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身处一出别院,身上都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都上药了,不知睡了多久,顾钦州头昏昏沉沉,刚准备坐起来,门开了。开门者是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赵程舒。
“你还有脸见我,你...你 ”顾钦州很想冲上前杀了他,无奈身体体力不支,只能颤抖着:“你给我滚!”
“灵均何必如此激动,来,先把药喝了吧”赵程舒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若不是之前的谎言,只怕到现在,顾钦州都不会相信他的所作所为。
啪的一声,碗碎了...
“灵均?你也配唤我,我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有一点关系。”
似是被什么戳中了一样,赵程舒上前压住顾钦州,凤目眯起,“想不想有关系,你以为你还做的了主吗”说罢,狠狠撞向了顾钦州的唇,不是浅尝辄止,也不似调情,更像是惩罚。
顾轻舟瞪大了眼镜,这一刻他的世界观被颠覆了,赵程舒在亲他?两个男子...荒谬。他极力挣扎,可赵程舒力气太大了,他又在病中,怎么可能逃脱。
赵程舒微微喘气,“我是骗过你无数次,可我喜欢你,是真的”沉默了一会,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想上你的那种喜欢。”
顾钦州心头一惊,更加强烈的挣扎起来,“混蛋,你滚开,你这个变态,他妈的,你给我滚。”
“力气这么大,看来伤好的差不多了,正好我也忍得够辛苦的了”赵程舒把顾钦州的双手锁住,单手束缚在头顶,见他挣扎的厉害,便解下顾钦州的腰绳,把手给绑住。顺势解开了他的衣衫。醒目的被烙铁映着的“奴”,赵程舒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还好已经结痂了,心里暗骂那贱奴太监,虽说心疼着,可话道嘴边确实“灵均如今算什么,不如安心做本王的胯下玩物好了,得个逍遥自在。”说罢俯下身来
“你干什么...赵程舒你他妈想干什么,我要杀了你,啊...”没等反应过来,赵程舒已经退下他的亵裤,握住了他的命脉。顾钦州常年征战沙场,忙里偷闲,别说开荤,哪怕自我解决也没怎么干过。这一下,直接浑身战栗,赵程舒一下一下似有似无的抚摸触碰,似是挑逗一般,让顾钦州羞耻至极。
“这么激动,还说不想要”说罢,赵程舒竟低头含住了他的昂扬,温热的感觉随着血脉扩张,到达身体的每个角落,要疯了,真的会疯的。“不要...你放开,你这个...唔...变态”未经情事的顾钦州哪能收的了这样,他坚实的胸肌起起伏伏,体温也慢慢升高,“啊...啊...停...不行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一股白色的浊ye喷涌而出,顾钦州虚脱似的躺在床上,双目失焦,嘴里还微微喘着粗气。可耻的,他高chao了。被他此生最恨的,男人。
赵程舒舔了舔嘴边的白ye“灵均爽过了,也该到我了吧”说罢脱下亵裤,粗长的奋起弹出,长驱直入。
顾钦州的两条长腿被迫分开呈大字,这个姿势可当真羞耻极了,眼见自己股间插入了另一男子的性器,“不要...不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顾钦州不停的摇头,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惊慌,上过那么多战场,哪怕刀架脖颈,他也没有这样害怕过。一阵近乎将人撕裂的疼痛传来,男子的后xue毕竟不似女子,肠ye分泌的少,一下一下的抽动干涩而霸道,让他感觉自己要被生生的扯成两半,他紧紧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啧啧真够紧的,嘴也是真够硬的。没关系宝贝,马上我会让你求我上你的”说罢,他掏出了一罐蓝色药膏,“干什么,这是什么...不要...别...”“别怕,当然是让你爽的东西啊”赵程舒用手挖起一大块,揉搓这涂在了顾钦州的前头,后xue,ru头,慢慢揉搓,不过一刻钟,冰凉的药膏转化为绕指柔,顾轻舟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真的害怕了。“好热...唔...”浑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顾钦州控制不了的扭动着,粉红的ru头挺立这,分泌着晶莹的光泽,像是一颗诱人的葡萄,后xue瘙痒无比,他很想挠一挠,可双手被绑着,只能靠身体扭动来摩擦,呼吸声一声比一声快,真的快忍不住了,顾钦州忍得眼尾发红,嘴唇都咬出血了,却依旧别过脸去,不肯求饶。
这样的顾钦州真是诱人极了,不同于赵程舒的Jing美,顾钦州的好看是男性刚强的好看,坚实的肌rou,麦色的肌肤,浑身散发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被捆绑着,红着眼镜,无助无力的扭动着细腰,却又强忍欲望,才更让人有征讨的渴求。
赵程舒再也忍不住了,含住了挺立的ru头,用手拉扯另一颗珍珠,温热的包裹和撕扯,顾钦州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他的脚趾绷在一起,反抓床单的双手已经泛白,“混蛋...”声音已然变了调,顾钦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他发住的声音,说是唾骂,倒更像调情。“妈的”赵程舒草草的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不给任何缓冲就插进了顾钦州的后xue,“唔...”顾钦州后颈不禁扬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依旧固执的咬着唇。像是永动机一样,赵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