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开始升高,两个人的脸上都蔓上了红晕,屋内一片沉寂,只有二人唇瓣间的周旋,似是斗争,又似是暧昧,喘息声此起彼伏,硬是将理智揉成了碎片,只剩情欲,克制不住地将他们拽入俗尘…
“可以吗?”赵程舒咬住顾钦州的耳垂,用舌尖轻舔,细细密密的战栗让顾钦州忍不住发抖,仅剩的力量蜷缩起脚趾,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便当你默认了。”没有任何犹豫的,扑倒了顾钦州。赵程舒将顾钦州的的手腕攥住举过头顶,用另一只手解他的上衣,冰凉的双手抚上他炽热的胸膛,风shi刺激了绷紧的神经。那胸膛不住的起伏,修长的后颈仰着,喉结随着吞咽一上一下。赵程舒双眸深深盯着他的喉结,含住了那颗突起的性感。
“嗯…这里别…碰。”挣扎之下,上衣彻底滑落。肩膀,锁骨,胸肌都随着衣物的脱落,一点一点展露出来。像是拆一份贡品,一点一点露出让人移不开眼的珍贵。
顾钦州咬着唇,眼里含着水,他抬着头不让泪滴落下来。即使坠入尘埃,也不自甘堕落。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赵程舒哪怕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法涟涟。青年人的火热总是不受控制的,赵程舒满打满算今年也没有过二十岁,正是欲火缠身的年岁,加上眼前的这人,无论是皮囊还是灵魂,都是世界上极其罕见的珍品。
赵程舒的手在顾钦州的亵裤处反复摸索,将它褪至腿根,一手握住了那根仿佛蓄势待发的昂扬,一瞬间,像是触电一般,顾钦州突然弹起,四目相对,看着他发红的眼尾,赵程舒一手帮他动,一手拂过他垂落在眼前的发丝。用鼻尖摩擦顾钦州的鼻尖,二人鼻息间,缓缓传出那熟悉的清亮之声:“别抖,放轻松。”
“宝贝,把腿打开。让我进去,好吗?”被一个小三岁的男人这样称呼,让顾钦州更加羞耻,rou眼可见的,他的脸瞬间红了。这让人怎么回答?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停下?他不行,赵程舒更不行。可是“好”这个字,像是卡在了嗓子眼一样,因为羞愤而发不出声。
看出了他的窘迫似的,赵程舒闷笑一声,他不急着进去,虽然下面那物又涨又烫,可他爱惨了顾钦州这副羞耻却又极力自持清高的模样,极力隐忍,却又抑制不了从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渴望。“好吗?我希望是你自己情愿的。”
“别废话…”
“得令了,顾将军。”赵程舒心里暗道嘴硬,扼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直接深入道那人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一个人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只有他,只有他可以占有这样一具像罂粟一样的毒药。
插入的一瞬间,顾钦州又疼又爽,脚趾绷起,那个深入到他身体最深处的巨物,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征讨,像是一柄烧的滚烫的烙铁,在体内不停的抽插,仿佛要把人给烫昏过去。顾钦州不停的喘息着,手中没有东西可以抓住,只能抱住赵程舒的脊背,指甲虽然平整,却依然在赵程舒的后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红印。他不停的喘息着,头架在赵程舒的肩头,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更可耻的声音,他一口咬住了赵程舒的肩膀,发出呜呜的低声抽泣,像极了流浪在外的小狗一样,无依无靠,随风漂零。
赵程舒反手抱住他,在他耳畔轻语:“别这么咬着我,叫出来,我想听。”似乎是故意的,顾钦州更加用力地咬住这人,血腥味直接涌入口腔,让他不自觉地张口,喘息声夹杂着呻yin,更加激起了身下之人的兽欲。赵程舒不自觉地挺腰抽动,加快了自己征讨的速度,肆意的挥洒自己的快感,二人抵死相缠,终于共赴欲望之海。
“宝贝,这只是个开始,今夜还长着呢,我们继续…”
今夜?现在天还没黑透,若是纠缠上一夜,那岂不是…
“不行…就这样吧。不要了…”顾钦州已经喘不过来气了,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用手摸索着亵裤,想要拉上。
“别这样啊,刚刚才说要好好陪我的。”话既然已经出口,那至少在这三年里,每次和顾钦州亲密的时刻,他都不想有一丝一毫的错过。“做什么的又说话不算话?”
“我…没有…可是…唔…”
“没有就听话些,会舒服的。”赵程舒拿出一柄玉器,直接塞入顾钦州的后xue。那玉器冰凉的触感,与刚才的火热完全不同,顾钦州禁不住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牙齿不住的打颤。“宝贝,我来帮你降降火。”说罢,那没有温度的玉器随着赵程舒的Cao纵灵巧的在身体里开始律动,顾钦州眼睛半张着,眼神完全涣散迷离了,他能感受到,那没有任何生命感的玉器被他的后xue紧紧地吸着。这让他更羞耻,可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了特殊的刺激。想到自己被赵程舒按在餐桌前,张开大腿,被一柄玉器干的失神,他很乱,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答应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而随着那物的律动,逐渐被体温同化的玉器有意无意的摩擦那处软rou,挺立的那物似乎即将喷涌而出了。
可就是这样,每每即将高chao的时候,赵程舒总是及时抽回玉器,让他不停的在临界的边缘被来回撕扯,喷涌的渴望占据了他的大脑。赵程舒灵敏的掌握他的那个临界点,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