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相聚之后又是离别。
“注意安全”赵以诚只嘱咐了一句话,他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乌枳身上移开。
踏上寂静的街道时,心底埋着的石头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条缝,帽檐压的很低,视线里只有窄窄的路,装不下沿途的风景,脚下却更坚定起来。
街边的橱窗里传来低沉的咏叹,
“我久别的朋友,
我终将会找到你,
无论天涯与海角”。
熟识的绕进一条小路,避开所有监控,只身从花园隐蔽处爬上了二楼外墙,轻松跃进大开的窗户,拍去身上尘土,将孜孜不倦的录音机关掉,拿出里面的存储卡,掰碎了从厕所冲下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浴室镜子里映出一个狂狷桀骜又冷漠如霜的人来,长着一双毒蛇般让人心惊的绿眼睛,眼皮一掀就要露出毒牙来。
适时,敲门声响起,管家带人来给他换脚心最后一次药。
赵以诚踢掉拖鞋,从酒柜里翻出一瓶度数高的,往嘴里灌了两口之后,剩余的都洒在了衣服上,泼在了地上,然后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进”。
管家进来便看见诚少爷醉卧在床边,赤足散发,裹着一件浴袍,眼神飘忽不定,房间里酒香浓郁,不知是喝了多少,连忙屏退身后医生,自己从医生手上拿过药箱准备亲自动手。
也不知道这位祖宗喝醉了在房间里干了什么,脚心的伤又渗血了,管家一边叹气,一边放轻动作。
“刘叔,”赵以诚勉强掀开眼皮,醉醺醺的凑到他面前,把个年过八十的老管家吓得差点洒了药,“您伺候过先家主吗?”
“……”管家手里一个哆嗦,下手重了,白嫩的双足自我保护似的缩起来,不给他再碰。
郁淞回家就听说赵以诚喝的烂醉如泥,醒酒茶一概不肯用,还把门锁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在里面捣鼓什么。
倒是个新奇事,听管家的意思是,阿诚把他们都轰出去时好像那别家撒泼的孩子,郁淞不禁有些好奇,不守礼的小野猫,到底活泼到哪般境地。
食指刚搭上密码锁,门就开了一条缝,从里面开的,然后探出半个小脑袋出来,双颊飞来一抹云霞的人就着这一点缝,大着胆子把郁淞一把拉进房里,又反锁上了门。
郁淞看向自己被紧紧抓住的小臂,那柔软的西装面料已经皱成了老太太的脸,赵以诚掌心炙热,隔着一层层布料也将他的皮肤烘的暖暖的。
“这是喝了多少?”
郁淞单手把人拉到自己跟前,看到他有些站不稳的在原地打转,便将人箍在怀里,有些好笑的弹了一下他微红的鼻尖。
赵以诚顺势倒在了家主怀里,乌黑的发丝在家主耳垂蹭着,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直痒到人心尖上去。
“别闹,”
郁淞浑身的火都被点了起来,喉咙莫名干燥,胯下也撑起了偌大的帐篷,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就要忍不住办了这个小妖Jing,便拎住他后衣领,快步把人扔到了床上,自己准备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没想到还没走出几步,大腿就被人抱住了,他的阿诚跪坐在地上,眼尾带着几抹春意,仰起头可怜兮兮的问,“家主我可以伺候您吗?”
这句话如同强力针剂,直接让郁淞的肾上腺素狂飙几倍,他稳下心神来深呼吸几次才稍微缓解了心里的狂躁,他本意是等和许晗的交易结束,两家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离婚后,给这个小东西一个正牌夫人的名分,之后再谈其他,当初的他断然想不到阿诚会有主动的一天。
正当他想把这个磨死人的小东西扔到浴缸里浇一遍凉水清醒清醒,就看到他委屈巴巴的鼓起了嘴,“您不喜欢我了吗?”
好嘛,这再忍下去,都对不起这份投怀送抱的心。
雾气蒙蒙的浴室中央,一个双手缚于背后的青年跪在地上,青涩的用牙齿小心拉下男人的裤链,硕大的阳物直挺挺戳在脸上时,青年愣了神,怔怔的仰头,家主安抚性的摸了摸他后脑软乎的头发,“没学过?”
青年摇头,随即又猛的点头,前几年回老宅的时候倒是面红耳赤的上过两次课,那时他还在想,怎么会人把这么一件事说的那么正经,他也想过若是未来有侍奉的一天会是怎样的光景,只是没想到,这比他练习的器具大了不少。
思绪收回来的人呆呆的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尖舔上前端腥涩,然后一点点往前试探,手被捆在身后借不了力,单凭他一张本就生的小的嘴,怎么也不得其法,急的满脸是汗,鼻尖积聚的汗珠流下,滴在了还剩一半没吞进去的阳物上,腮帮子酸涩无比,合不上的唇角挂下晶莹的涎ye,总是一本正经的人面含羞怯做起这样的yIn糜之事,带给郁淞的刺激比云网上最顶级的付费电影还要大,欲火一下子烧到了头顶,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对地上之人的狂热占有欲,粗暴的扣住阿诚的后脑,往前狠狠一撞。赵以诚两眼一黑,嘴角像是被人硬生生撕开,嗓子疼的像是被捅穿了一样,上身被迫紧紧贴在家主的胯下,生理性的眼泪全擦在了那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