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琅事办得不行,找的药倒是很顶用。
自从喝了那下药的酒以后,江绮无论看多少春宫图,都再也硬不起来了。
不举,是男人一生之耻!他又怎么能容忍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蠢东西,本王恨不得立刻把你剁了喂狗。”江绮脸臭得不忍直视。
朱琅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王爷饶命啊,属下知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还不快想办法!”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他擤了擤鼻涕,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主意,“王爷,属下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屁快放。”
“那些春宫图只是图画,是虚的,哪能比得上真的管用。”
“你是说——”
“王爷,属下去风月楼给您安排上一场活春宫,这可不比画上来得刺激?”
江绮摸了摸下巴,“你这小子,还算有点东西。”
康王要看活春宫,风月楼的老鸨心下诧异,但白花花的银子摆在眼前,又岂能不答应?
“王爷放心,我这就找来咱们楼里最俊俏的两个公子为您表演。”
那两个公子确实俊俏,赤裸的胴体纠缠在一起,两张如花似玉的脸上都布满chao红,下头那个叫得浪荡,被掐着腰顶弄得双眼翻白,津ye随着晃动从嘴角溢出。
rou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回荡着,那沾满yInye的rou棒一下又一下地在后xue中抽插,江绮咽了咽口水,但下身依旧毫无波动。
“滚滚滚。”他烦躁地挥了挥手。
闻言,还连在一起的两个公子匆忙分开,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裹上,生怕康王又发怒就争先恐后地离开了。
“你这都找的什么人,”江绮郁闷地抱着胳膊,“叫得跟杀猪一样,干起来又像在jian尸。”
一旁的朱琅不敢挪动半分,僵笑道,“还……还好吧,王爷。”反正他看得是快忍不住了。
江绮凤眼一斜,觉察到了他的异样,踹了朱琅一脚,“傻站着不动干什么?”
朱琅憋红了脸,还是不动。
江绮突然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硬生生掰开朱琅挡在下身前的手。
裤子中央一块深色水渍,腿间果然已经shi透了。
“啧。”江绮略显嫌弃。
朱琅之所以深得他的宠信,原因无他,只因两人皆是喂了药长成的双性之体。不过他这多出来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但朱琅却不一样了,他完美继承了双性之体的yIn荡本性。
“我记得你在这风月楼有个姘头不是?”江绮问道。
“没……没有啊……”
“还装什么,”江绮白了他一眼,“你整日夜不归宿,不就是在风月楼快活?”
朱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是有一个。”
“把他叫来。”
“啊?!”
“你这什么眼神,还怕本王吃了他不成?”
“王爷您难道……”
江绮勾了勾唇角,“没错,本王就是想看你们的活春宫。”
“这这这,”朱琅欲哭无泪,“王爷,这可使不得啊!”
“你可别忘了,如今本王不举可是你害得,”江绮威胁道,“你要不肯,本王就直接把你卖到风月楼里天天接客。”
朱琅瘫倒在地,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江绮无奈,“行了行了,快起来。你这活春宫要真能治好本王,城郊贺明山的牡丹山庄本王就送你了。”
朱琅眼睛一亮,“王爷,真的吗?”
“本王何时骗过你。”
江绮就说,朱琅这小子确实有点东西。
平日里正正经经的一个人,到了男人身下简直yIn荡得不像话。
他双腿牢牢勾着那姘头的腰,嘴巴黏在对方唇上啃咬,时不时发出一声粘腻的“哼唧”声。而姘头身下凶器深深烙在了朱琅的蜜xue之中,这么大的一个rou棒竟能轻而易举地插入那小小洞xue,江绮眼力好,一眼就瞧见了朱琅那粉嫩小口被撑成了血盆大口,热情又急切地吞咽着男人的巨根,yIn水随着rou棒的抽动汩汩冒出,泛滥在了二人腿间。
“啊呃——郎君轻点,顶到宫口了。”朱琅眼神迷离,搂着姘头的脖子已经爽得神志不清,全然忘了屋里还有一个旁观者。
“郎君快射进来,全射里面,要大肚子,要给你怀孩子。”
咦,真浪。
江绮听得面红耳赤,暗暗吐槽。
但随着朱琅沾满情欲的污言秽语一阵又一阵在耳畔响起,他身体中恍然流窜过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尘封已久的大坝裂开了一道缝隙几欲决堤,体内有什么东西快要苏醒。
江绮终于有反应了。
不过不是男根,而是那蜜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