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栖寒是在期许中出生的,他幼年早慧,至今仍然记得母亲偶尔不再端庄,紧抱着自己缀泣时的窒息感。
他出生在一个帝制国家,下人常说父亲和母亲是神仙眷侣,自初见时便一见钟情,至此恩爱两不疑。褚栖寒小时被人调笑总说自己也要像父亲一样只爱一人,父亲总会摸摸自己的头,母亲也是在旁边微笑着。
母亲是端庄且克制的,她的嘴角总带三分弧度,只有私下和自己在一起时会有几分不同往常的情绪。有时是慈爱,有时是哀伤,但把自己拥入怀中沉默一会后总会恢复正常。
褚栖寒不懂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情绪,旁人都说母亲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他见过下人干粗活,也见过贫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为了一口饭一点活路卑躬屈膝。那时他想,或许自己这样的人是天生和别人不同的,他不懂为什么和他一样的母亲会偶有悲伤。
与母亲相比,父亲是有些奇怪的。他总是开朗的,和母亲一样他的脸上也总是笑着,但那笑容更悲伤更哀切,褚栖寒常常想,如果父亲如果能像母亲一样紧紧抱住自己那悲伤会不会少一些?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不愿意和自己亲近,偶尔还带着点歉意。他问过母亲,母亲只笑着说他是父亲唯一的孩子。是啊,听说其他君主无不是三妻六妾,父亲却只有母亲一人,父亲怎么会不和自己亲近呢?
于是褚栖寒绕开下人去父亲的寝宫找他,今天是奇怪的,按理来说父亲的宫殿应该是戒备森严,可他今天却连个下人都没见到。独自一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断回响。
褚栖寒见父亲寝宫的大门是紧闭的,原以为他已经歇下想要离开,却听见门里穿出父亲压抑的喘息声。他好奇的扒着门缝向里面看去。
巨大的床上,父亲被三个男人围在一起,一个男人低头在父亲身体进出着,另一个男人握着父亲的手让他帮忙撸动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把自己的生殖器放进父亲的嘴里享受。他认识那三个人,是帮父亲一起处理政事郗家三位将军,过去的宴会他还被他们抱起来过。而正被他们jianyIn的父亲脸上再不见笑容与悲伤,只有无尽的情欲。
褚栖寒被吓的差点叫出声来,却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郗珲和褚栖寒一样早慧,和他一起张大,小时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实在太过蠢笨,就搬进宫里来住,后来认识了褚栖寒,正是青梅竹马。今天他听褚栖寒的下人找不到主子,又想起这时候正是自己叔父们和那皇帝做荒唐事的时候,怕被褚栖寒碰见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自己的家族在几位皇子争夺继承人的时候顺利把持朝政架空皇帝,连现在的君主都沦为他叔父的陪床,他不觉得胜王败寇有什么不对,却怕褚栖寒见了之后再也不同自己亲近。
褚栖寒认出是郗珲,甩开他的手。喘着粗气抓住他的衣服逼问他为什么。
郗珲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褚栖寒的母亲确实和他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为了掩人耳目他的母亲自愿嫁入皇宫。本来褚栖寒是不会出生的,他就是郗家人怎么会不知道郗家男人的霸道,别说让他繁育后代,就连皇帝自己碰一下自己下体恐怕都不被允许。
褚栖寒的母亲以母家权利为砝码,换来被郗家叔父Cao射的一管Jingye,人工培育出了褚栖寒。
“你以后也会那样对我吗?”褚栖寒平静下来似乎自己想通了一切,面无表情的看着郗珲的眼睛。
郗珲对褚栖寒的想法从来就没有变过,在叔父们的影响下,他知道褚栖寒的身份后就知道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不过他不愿意分享就是了,他甚至没想过褚栖寒不愿意怎么办。但理智告诉郗珲只能说没有。
褚栖寒笑了笑走了。
至此以后,褚栖寒脸上挂上了和父亲母亲一样的笑容。郗珲也依旧跟在他身边,跟着褚栖寒每天刻苦学习,陪着褚栖寒练习各种武艺。
褚栖寒是聪明的,哪怕都是早慧但在类似围棋与谋略这一块,郗珲总输他半酬,而在武力上,将门出身的郗珲面对褚栖寒每次都动了杀心的攻击下都需留手。
郗珲就这样看着褚栖寒成长,他看着褚栖寒排兵布阵想要置郗家于死地,却从不插手也不去提醒郗家人。从那天起,郗珲自己的这个所有物好像真正有了灵魂,慢慢让他着迷。他想,或许知道了自己叔父们为什么会对那个皇帝着迷,他光是想想把殚Jing竭虑一步步登上高位的褚栖寒一把拉下来的感觉就已经上瘾了。
绸缪已久的褚栖寒终于动手,那一天他把整个郗家和郗家有所勾结的人全都杀绝,那三个男人被他凌迟处死。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在相见的瞬间再也压抑不住多年的悲伤,不顾形象的痛哭,他为两个人留出空间然后去找郗珲,这些年来他不知道自己对郗珲到底是什么感情。这些年,郗珲总是面无表情的跟在自己身旁,他却总能感受到那双眼睛好像把自己当成猎物。然后,他现在只想把郗珲踩在脚下,或许他会留他一名,但绝对要让他体会父亲母亲这些年来所受到的屈辱。
刚在自己的宫殿里找到郗珲他就听见下人慌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