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高宇早早就醒了,他昨夜睡得格外安稳,来这里两个月,第一次一夜无梦睡个好觉。“宝贝再睡会儿!”高宇的动作惊动了金钰,金钰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安乐,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继续睡。
高宇好奇这终究是个怎样的男人,看着凶,实则温柔体贴,调教时打的也并不多疼,他分明感觉到金钰也是有情欲的,就算嫌弃他这身体不干净,要求他用嘴、用手自己也无权拒绝,可他居然因为结婚了什么都没做!熟睡的金钰面容恬静美好,嘴唇轻薄性感,高宇看着拥抱着他的男人,想着昨夜的种种不自觉脸颊发热。
“嗯?”金钰刚还有些迷糊,突然反应过来,猛的坐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昨夜自作孽躺下后久久无法入睡,这会终于清醒过来。
金钰看着高宇身上还是昨夜那件纱衣,下面的小鸟羞答答的垂着,胸前竟还戴着一只ru夹!高宇看少了一个ru夹,立马慌了,“哥,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睡觉的时候掉了,我这就戴上!”说着就在床上翻找。
金钰将高宇按回床上,沉着脸,有些生气的质问,“我昨晚疏忽了,那你是傻吗,戴着这东西睡,装可怜给谁看!”金钰才不信现代过来的大好青年会有这样的奴性,只是他忽略了高宇是在青楼被管教过的,难免畏惧。
高宇也不敢反驳,乖巧的任由金钰把ru夹拿掉,“嗯……哥……”虽然不紧,但毕竟夹了一夜,血ye不流通,夹子一松开钻心的疼,瞬间流出泪来。
金钰见高宇ru头红肿变形,知道碰不得,可还是要活血通络,低头将ru头含在嘴里“啊……别……”高宇忍不住痛苦呻yin,刚开始像针扎一样,可渐渐的随着金钰舌尖转动,轻舔吮吸,竟是些酥麻的舒服,呻yin声也变了调。
感到高宇的变化,金钰抬头又检查了一下,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起身穿衣就向外走。
“哥!”高宇急切出声,神情焦急,满眼哀求,金钰看着有些同情,“放心吧,我会回来!”金钰目光温和,轻声安慰,又摸了摸高宇的头才转身离开。
金钰出门又拿了五十两银票,嘱咐管事不要亏待高宇,三日之内他必然再来,期间不许安排接客,老倌自然乐得收银子,欢欢喜喜的把金钰送出门,回来不忘嘲讽高宇,“小子,清闲几天是好,可别太上心喽,这样的事多了去了,真能逃出升天的不多,昨天去他家传话的说宅子并不是大户人家,给你提个醒,别野了心,不然回头再接客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金钰直接回了王府,去找安乐请罪,看这丫头眼下颜色微暗,就知道是担心他没休息好,“安乐……那个……我昨晚……”金钰尴尬的不知从何开口。
“王爷,我服侍你更衣吧,先吃些早点。”安乐怎能猜不到金钰昨晚的去向,心中略有伤怀,却没忘为人妻妾的本分,总不能因为金钰疼她就恃宠而骄。
“安乐……对不起!我想给他赎身……”见安乐如此,知道她定是猜到了,也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可早晚的事,不如一起说清楚。
安乐听这话瞬间慌了神,双手颤抖,停下为金钰更衣的动作,不争气的低头流泪,金钰见了又愧疚又心疼,忙脱下沾了风尘味的衣服,将安乐搂进怀里,“好宝贝,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晚没睡他,真的!这个人我不能不管,现在和你解释不清,但我绝不会收他进府的!宝贝,生气就打我两下,别哭了,好姐姐,我错了!”金钰见安乐轻声抽泣,真的心疼的紧。
“王爷若是给她赎身,就养在外宅吧,毕竟有损名声,日后有了子嗣,当做领养的带回来便是……”安乐低头抽噎。
“哪会有什么子嗣,是个男孩,我留着有用,我只和安乐姐姐生孩子!”金钰见安乐误会了,忙解释清楚,顺便耍赖卖乖哄安乐开心。
“你胡说什么,这事还要王妃同意才行,何况避子的汤药喝了这些年,哪那么容易……”安乐听到是个男孩,伤心平复了不少,难得驳金钰一句,却越说越没有底气,感觉自己像在不满抱怨一样。
“是我大意了,以后不喝了!”金钰吻着安乐的额头,有些自责,安乐又红了眼眶,回抱着金钰,将自己紧紧贴在金钰怀里。“安乐,孩子你想生咱们就生,什么时候、生几个都依你,不用谁同意,你若不想生、哪怕不能生,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有孩子!”金钰继续哄道,“改天让明一好好给你开点补药,姐姐好好养身体,咱们争取三年抱俩!”
“你又取笑我!”安乐知道金钰言出必行,安下心来,破涕为笑,转而又开始替金钰担忧,“那男孩的事,肖主子那您打算怎么办?”
“我没想好,等等再说吧!”
金钰有些心情烦乱,只想黏着安乐腻味,何况夜不归宿的男人总要补偿一下老婆,直到晚上也不肯放安乐离开,之后的事自然不言而喻。
肖将军这两日军务繁忙,早出晚归,没时间回家吃饭,好不容易忙完便匆匆返回,想到之前和金钰不太愉快的经历,以及下人禀报的金钰昨夜未归,这瑞亲王原本就有逍遥王爷的名头,如今在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