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蓬风:27
战家嫡长子,姐姐曾是女皇。15岁时偷闯家族中的珍宝阁不慎被机关打落在一株珊瑚树上,万幸那珊瑚树是以极贵重的暖玉制成因此他才没受太大损伤,但尴尬的是,一截枝丫刚巧正对着他屁股,由于落下的速度太快,那一截硬是破开了他的衣服钻进了他的某处里。极重的一下,若是疼痛倒好,以他的武功底子倒是无足挂齿,养养就好了,可好巧不巧那一下戳到了一处要命的地方,本来是痛,却突地窜出一股难受又酸麻的劲儿来,从那一下的地方开始袭上了蓬风的腰和下腹,他不受控制地仰面躺在珊瑚树上颤抖起来,只觉得越来越有什么要跑出来似的,蓬风怕的要命,却无法抑制,最后只听到噗的一声轻声,濡shi的感觉漫过他的裆部,从没经人事过的蓬风就这么被颗珊瑚树给弄得第一次射了。
后来,偶尔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腹跟屁股中的某处传来,启初蓬风想要忍着,可越忍就越难耐,最后他为求解决之法而开始去风月之地,可漂亮姑娘只让他觉得无趣,后来去了倌馆,他才大概知道自己要的可能是男人,可是那些小倌即使长得不错,上了床也不过是敞开屁股迎接别人的进入,虽然不甘心,但蓬风觉得自己想要做的应该是跟他们一样的事情。
但是好歹自己也是战家的嫡子啊,被别的什么身份卑微的男子压着干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恶心。
更何况,大多这方面需求的男人实在是太丑了,那活看起来也都不太大,或许是因为当初那棵珊瑚树的枝丫粗了些,带来的冲击强了些,蓬风心中执着地想要一个那活大些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可是这些要求加起来,简直挑剔的离谱。
为了不让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情欲蒙了眼睛而扑倒野男人,蓬风便找来了许多珊瑚树,最后干脆砍掉觉得尺寸插起来最爽的做成可携带的玉势,感到快受不了了就插进后面捅捅解解痒。
直到他遇到了他姐姐最讨厌的小儿子季铭承。
那孩子当时明明才12岁,容貌还稚气未脱却露出一副冰冷的神色,他正好在这个汤泉沐浴,见自己误打误撞地闯入便从池水中站起来,自顾自地去拿袍子披上。
而战蓬风只是无意瞥到了那孩子胯下一眼,便像被雷劈中一样呆住了。完美的形状,完美的颜色,才12岁便有跟成年人一样大的阳物,若是长成大人……
彼时他还不知道那是姐姐的孩子,只当是旧朝哪个皇亲贵胄的公子,想着不管怎样都要多去人家府上走动,要是势力较弱的实在不行就动用他们战家的威慑把那孩子诓来算了。
但后来他知道那孩子竟然是姐姐的小儿子,更加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亲外甥时,也是很纠结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诚实的身体欲望打败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性,在想着那孩子并用玉势自慰了一番后,他决定还是不能放弃这好不容易找到的完美情人。
即使那孩子要叫他一声小舅舅。
季铭承:17
女皇的二儿子,先皇的亲子,其兄为女皇和私定终身的侍卫之子。
从小便不受母亲宠爱,哪怕是母亲做了女皇也一样,他不知道关爱的滋味,只是有时候会看到母亲虽贵为女皇,却仍然会亲自拉着兄长玩得脏兮兮的小手时,心里会有一点点酸涩。
曾经的父皇也是宠爱其他妃子跟其他的孩子,目光也从不会为自己驻足。
年复一年中,他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慢慢变得坚硬,冰冷,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彻底被冰封起来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变态,突然间就蛮横地冲进了心中那仅剩的柔软脆弱之处,也正因如此,他的心里大抵才终于留下了那么一丁点的人气儿。
12岁和他相遇,后来知道了他是母亲的弟弟,也是自己的小舅舅。他几乎天天到这空荡荡的宫殿来看自己,或是送什么新奇玩意儿来逗自己,或是拉着自己去宫里一些没人注意的有趣地方玩儿。
12岁的季铭承虽然心里有些开心,却也十分困惑,明明母亲和父亲都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小舅舅会这么喜欢来找自己还带自己到处玩儿呢?
直到,13岁的某一天,他答应给小舅舅画的张画一时找不到人送去,再加上自己也挺想看看小舅舅住的地方什么样子,所以季铭承便自己带着画跑到战蓬风住的地方去了。
季铭承大概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天晚上自己躲在柜子后边看到的场景。
小舅舅的上半身跟下半身都光溜溜的,袍子以及来不及脱掉的腰带都晃悠悠地挂在腰间,整个身躯都趴在玫瑰色的大床上,撅着的屁股朝外大张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中间殷红的rou洞中插着一根粗大的玉棍,而小舅舅正一手握着前面垂下来的硬挺挺的阳物前后律动,一手抓着身后的玉棍,用力地往身体深处插送着。
“啊哈啊!小承!小承!用力,屁洞想要粗粗的……啊!小承好厉害,舅舅的屁眼要坏掉啦!”
季铭承本就少年老成,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再怎么老成淡定,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