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心率的曲线一下子冲破历史记录直接变成竖直的垂线。宋琦三言两语打发走客人,自己匆忙赶上楼,打开门,发现本该在耳垂后的监测贴,此刻放在了一个高速震动的筋膜枪上。而原本立起来的画布平摊在地上,被折磨的几乎软成一滩水的宋维春跪在画布前,将大块的颜料泼上去,强忍着四肢的酸软,仅仅用手便完成了宋琦要求的画。
是大片的花海,生长在海平面以下的花,无根无依却仍旧不愿做浮萍,倔强的将芬芳掩埋在大海深处,不愿接受所谓命运的托举,去沐浴日升之初的阳光。它们一心往下探寻扎根之处,尽管越来越多的同伴选择结束这痛苦的旅程,将短暂的一生交给他人来裁决,见了一瞬间的太阳后便烟消云散,留不下任何痕迹。
宋维春原本是赵苑大师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所有人都认为,他毕业后会开启艺术界新的篇章,创造一个属于他宋维春的新纪元。可他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从商。
宋琦上前把快瘫软在地上的人打横抱起来,进浴室放水,调温,丝毫不在意他满手的颜料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给毁了。
颜料很难洗,但宋琦似乎对他有用不完的耐心,低头一点点将他指甲缝里沾染的颜料都冲洗干净后才动手去解那快把人折磨疯了的红绳,怀里的人早成了情欲的裙下之臣,若有若无的黏腻呻yin,不自觉搂住宋琦脖子的双手,鼻尖蹭过他的喉结,在他身上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衬衫解开大半,红肿的ru尖和他上面坠着的红宝石ru钉不分伯仲,一样的鲜艳欲滴,让人垂涎三尺。红绳在身上留下粉色的绑痕,如同桃花枝轻轻抽打上去留下的颜色,硕大的绳结从泛滥成灾的xue口抽离的时候,怀中人明显一抖,眼底泛起泪花,整张脸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尤其是眼尾的春色,叫人看见便再无法克制。
假阳具没了绳结堵住,咕咚一声,带着透明粘ye滑出来,落在地砖上,宋维春觉得过份羞耻,头越埋越低,可宋琦偏要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提起来,把被他弄脏的东西拿到他眼前,强迫他睁开眼睛。
“一个假物都能把你艹透,”
“怎么这么sao啊,宋总,”
宋琦每一句话都踩在宋维春的兴奋点狠狠碾过,眨眼间,咸咸的眼泪滑落下来,身前还没得到解放的小兄弟一抖一抖的吐出更多yInye来。
“公司里的下属知道您撅着屁股求人艹的浪样吗?”
宋琦衣冠楚楚,衬衣卷到臂肘,手腕处缠着鞭子,而宋维春却像一个孟浪的荡妇,被人玩弄过度后扔在地中央,哭泣着等人来接他。
宋琦是他的劫,鞭子凌空甩出骇人的声响时,宋维春绝望的闭上眼睛,尽管他已经在和宋琦多年的床第生涯中被调教的yIn荡不堪,但仍旧害怕一切能把人抽出血来的东西。
宋琦也是他的缘,鞭子落在他身旁的地面上,并没有落在他身上,宋维春小心的睁开眼,发现鞭子孤零零的躺进了垃圾桶,而宋琦手上换了一只硅胶手拍。
他这次这么算计宋琦,也就是一顿调教便能抵了,若是旁人,大概见不到亚蒂斯大陆明天的太阳。
M-12宋维春不是没有,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的名义给林岁,但他非要绕好大一个弯把宋琦手里的M-12坑过来,又下了套,让宋琦手底下人去送。明摆着是向旁人发出了信号,宋琦与林岁交好,而宋家作为皇亲贵族,多年来从不拉帮结派。宋琦也一直殚Jing竭虑维持着这里的平衡,却被宋维春一招毁了。
宋家旁支的长辈自从得知他手下大张旗鼓给林岁的生物研究室捐赠了一批珍贵物资,信息就没停过,蜂拥而来全是质问,搅的宋琦焦头烂额。
宋琦不是不知道郁淞暗地里有别的动作,也清楚他们这一帮老同学之间的情谊,绝不会让其中一个人去单打独斗,但他深知郁淞谋划的事分外危险,他肩上是整个宋家的兴衰,他不能赌,也赌不起。
手拍斜着削下来,原本就跪的不成样子的人一下子就栽在地上,宋琦也不催他,就等他自己慢慢爬起来,双手扶住浴缸边缘,塌下腰让晕开一团红的屁股撅出去迎接下一记无情的拍打。既然已经是换了工具,就没有再放水的道理。
硅胶皮拍因为力度的原因可以很好地贴合tunrou的曲线,每一下都能让人最大限度的体会到它的威力。宋维春几次熬不住他不收力的打法,ru尖贴着冰凉的浴缸边缘,一点点滑坐下去,呜咽着回头求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抽打,宋琦坐在矮椅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纡尊降贵的蜷起来,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但他不想再折腾宋维春了,就以宋维春现在的状态,让他爬上专门打造的大理石洗浴台,再摆出标准的受罚姿势,怕是半路上就会忍不住掉眼泪。
“宋琦,”低声的啜泣,挠的人心痒。
宋维春转身扑进他怀里,嗓子已经哭哑了,“饶了我好不好?”
宋琦无声的叹了口气,狠了狠心,推开他。
满脸泪痕的人一个不稳,坐在坚硬的地砖上,痛的五官拧在了一起,宋琦也未料到他如此狼狈,反射性伸出手去扶,却被“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