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一到,臧涛越就从客厅里的沙发上起身走向玄关,乖巧地双腿下跪,双手放在膝盖两旁做着准备。
这么多天了他已经渐渐学会了顺从,只有顺从他才能少受折磨。昨天晚上万嘉鸣告诉他让他今晚九点迎接主人,他看时间是靠客厅里的钟表,他的手机早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兴许早让万嘉鸣扔了或者踩碎了。
九点十五了,门依然一动未动。
跪了十五分钟,他的膝盖有些发麻,受伤的右脚也很不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右脚臧涛越满眼都是掩盖不住的愤恨,右脚被锯后万嘉鸣从未带他去过医院,只是给他简单的包扎,半个多月了全靠自愈,还好他年轻力壮,右脚脚腕已经不太疼了。
九点半了,门还是没响。但他不敢回屋,以往是等半个小时人没回来可以回屋,可今天是另行交代,他就怕自己回去后万嘉鸣以此为借口折磨他。
可他的膝盖真的很麻,右脚腕也隐隐作痛,他撑不住站起来活动了一会儿,一边活动一边抬眼提防着门口的动静。
又站了十来分钟,站的他都有些昏昏欲睡。没有手机电脑可以玩,他现在每天就是吃饭看电视睡觉以及隔三差五地受折磨,万嘉鸣回来的话他经常被折磨到十二点多甚至凌晨两三点才能睡,万嘉鸣不回来的情况下他晚上看会儿电视到十点多就会上床睡觉,睡到早上七八点才醒。客厅原没有电视机的,只是前几天他一觉醒来就有了。
打着哈欠扭头望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九点五十五了,怎么还不回来。既然到现在都不回来,为什么非让他九点就过来等,又故意折磨他。
“咔嚓”
是钥匙开锁的声音,臧涛越立马打起Jing神重新跪了下去,双手手掌按压在脖颈的下方,屁股高高翘起摇来晃去。
“主人,你回来了。”
万嘉鸣关门的手停顿了半秒,之后面无表情地脱鞋换鞋。换好拖鞋后,他蹲下身子轻柔地摸了摸地上“狗狗”的头发。
“乖狗狗,今天真的好乖。”
以往万嘉鸣进门后只是高高在上地斜睨他一眼便回自己的房间,今天却摸了他的头发,看来没白等这么久。
十点多了,他好困,人都回来了,他可以回屋睡觉了吧。
“主人,狗狗回窝了。”
臧涛越见万嘉鸣起身离去,便在他身后说了一句肯定的话打算回屋。
“我让你走了吗?”
迈出去的脚猛地定住,内心的恐惧犹如浓雾般再次快速蔓延开来,他又要折磨自己了。
“过来”
臧涛越迈着机械的步子蹒跚行到沙发前,乖顺地跪在了西装革履的男人脚边。
“抬起头”
耳边传来叮铃铃的响声,视线下移,戴着黑色皮套的双手正握着一个天蓝色坠着铃铛的项圈向自己的脖颈靠近,铃铛是银色的,直径大概和一元硬币差不多大小,上面似乎有些图案。
狗铃铛?
如果只是Jing神侮辱的话,他已经能够做到坦然自若接受,毕竟不痛不痒的,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戴好后,万嘉鸣伸出食指拨弄了几下,瞬间叮铃铃的响声传遍整个大厅。
真合适。
“转过去,撅起屁股。”
臧涛越明显滞愣了两秒钟,他以为戴了狗铃铛就会放他回去的,他今天都等了他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因为锁链的原因他下半身根本不方便穿衣服,每天只能被迫穿着一件勉强到膝盖的长睡袍空荡荡地走来走去,如果不是房间开了暖气,他人早冻死了。
摩擦着地面艰难地扭转过身子,双臂向前伸直,双掌摊开压在客厅地板上,脑袋慢慢贴近手背,摇晃着屁股一点点抬高。
万嘉鸣掀开面前的灰色棉质睡袍,露出隐藏在下面rou感十足浑圆饱满的麦色翘tun,接着伸出右手食指挤进了tun缝里的褶皱菊xue。
“啊哈”
跪趴在地的臧涛越被突然进入的冰凉皮质手套冻得一哆嗦,后xue条件反射地想要挤出里面的低温异物。
“狗狗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胡乱晃动的屁股停止了动作,惩罚?这难道不是惩罚吗?
又加了一根手指浅插了几下后,万嘉鸣从沙发上黑色的方包里掏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银铃铛放到后xue入口处,但他发现铃铛太大,xue口太小,根本挤不进去。
网球拍……还要进去拿,麻烦。
这是臧涛越今天第二次意外了,第一次就是万嘉鸣摸自己的头发,第二次则是现在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万嘉鸣用手指抽插他的菊花。
以前他的后庭也没少受折磨,不是网球拍拍柄就是钢笔,蜡烛,胡萝卜,火腿肠之类的柱形物体。每次他都被玩得乱喷Jing水甚至失禁,非常屈辱,但也爽得要死。
内心莫名的有少许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随着xue道里手指的抽插,臧涛越的前面慢慢翘起了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