几个月,不免有些心动。
当她转过脸来时,周正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遏止了。
她长得很干净,杏眼乌眸,熠熠的目光中不带半点被世俗污染的杂质。
戴菱对周正盈盈一笑,故作羞怯,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戴菱简单扎了个丸子头,上身穿了一件包tun加绒卫衣,有些宽大,把身材遮得严严实实的,可紧身长裤又将腿部的线条感拉了出来,隐隐暴露出了她内里的纤细身材曲线,外透阳光青春的气息。
周正勾唇,拉开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把烟掐了,同李寅说了声回去了。
戴菱没有买到卧票,是坐票,等她坐下没一会儿,周正也来了。
他的容貌和六年前似乎没什么变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不论在哪儿都是耀眼的。
戴菱抬眸,小心翼翼的,一下又一下的打量他,不想,却还是被他逮到了,他笑得阳光温柔,一眼就容易让人沦陷。
面对男人强硬的目光,戴菱败下阵来,小脸的红晕延至耳尖。
周正晒然,问她:小姑娘你去什么地方。
他搭讪搭得一点儿也不委婉。
上上海。戴菱低着头小声顺从的他回答他。
真是巧,我也去上海,你去上海什么地方。
戴菱正要开口呢,就见李萍橘火急火燎的过来:快快快,收拾东西,舅妈买到卧票了。
面对小姑娘遗憾的目光,周正笑而不语,他主动帮李萍橘把行礼拿下来,又悄悄和戴菱交换了手机号码。
这场游戏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小绵羊勿入大灰狼的猎食场,还是大灰狼会被看似柔弱的小绵羊戏耍。
周正见色起意,戴菱同样含着不简单的目的。
她要毁了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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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周正看向镜子中的女人,随即贴近她的耳边喘着气问道。
戴菱上半截身子被他压在洗手台上,另一条腿也搭在上面,身下的百褶裙被拢到腰间,上衣微微有些凌乱,露出一边雪肤滑腻的香肩。
戴菱长得不张扬也明艳,五官小巧又Jing致,说起话来软声细语的,一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模样,就像一只被人豢养惯的兔子,温和又柔顺。
周正想,确实,是一个柔顺的女人。
他性欲强,在这方面有凌虐女人身子的欲望,之前很多女人都受不住,疼得哭喊,唯独她,明明很疼,却还忍受着强颜欢笑,告诉他不疼,因为喜欢他,所以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戴菱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孩儿,就像一颗饱满水嫩的蜜桃,粉粉嫩嫩的,咬一口满嘴甜渍。
戴菱回神,下意识的歪过头去,却不小心吻在了他的唇角边。
他们靠得太近,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鼻腔流连着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醇厚的气息,就像一杯浓烈的烈酒,让人自醉。
可戴菱反感,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她都感到厌恶,却又不得不装得情深一点。
戴菱调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笑靥如花,告诉他:在想当初如果不是阿正救了我,我又会被那人作贱成什么样。
半年前跟随舅妈来到上海这个大城市,休息两天就开始工作,工资不多,却轻松。
他们之前交换了手机号码,却一直没有联系,戴菱怕他忘了自己,就主动打电话给他。
那天晚上周正因为两批货出了差错而大发雷霆,把人带回来打得个半死,就差一枪把人解决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有事说!周正没看手机号码,接听的口气有些不好。
那头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微怔后,软软小小的声音从周正的喇叭口传出:你在生气吗?
喇叭口细小的风被吸入周正的鼻腔,深入肺腑,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个小姑娘的模样,和她身上清冽的香气。
没有。周正尽量收住,把声音放得温柔些,他一个眼风给大力,大力上前接过枪,人就走了。
这一晚他们聊了很久,等到第四天,周正就来鸿华大酒店等戴菱。
下班的时间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了,周正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