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邴抱着后xue红肿的覃寒江来到霍星宇身旁。把人摆成了69的姿势,覃寒江握住李邴粗长的男根慢慢撸动,从Yinjing的根部舔到gui头然后含住用舌尖剐蹭冠状沟和马眼然后吐出,反复重复着这样的动作。而李邴拿出药膏帮覃寒江肿胀的后xue上药,半固体的白色药膏一被李邴的手指送入后xue就立刻被滚烫的后xue融化成ye体。
“大哥!兄弟们现在都安全了,只要你逃出来,大家一起未必不能救你的家人,你为什么能受得了这么恶心的事?快点起来啊!”
“妈的死变态,你只会玩威胁别人的下作手段,有本事他妈的单挑,老子把你鸡巴撅折!”
霍星宇死命挣扎着,尼龙绳深深的勒紧肌rou。
没想到两个人各忙各的,连覃寒江都没给霍星宇正眼一个,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把李邴舔舒服了,李邴的孽根就会微微涨大,马眼也会流出一点咸咸的ye体,覃寒江把这当成奖励,认真的帮李邴舔。
其实李邴可以帮覃寒江直接治好后xue,但他害怕会不会把覃寒江难得被改造的这么敏感的后xue给治好,更何况给自己床伴后xue上药似乎也是一种情调,可覃寒江后xue太敏感了,哪怕自己的手指已经尽量避开他的敏感区,他的后xue还是无可避免的分泌yIn水,多到药膏根本就挂不住。
“想什么呢?乖乖上药,少出点水。”李邴明知故问,知道覃寒江后xue敏感压根经不起磋磨一碰就流水,还让他收敛情欲。
“唔唔”覃寒江把李邴的孽根吞了满嘴,因为实在太大,舌头艰难的蠕动着,还要担心牙齿刮到李邴的柱身,满嘴含糊。
霍星宇不敢置信眼前荒诞的一幕居然是现实,那个给人Yin邪感觉的男人狭长的眼睛里全是玩味,他不停地把手指往眼前红肿的小xue里送,融化的药膏混着同样透明的yInye流了他一手。最让他受打击的是自己的大哥主动挺翘起屁股,卖力的吞吐男人黝黑粗壮的rou棒,嘴里不时发出动情的呜咽声。
他现在发现自己最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被杀被强迫被威胁,最害怕的是他心中伟岸的人是自愿做这种事,并且甘之如饴。因为他不止一次的听见了他大哥哪怕在睡梦中也依旧含糊着叫着老公。
“大哥你是被迫的对吗?你是被迫的对吗?你说话啊!”
不对!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能想象的事,因为他确定以覃寒江的性格就算死也不可能成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泄欲的玩具,一切肯定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你这个鳖孙,你他妈的有本事把我放开,你个怂逼,不敢单挑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想通了一切的霍星宇对李邴破口大骂?
“我是不是男人,你或许不知道,但你大哥可清楚的不得了。”李邴斜眼睨视这个火力十足的少年,挑衅一样挺了一下劲腰,把覃寒江弄的干呕了一声。
“我Cao你妈!”被激怒的霍星宇双眼充血,不顾尼龙绳勒的rou疼拼命挣扎着。
李邴却不理他,见慢慢给覃寒江上好了药,就坐在沙发上,让覃寒江跪在自己跨间享受着覃寒江的专心侍弄。
覃寒江对往日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视而不见,他很愧疚自己实在不中用,只能用嘴侍奉李邴,为了不让李邴有一点不享受,他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被口时床伴是怎么弄的。
李邴抚摸着覃寒江的头,明显感觉到到覃寒江的口活越来越好,从一开始只会用唇舌挤压rou棒用摩擦给李邴带来快感到现在花样百出。
那边的霍星宇似是耗费体力,不再挣扎叫喊,只是死命瞪着在身体靠在沙发上享受覃寒江服侍的李邴。
一时房间里只剩霍星宇粗重的喘息声和覃寒江口交时发出的黏腻声。
李邴闭眼专心感受着孽根带来的爽麻感想着最近Cao到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口,然后他就想起一件因为覃寒江被推迟了两天的事。
“宝贝,把嘴先松开。”
覃寒江重重吮吸了一下,听话的松开嘴。
霍星宇一直死瞪着李邴,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却发现那个可恨的男人凭空消失了,他确定不是自己晃神,就是突然消失,对了还有之前自己分明确定把他一枪爆头,为什么他没死?霍星宇惊疑非常,第一次对那个浑身Yin邪的男人有了一丝恐惧。
覃寒江也楞在了原地,但他已经猜出来李邴或许并非人类,只是因为李邴不知原因的突然消失感到恐惧。
——
沈纪勋自从那天经历与李邴先是强暴再是和jian的性事后身体就开始悄悄的改变,过去一个月无法疏解的欲望在和李邴激烈交合后不但无法疏解反而更加强烈。
沈纪勋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可耻的,可他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再也无法忍受一阵阵无法疏解的情绪浪chao。
这都是李邴给沈纪勋埋下的yIn邪之气的功劳,这yIn邪之气让沈纪勋会对性事的渴望无比强烈,不断开发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地下意识想念这股Yin邪之气的主人。
坐在办公桌前,沈纪勋根本无心办公,男根把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