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鱼眨了两下有点酸胀的眼,心里有种奇异的释然。他和迟野的关系就像一直被火镣着的细线,他知道这线迟早要烧断。
只是迟野深邃的眼眸太具蛊惑性,让白小鱼总不断沉溺其中,甚至在那个陈旧的香客房里,做过遥不可及的梦。
现在,梦该醒了。
回过神来,迟野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着他的脸。
“你怎么不哭呢?你怎么不闹呢?”迟野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手上加大力气捏住白小鱼的脸。
“你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白小鱼想说是的,他早就在等这一天,和迟野重逢后的每一天,他都在等着这一天。但是白小鱼现在太累了,累的不想抬手,不想再去看迟野深蓝的眼眸。
然后迟野吻了白小鱼,与其说是吻,不如算是粗暴的狂乱的撕咬。迟野毫无顾忌的吮吸着白小鱼嘴里的血腥味,白小鱼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迟野,嗜血的凶猛的野兽。
白小鱼被这样的吻灌输了暴戾的能量,他开始用力地回应迟野的撕咬,献出唇舌,献出灵魂,他想迟野让他更痛。
他们甚至没有多走几步到卧室的床上去,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开始纠缠。白小鱼大张着双腿,内裤挂在右腿的膝盖处,迟野跪在白小鱼的两腿中间,身上还穿着进门时的西装,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雄壮的rou根,对着还有些干燥的小xue就长驱直入。
没有做好准备的雌xue显得很吃力,本能地缩紧抵抗入侵者。白小鱼清晰的感觉到体内嫩rou被拉扯着,后背被地板咯得生痛,但他现在并不在乎这些,双腿盘在迟野刚劲的腰上,提腰摆胯,主动吞吐起来。
此时的迟野与他心灵相通,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他快速有力的顶弄着花xue,不一会,就弄得蜜xue水声淋淋。迟野进到宫口处,再没有之前的耐心和爱抚,挺着微翘的gui头就要破开羞涩紧闭的宫口。
挤进去的时候,白小鱼整个腹腔都在抽搐,他张着嘴,却没有呼吸,像是无声的叫着,很痛,很难受,但还是想让迟野进的更深,胸口激烈的起伏着,汗水随着皮肤淌到地板上。
迟野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rou刃又往里挺进了一些,白小鱼皱着眉头痛苦的承受着。有汗水流进了他的眼睛里,本就酸胀的眼睛瞬间蓄起一汪shi润,他仰起脸,硬生生将未出的眼泪含回去。
迟野进的越来越深,咬着他的耳垂又问他:“白小鱼,你为什么不哭?”
第二次的时候,迟野把他抱到了床上。刚才的地板上被汗水Jingye花汁弄得一片狼藉,当然现在的床上也没有好到哪去,子宫适应被侵犯后,随之传来的的是致命的快感。
那快感如同燎原的大火,从尾椎一直蔓延至手指足尖,烧得白小鱼理智全无,不停地用力摆动身姿,化身为只知rou欲的yIn兽。当然与他共浴情火的迟野也被灼得双眼发红,提腰猛干。
柔软的旗袍早已褶皱不堪,本就高开的裙叉被迟野用力,撕到肋骨边,两片软布上沾满了yIn汁浪ye,扭曲缠绕再激烈摇晃的一双人影上。
迟野伸手抓住白小鱼的脚踝,捏到一圈凸起,转头看去,黑色半透的丝袜将白玉脚踝裹住,凸起那一圈透出若隐若现的红绳青玉脚链。迟野张嘴咬住那层薄薄的丝袜,将它由脚踝撕开。
白小鱼微翘着脚指,任由迟野发狂。玉足红绳瞬时映入眼帘,迟野咬了咬白皙的脚背,将它放到自己肩上,双手紧握住白小鱼的腰,发疯一般加速顶弄,顶得白小鱼呼吸不畅,眼花缭乱。
第三次白小鱼被迟野翻过身压在床头,头发被汗水浇shi粘在花了妆的脸上,蜜xue不停的往外冒着yInye白浊,花瓣绽着殷红的皮rou,徒劳的细细抽搐着。
搅入xue内的rou棒在宫内磨蹭挤压,将小腹顶起一点微微的凸起,让白小鱼有腹腔被顶穿的恐惧感。迟野慢慢抽动着rou根,享受着嫩rou的缠腻吮吸,徐徐加快速度,扭过白小鱼的脸含着他的舌尖,将今晚的第三波Jingye送入那娇嫩的子宫。
第四次什么时候结束的白小鱼已经记不起来了,xue口被磨得发烫,内里的软rou习惯性的裹挟着侵入的rou刃,发麻的子宫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只有在被鞭挞到深处会恐惧地挛缩。
白小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感觉浑身发烫,眼皮沉得支不起来。
缓了一会,白小鱼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做到梳妆台上,拿起昨天扯出的纸巾沾上一点卸妆水,对着镜子里那张糟糕的脸慢慢清理。仿佛在将这一年的种种痕迹从身上揩去。
外面阳光和煦又不闷热,是这个临海城市少有的好天气。白小鱼从浴室里出来,在床底拖出自己来的时候装衣服的箱子,衣柜里在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已经被安置的满满当当。
扒拉开这些Jing致柔软的布料,白小鱼从柜子底下找出自己来时带着的那几件衣物,安安稳稳归置到箱子里。然后迎着满面金色的阳光离开了这个昂贵冰冷的公寓。
一个月后,本地新闻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圣鸣二公子与赤禾独女的订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