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肖将军的反应,金钰知道他猜对了,金钰被惊得目瞪口呆,无法理解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会戴着那种羞辱人的玩意“谁让你戴的,什么时候戴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肖将军带兵打仗是天生的将才,可感情方面却是没什么天赋,本就羞于开口的事,被金钰这样接连询问,更是无地自容,他害怕被金钰嘲笑厌弃,又怕金钰生气,纠结了好半天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嫁为男妻男妾,如果夫家已有女眷,男妻为避嫌出嫁时都要准备贞Cao锁以示恭顺,肖将军给金钰的那个荷包是新婚前肖母亲自绣的,只是肖将军之前憋着火气新婚时并没有戴着,不然也不会有那场冲突,那天听姬妾嘲笑安乐他才想起这事,这次金钰出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就戴上了,也亏了他自作主张戴了贞Cao锁,不然这次受陷害也不会如此轻易躲过,那老太婆估计也没料到堂堂将军真的会守着规矩戴那玩意。
“元梁,让我看看好吗”金钰温柔出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称呼肖将军,他知道肖将军对他应该有意,哪怕肖将军可能自己都还没有理清,可如果不是有了心意转变,又怎可能让骁勇将军自甘受辱。
肖将军被这一声“元梁”击得浑身一震,对赐婚的不甘、怨恨,受人陷害的屈辱、隐忍,对未来的迷茫,对感情的挣扎,仿佛在这一声呼唤中都得到了回应,不似在皇宫里的逢场作戏,这一次金钰的声音温柔缱绻,眸光似水,让人不自觉的安心。
金钰见肖将军神情有所松动,俯身蹲在肖将军身前,轻轻褪去肖将军的底裤,原本大小傲人的宝贝正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笼子上面有个带孔铁片与腰间链条扣在一起被小锁锁着,笼子下面有一根细铁链从两球中间顺着tun缝连在腰间的铁链上,因着肖将军受了刑屁股肿着,刚刚金钰没注意到还有这根链条,虽然前后并不影响排便,可链条附近却有明显摩擦后的皮肤损伤痕迹。
那个荷包金钰一直随身带着,现下急忙拿出来为肖将军开了锁,将那东西扔在一边,扶着肖将军趴在床上休息。
自始至终肖将军的目光都紧紧跟着金钰的动作,金钰动作轻柔,眼神没有杂质,只有一丝疼惜“以后有事及时告诉我,不准再这样自作主张,你现在伤着,我不和你计较,等你好了,为夫再与你理论”,此话听得肖将军惊愕地抬眸,金钰眸中带笑,先是严厉,后又带了些戏谑,是那样的笑颜如花。
肖将军定定地看着金钰,他知道,他输了!所有的意志在此刻溃不成军,他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可以笑得如此妖娆魅惑,又俊朗不失风度。他曾偷偷羡慕过安乐,同是嫁了相同的人,境遇却天差地别,而此时他也拥有了这样的美好。
金钰知道今天事发突然,肖将军恐怕还需要时间慢慢适应,也没再调笑,只是认真的为肖将军上药,皮下的淤血也要揉开,不然不容易好,很是受罪,这老妖婆定然是暗地里交代了有意整治肖将军,不然内庭的刑杖怎会把人打成这样。金钰暗下决心一定要扳倒这个祸害。
连着两天,肖将军的餐食都是金钰亲自送去,药也是金钰给肖将军上,伤好的倒也快,淤血化开肖将军便能自己行动了。肖将军还有些碍于面子不太好意思与金钰接触,金钰也不急不恼,只好脾气的往他跟前凑合。
回来后金钰忙着肖将军,还没和安乐好好温存,肖将军有所好转,他又开始活络起来,“安乐宝贝,如果我收了肖将军,你会不会不开心啊”,晚上金钰枕在安乐腿上吃着她喂过来的水果。
“肖主儿本来就是你的王妃,又何来收了一说,您二位主子能和美,妾身也为你们高兴,怎会不开心呢”,安乐知道金钰定是动了心思,否则也不会提起,她自然不会逆着金钰的意思。
“你都不吃醋吗,不怕以后我晚上没时间陪你吗”,金钰说着把手摸向安乐的翘tun,还有意揉捏了一把。
“啊……,您又不老实!”安乐娇柔轻哼,金钰听得心猿意马。
“美人儿,让爷亲一个”说着金钰从安乐腿上起来,将安乐搂在怀中,吻上她的柔唇,舌头灵巧的撬开安乐牙齿,勾着安乐小巧的舌头吮吸。
“嗯……”安乐瞬间软在金钰怀中,手不自觉的缠上金钰的腰,金钰将手抚上安乐酥胸,安乐呼吸加重,胸口快速起伏,金钰退去二人的衣物,轻舔安乐的脖子,酥麻的感觉让安乐浑身颤抖,“夫君……”。
金钰极为喜欢安乐的ru房,大小刚好盈盈一握,手感柔软,ru尖小巧可爱,颜色也粉粉的,金钰含住一只如吸nai一般的吮吸,一手握住另一只,两指捏住ru头轻轻碾压。
“啊……夫君……别这样……”安乐知觉胸口酥痒难耐,那感觉直往她心里钻,惹得她浑身燥热,连腿心也有几分痒意,下意识想要夹紧腿。
金钰察觉到她的动作,腾出手向下摸了摸,那里已有些shi了,他也不再急着触碰,只是两腿同时插在安乐腿间,迫使安乐无法并拢双腿,然后一手玩弄安乐ru头,一手在安乐tun腿上游走。
“王爷……夫君……”安乐意乱情迷,腿心越发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