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黑色拍柄划过褐色ru粒,ru粒的主人轻不可察地颤了颤,但这微妙的反应怎能逃过目不转睛观察着他的男人。
拍柄再次停留在ru头附近,柄尖绕着ru晕转来转去,转了几圈后对着已经站起来的ru头狠狠碾了上去,地毯上的臧涛越双拳强力支撑着背部才勉强没有跌下,只是胸前饱满的nai子越来越晃,下身睡衣里的鸡巴也悄悄抬起了头。
“舒服吗?嗯?”
体内早已升起丝丝缕缕的异样快感,这奇怪的快感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但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承认被男人玩ru头舒服。
“唔唔”
臧涛越仰视着坐在自己大腿根处的男人摇了摇头。
“看来刺激不够大啊。”
他原以为摇头会让男人放弃玩弄自己的ru头,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记又一记重重的拍打。
白色的网球拍面连续不断地“啪啪啪”拍打在柔软的麦色nai子上,不一会儿ru房上就出现密密麻麻错乱不堪的红色网格印。
第一次被拍打后,臧涛越本能地扭转身子想要躲避,但转了一半却被身上的人死死摁住肩膀掰了回来,无可奈何的他只能泄愤地揪拽身下的地毯。
大约七八分钟过后,万嘉鸣停下手中的拍打动作,惬意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饱满的nai子变得更加肿大红润,ru头处溢出的ye体填满了ru房周围的沟沟壑壑,为本就yIn靡凌乱的胸部又增添了几分色情yIn乱。
“sao味真浓,简直呛鼻子呢,你闻到了吗,学弟。”
问话的人似乎并不想要回复,因为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网球拍,网线轻轻地贴近ru头磨拉,这次似乎非常有耐心,磨拉的期间不忘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
经过被轮事件后,臧涛越明白了不止女人被摸nai子有反应,男人的ru头若是被碰被舔了更是爽翻天。而现在自己变大的nai子ru头似乎更敏感,碰一下鸡巴就想抬头,被网球拍拍打后起先是火辣辣的胀痛,慢慢地胀痛中扬起一股离经叛道的快感,这快感在ru头被磨拉时逐渐放大,如果不是嘴巴被塞住,他可能都要舒服得呻yin出声。
“舒服吗?”
这次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他布满情欲渴望更多的双眼早已出卖了他。
耳边传来阿斯莫德的诱惑低笑声,悦耳邪魅,惹得他一阵心神荡漾。
“想要更舒服吗?”
想,他想要更舒服。
ru头上的网线离开了,他感到莫名的空虚。
忽地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后发觉自己被翻了个面,屁股被手掌托着高高撅起,膝盖被脚顶着跪在地毯上。
臧涛越不明所以,但什么都看不到的母狗跪趴姿势让他内心非常不安。
下一秒,腰上的睡裤被男人的手扒了下来,他炙热硬挺的大鸡巴就这么大喇喇蹦了出来,是的,他里面没穿内裤,准确的说是万嘉鸣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摇晃着屁股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被粗暴地甩了一巴掌。
万嘉鸣两只苍白瘦弱的手掌掐着男人的屁股向外拉扯,暴露出隐藏在内里的肛门。
咖啡色的后庭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不住地瑟瑟发抖着,几秒后万嘉鸣嫌弃地扭过头,只见他腾出一只手从地上又捡起了网球拍。
双眼盯着网球拍黑色的拍柄若有所思。
惴惴不安的臧涛越忽然感到菊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硬生生挤进来,这触感分明是刚才碾压他ru头的网球拍拍柄。
这种东西怎么能塞进后面!
感受到手中的屁股激烈地晃动,万嘉鸣不耐地伸出穿着拖鞋的脚粗鲁地踢了过去。等人稍微安静下来后他紧攥住网球拍拍喉的地方将拍柄捣进了曾经告白过的男人后xue。
没有润滑过的肛门非常紧涩,拍柄才塞了个头就挤不进去了,他干脆俩只手都腾了出来,一只手扶着拍喉,另一只手对着拍顶不遗余力地拍了下去。
“唔!!”
本来跪趴着的臧涛越被一阵大力顶得匍匐在地,菊花处传来的撕裂疼痛感令他迫切地想要挤出里面的拍柄。
这个畜牲!
疼痛令地毯上的男人目眦欲裂,但只能任人鱼rou的身体使得他对“万嘉鸣”三个字恨之入骨。
早晚有一天要杀了这个畜牲,杀了他!
被人在心底骂了千万遍的男人正饶有兴趣地捏着拍面抽插,插了几下后似乎觉得拍感不太好,便又拽着地上死尸一样的男人屁股拉了起来。
接着……
右手紧紧攥着拍喉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捣弄抽插,速度快得连网球拍的虚影都难以捕捉。
“哈哈哈,哈哈哈,学弟,真好玩。”
万嘉鸣放肆地大笑着,边笑边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那模样好似黑暗中得到玩具到处兴高采烈炫耀的小丑。
被迫参与游戏的臧涛越很不好受,他的后xue很痛,撕心裂肺的痛,他的后xue也很痒,抓心挠肺的痒。酥痒慢慢遮过疼痛后,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