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外面吵闹,苏砚棠用力哼了一声,把脑袋埋在他颈侧,用力又咬又吸,嘬得啧啧直响。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声。吸猫真爽,一直吸一直爽。
苏臻迷迷糊糊伸手去推,他被吸得魂都要飞出去了,艰难地开口:“别……待会儿……被看见。”
“反正看不出来。”
听听这话说的!
苏臻咬牙切齿地说:“快点!待会儿阿姨叫人了。”
苏砚棠伸手从柜子上抓起一罐椰子油,挖出来一块在手心随便搓了几下,一股甜腻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卫生间里,苏臻被吻得神志不清,还思路严谨地想,这味道这么重,待会儿能不能散掉,不散掉的话该不会被发现吧?
就在他思考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时,椰子油已经朝他两腿中间处抹去,苏砚棠托住他的两枚囊袋,把油悉数抹在上面,一并涂在两侧大腿根部,然后自然而然地涂抹到xue口处,手指沿着xue口抹了一圈。
甜味往他身体里钻,那手指滑进来,揸开口处用力按在壁上,抠着圈口的rou不缓不急地插了几下。苏臻急喘着,热气喷在镜子上,镜面上浮起一层水雾,他们的面目模糊,剩下边缘处照见下身,他瞥见自己双腿绷紧,却忍不住弓起来打颤,两条白皙的腿缠在他身后,黑白叠着,肤色差勾出一种销魂的色情。
五色有太过,有不及,唯黑与白无太过。他们可真般配。
隔壁的油烟声渐低下去,苏臻生怕苏芟女士突然一嗓子叫起来。他赶紧反手绕到身后,抓着那一根rou粉色的硬物,往自己屁股里戳,一边往里面塞边催促:“别用手了快点。”
“害羞啦?”苏砚棠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掰过他的脸来亲了亲。
苏臻懒得跟他废话,被家长发现他当然害羞了,他又不像某只狐狸那样脸皮厚成城墙。但他现在却做着相反的事,撅着屁股一耸一耸地朝后面的Yinjing上蹭。
苏砚棠干脆不动了,环抱住他的腰身:“你自己弄。”
“我待会儿再跟你……呃……”
时间紧张。苏臻一边放狠话,一边扒着苏砚棠的腿,往后用力顶胯。
性器直捅进来,他一下子被顶到深处,脚下打颤着滑出去,差点一头栽在洗手台里。所幸被牢牢抱着,苏臻歪着脑袋靠在苏砚棠肩上,被掰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
性器整根没入后xue,苏臻半曲着腿,抵靠在洗手台上,一边心惊rou跳地听着隔壁锅碗瓢盆摆弄的动静,一边听见rou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传来。这个姿势肠xue被抻开,性器压着敏感点微微上翘,像一截弹簧似的用力被压紧。一抽送起来,就像弹簧松开后那样重重弹一下,次次往又深又窄的地方顶过去,他被顶得整个人都要掀翻出去,又爽又想吐,啊一声叫出声。苏砚棠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苏臻仰着头,浑身激颤,扭着腰tun闷声呜咽,呻yin压在喉咙口。
由于时间紧迫,苏砚棠显然也很急,咬着他的耳朵用力cao他,他被这一通横舂竖捣弄得眼冒金星,爽感轰一下在脑海中炸开。他连续不断地呻yin着,肠壁上的软rou几乎全部翻起来,牢牢贴着性器前后伸缩,发出滋滋的水声,甜汁渗得到处都是。肠xue四壁上抹了油,钻起来丝毫不费劲,每次顶到最里面的地方,他都不自觉地夹腿,抽搐着抖一下。
苏砚棠低喘着气,顶腰用力cao弄他,亲在苏臻后颈和肩侧,又啃又咬。后xue里现在感觉要烧起来,又热又酥又软,他往里面顶进去,围绕在最前面的rou就会像块磁石似的贴过来,在铃口处用力嘬一口,他往外抽动的时候也会吧嗒一下弹出去,像一只小动物的爪子搭在最前端,用力挠他一下,弄得他浑身发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断抽插,不断有水淋下来。肠xue里已经shi得一塌糊涂,软成一滩,可却cao开了之后能吸会吮,牢牢把水吸在里面,仅在最深处翻江倒海。
“我能射……里面吗?”苏砚棠咬着苏臻的耳朵问。
苏臻耳朵红成一片,还被捂着嘴,连哼带叫发着抖,哪里还有说话的空档,只是神色迷乱地摇了摇头,却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被捂住的一声呜都变了音,高亢地起了个调,又像是脱力似的猛微弱下来,断断续续地呜了几声,从指缝里钻出来。
苏砚棠内射在xue道深处,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喷上来,烧得他全身滚烫,忍不住剧烈地打了几个颤,苏砚棠连续捅了他好几下,他爽得人都快飞出去了,拼命扒着苏砚棠的腿,不让他抽出去,腰忍不住地抬扭,胸腹明显地伸缩着,抖得连人都挺了起来。
他用一种十分口是心非的语气,软绵绵地抗议:“让你别射里面。”
马上就要吃饭了,那可怎么办?
苏砚棠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往xue口探去,往里抠了几下,喘着气小声说:“我帮你弄出来。”
苏臻把他的手打掉,他还没从高chao里回过神来,面色chao红,身上全是汗。现在一碰就打激灵,再来一次他别想出去了。
苏砚棠现在满意了,他拿起一块毛巾,用热水浸过拧干,糊在苏臻脸上一顿乱揉,把他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擦干,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