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俘获伴侣的芳心更愉悦的事情了。
阿彻斯咬了咬狼崽的鼻尖,他看着对方呆愣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首领大人,您不动一动吗?”用大腿磨蹭了下,阿彻斯贴近对方耳朵,低声开口,“我快等不及了。”
“阿彻斯,”巴洛回神,耳尖有些发红,他叹息一声,长久的抱住对方的身体,在满月下宣誓,“我永远忠诚于你。”
“好。”
阿彻斯用手指勾了勾对方下巴,漫不经心道,“你这条命是我的,记住了。”
厮混的时候,时间过的就像嘴里轻易飘出的呻yin一样,也不过几个喘息间,那夜晚就过去了。
月亮逐渐变得狰狞,一天天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红色血丝,就连上面猩红的囊肿也变得可怖起来,像是洗掉妆面的少女,终于露出那藏在底下不堪的面容来。
另一侧,炽热的太阳也让像是不甘示弱一样,好像多靠近一秒,身体就会被热浪蒸发,阿彻斯抚摸手下已经枯萎的玫瑰,叶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红黄斑驳的花朵,垂死挣扎,下一秒随着一阵风就消失在指尖里。
红润的脸庞也不是藏在棺材里的面无血色,阿彻斯咬了咬干裂的唇,心里有些叹气,糟糕的天气,令他完美的人面容也变得邋遢起来,真是不怎么愉悦啊。
“想什么?”巴洛裸着上身伸手把人搂紧怀里,他自然也没能错过那外面萧条的景象,手指不过一个勾动的距离,底下生死难辨的玫瑰就全然消失了。
“谁准你动我东西?”阿彻斯偏头,不过话里也没多少质问的意思,他反手摸摸狼崽的脸,棱角分明,眼窝深邃,那幽绿的瞳孔现在好像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俩人目光相对,谁也没有说话,良久,应该是外面草木碎裂的声音,细微的顺着燥热的空气传了过来,火花四溅。
吻,变了味道,挣扎撕咬,牙齿划过唇,血迹沾染,舌头肆意攻破城池,气喘吁吁像是一口要把对方吃下去。
“阿彻斯,咬我。”
脖子仍然是鲜活的力量,阿彻斯不仅一次的品尝过那鲜美的味道,嗜血的渴望,他趴在对方身上,犹如真正的野兽一样,直接且狠厉的咬住了对方脖子。
鲜血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久了,阿彻斯竟然从里面品尝出一份苦,突然间,味道竟然难以入喉。
“难喝。”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眉头有些烦恼,巴洛见状一笑,揉了揉早就想摸上去的头发,语气里有几分无可奈何,“难伺候,之前怎么喝的下去?”
“好吃和能吃,还是有差别的。”阿彻斯懒散的脱掉衣服,他直接用脚趾踩了踩狼崽小腹下仍然沉睡的某物,,道,“怎么,非得Cao我才能甜起来,你更难伺候。”
“呵,”巴洛微微眯着眼,他也没纠正对方这种类似调情的姿势,好像他们都把外面一切给忘了,那些挣扎的,即将来临的黑暗似乎都抵不过眼前人的一颦一笑。
“如果,”话起了开头,就被终止,阿彻斯起身用已经红肿的唇堵住对方的话,小声,“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些扫兴的话了。”
“遵命。”
依然是亲密的吻,不过缱绻的意味更重,巴洛几乎是虔诚的吻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寸,他来到小腹,然后把对方的东西吞了进去,舌头来回打转,手指先是揉捏屁股,紧接着手指顺着股沟探了进去,shi润的里面还有些凉意,诉说着他们这几天的疯狂。
巴洛觉得差不多了起身趴在对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阿彻斯脸色古怪,最后在狼崽撒娇的露出毛茸茸的尾巴时,还是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大尾巴狼兴奋的摇了摇尾巴,随后摇身一变,变成了庞然大物,一头白狼,以交媾的姿势舔弄着对方的肩膀。
阿彻斯红着耳朵,万分羞耻的跪趴在地上,他偏头像是生气的皱眉,底下的东西实在太大,虽然小xue被艹过好多次了,但贸然进入一个巨物的尺寸仍然困难,巴洛用Yinjing撞了撞红肿的小xue,顶端shi滑的粘ye弄得屁股上亮晶晶的,而且不时的插入一个头部又拿出来,像是逗弄一样,这种要而不得的感觉,在心理上更加抓心挠肝。
阿彻斯难耐的扬起了脖子,他终于受不住伸手去握住底下冒着热烫温度的巨物,来回揉捏了几下,令他隐隐心惊的是,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他稍微偏了下角度,浅浅的吃入一点,随后喘息的趴在地上,他松了手,仅凭一根东西连接,像是那是一个撑住他的支架,架在上面煎熬不易。
“嗷,”紧致的感觉,吸的舒爽不已,巴洛两只前爪抬了起来,直接毫不留情的踩在高贵的人公爵大人的背上,后爪发力,腰腹挺动,极快的频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动了起来,阿彻斯两眼发晕,嘴角流出透明的ye体,呻yin的声音完全破碎的不成样子,真正的野兽交媾是绝对不允许伴侣有反抗的意识。
巴洛牢牢按住身体下试图逃离的人,发着高热的舌头从脖子一直舔弄到股沟,刺痛里带着酥麻,还有舌头过去留在皮肤上的战栗感,阿彻斯手指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