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你可以成功。”苏砚棠回答,“无论读书,还是以后做别的什么工作。”
“我追得到你吗?”苏臻笑着问,“我不觉得这个概率很大。”
“我不喜欢吊人胃口,如果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今天不会来这里。”
苏砚棠小声地说:“我当然也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像今天这样,多跟我说说你的事,你觉得我干涉了你的自由,也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好。”苏臻很乖地点点头。
隔壁的狼人大哥实在是等不及隔壁唧唧歪歪,说个没完。他在原地不安分地抖腿,抖得都快要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总算引起了隔壁桌的注意。
苏臻松开手,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隔壁的狼人大哥目光左右游移,伸了个懒腰也跟着站起来。
“下次见。”苏砚棠目送他们离开,然后才转身走。
因为苏砚棠闪现了半个小时,所以这个夜晚虽然没有春风,但也变得甜蜜起来。
苏砚棠一走,另一个狼人兄弟就把苏臻逮住了。他亲切地箍着苏臻,以表示亲切,然而路人视角中苏臻好像被劫持了。
这位狼人兄弟是个工作狂,他眉头一皱:“你们俩聊什么?不能让我们听见啊?是不是什么机密情报?”
“当然没有。”
“那你们小声嘀咕什么呢?”
“悄悄话。”苏臻故意说。
“还悄悄话!谁信啊?”狼人兄弟嘚瑟地说,“像他这种钢铁直男!”
“看见前面那家酒店了吗?”狼人兄弟朝前努了努嘴,“五年前开业的时候,晚宴上有一美女喝多了,缠着他不放,对他动手动脚的。结果这哥们儿把人姑娘骗到露天泳池边,直接推了下去。”
“当时美女那个惨叫声,响彻整栋楼啊!”狼人兄弟啧啧地感慨,“我们还以为出事故了。到了现场一看,好嘛,那美女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你说正常人哪能干出这事啊?”
“后来呢?”
“后来他对那姑娘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道德教育。你别说啊,当老师的就是嘴皮子利索,我在现场看着都听蒙了,哪有这么能瞎掰扯的!最后那姑娘被说晕乎了,觉得真是自个儿不对,又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最后还道了歉走的。”
那样最好,皆大欢喜的事。苏臻心想,他只能是我的。
“所以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机密情报?”狼人兄弟勒住苏臻的脖子,“有啥不能说的?”
“有扒手!”苏臻突然大喊一声。马路对面公交站,有一个男人正挤在一个女士后面,伸手掏她的背包,女士塞着耳机听音乐,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几个狼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扒手转身就跑,苏臻突然朝反方向跑。
等几个狼人前后把扒手拦住,突然发现苏臻不见了。
带头狼人大哥摸着脸上的胡茬,陷入慌乱:“他该不会趁机跑了?”
但随后他突然接到电话,苏臻告诉他在三条街开外,跟踪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具有强烈的白狼气味。
“我不能确定是否是兽化病患者。”
苏臻拍下了这个人的照片,狼人立即对这个人进行了监控。但三天之后,这个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特殊情况,白狼的气味逐渐消失。
是跟在飞瓦殿中相似的气味。
但是,跟兽化病患者接触过的人,并不会沾上白狼的气味。即便是沾上了气味,基本都是五步散,走个十步就没有味道了。
但是这些人身上的白狼味道非常强烈。这种区别,简直就是十块钱的劣质香Jing,和几千块的潘海利根之间的区别。恰恰是这些伪装的兽化病患者,白狼的味道留的时间更长,持久到惊人。
“有没有可能,现在城市里还存在一只白狼?”苏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狼人大哥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周琰,周琰又去问苏砚棠,苏砚棠立即打电话给沈霄,询问是否有白狼逃出。
“我马上给您调查。”沈霄毕恭毕敬地回复。
周琰对此很疑惑:“在火灾之后,涂山周围就建立了极其严苛的守卫,如果白狼想要从里面逃离,难度非常大。而且白狼没有理由特地跑到城市中来,涂山的生活环境是最适宜的。最重要的是,这两年城市兽化病患者一直没清零,涂山的管控只会更严格,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沈霄一天之后也打来电话,他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任何白狼离开涂山。”
苏臻问:“那么,除了涂山的白狼,城市里的人有没有其他机会接触到白狼?”
周琰皱眉:“概率很低,白狼不是普通人的宠物,但是不排除这样的可能,需要进一步排查。”
于是周琰趁机拖着夙鸣,把城里的几个野生动物园,全部排查了一圈。
动物园所有动物全都懒得营业,无论围栏外面的人多么热闹,家长带着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