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ON”的厕所隔间,白小鱼靠在马桶水箱上,仰着头看着“ON”镶着金边的红蓝立体花雕墙面,这是一家高端的成人俱乐部,带营业执照的那种。
白小鱼是这里的脱衣舞者,长的一般,跳的拉跨,业绩吊尾,还不卖身。要不是主管可怜他的身世,他早被踢了。
“ON”明面上是不做皮rou生意的,但私底下在员工愿意的情况下,也乐得多挣一笔钱。
但白小鱼不愿意,不少人说他装清高,假正经,也因此同事和白小鱼的关系大多不好。一小时前秦绘说要为前几天的事道歉,带他来了这。
前几天,他和秦绘因为一点小事闹了起来。秦绘看他不顺眼,这事也不算新鲜,秦绘的道歉才新鲜。
去TM的道歉,关厕所这种整人手段太老套太幼稚了,白小鱼翻了个白眼。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脑袋开始发昏发热,身体涌出一股难言的痒。
墙上的雕花出现了重影,身体的渴望越发难耐了。白小鱼认命地解开了紧身裤,里面一条艳红色的三角内裤,把他的下身裹得严严实实。
对于一个脱衣舞者来说,这内裤朴素的过分。
白小鱼没有褪下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伸了进去,粘腻,shi滑。用力地揉了几下,沾着粘ye的手找到了那个稠稠收缩着的xue口。
白小鱼微张着嘴仰起脸,慢慢滑进一根手指,酸胀感和空虚感一起袭来,xue口收缩地更加厉害。
等不及自己适应就急着想塞第二根手指,可xue口咬得厉害,第二根手指敲了半天也没能进去。
汗水混着些廉价粉底从额头往下流,在他脸上画出一道道的白痕,难受地往下扯了扯内裤,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快速地撸动着前面半露着头的Yinjing。
“唰”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拉开,白小鱼吓得立马抽出了手指。带着粘ye的手慌乱扶到一边黑色瓷面墙上,画出几条令人脸红的水渍。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很凌厉的一张脸,短发利落,浓厚五官配着高挺鼻梁,深邃的深蓝眼眸正微眯着,毫无顾忌的打量着白小鱼。
半响,他微微侧身走进隔间,拎着白小鱼趴在马桶上,一把扯掉白小鱼欲脱不脱的内裤。
白小鱼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男人按着他的脖子压制着他,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皮rou激起一阵rou浪汁ye后泛出几条红印。
摸到白小鱼shi漉漉的屁股,男人冷笑了一下,直接掏出了紫红的rou刃,打算直接进去。
被猛地一撞,白小鱼头皮发麻,反手试图推开身后的男人,却被男人轻松地钳住。
试了几下也没能进去,男人有些烦躁地伸手想去扩张一下,突地摸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器官。
白小鱼被翻了过来,两边脸颊红的异常,两条腿分得很开,男人低头拨开半硬着的Yinjing,一朵深红的,yIn靡的rou花出现在他面前。
男人愣了半响,伸手用揉了一下那朵rou花,白小鱼就触电一样全身颤抖得厉害。大拇指按着花唇磨开了xue口,那处被卫生间暖黄的灯光染上一片软黄色泽,突然收缩着流出一股汁ye。
“Fuck”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下一秒白小鱼就被填满了。
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胀,酸,痛和一股难言的痒让白小鱼伸长了脖子,难耐地喘息,眼睛里充满了水汽。
xue里太紧,男人被夹得有些疼,额头上渗出了汗。他拍了拍白小鱼chao红的脸颊,“松些。”
白小鱼的瞳孔颤了几下,聚焦到男人的脸上,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又没发出声音。
男人看着他嘴里shishi红红的舌头,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夹着小小的舌头滑腻地玩弄着。
下身开始慢慢抽动起来,花xue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哆哆嗦嗦地吮着rou棒。
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墙,让白小鱼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了,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肩膀,身子靠了过去把头蜷在男人的肩颈之间。
男人抱着他转身,自己坐到马桶上,自下向上深深地顶弄着,白小鱼在他后颈上用力地挠了两下,脚趾弓着,一直虚虚挂在眼角的泪水随着男人的顶撞滚了下来。
喉头有些痒,男人凑过去含住了落到腮边的泪,随着一直亲到锁骨,ru头,白小鱼轻轻躲了躲,xue里抖着收缩了一下。
男人爽得低低缓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力地吸咬着面前的ru头,两只手紧紧握着白小鱼的腰快速地抽插着。
交缠起伏的喘息声,混着rou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填满空荡的卫生间。白小鱼抱着胸前的脑袋,身体被用力地晃动着,微微仰起的脸上眉头在一起,表情似难耐又似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紧张地挣扎起来,却被身下的男人掐住肩膀压着,双脚徒劳地对着空气胡乱踢了几下,射了出来。
花xue随着射Jing激烈的挛缩着,男人站起来,把他抵在隔间门上,狠狠地顶弄着,门板被撞得咣咣作响。白小鱼感觉气都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