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月光温柔,悄无声息给城市盖上了一件薄纱,朦朦胧胧。一座单身公寓内,客厅的灯光被调成最暗淡的那一档,配合着屋外的夜色一般,内敛沉寂。阳台没有关紧的窗户,帘子随着晚风,一点点鼓起,又落下。
客厅墙上的电视上播放着一个视频,声音放得很大,有些喧闹,背景墙上贴了“Happy birthday”的字样,是一个生日直播。虽然镜头前只有一人,但是能听出周围有不少的人。
余烬岁没画妆,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很称肤色,头发柔顺细碎。在灯光下,皮肤白皙,脸颊泛着红光,但是依旧能看出他下睫毛下那灰青色的黑眼圈,疲惫之色难以遮掩。
可他依旧挂着恬静的笑容,弯起的眼眸泛着星光,让人从心底感觉到温暖。他认真的看着弹幕,温柔的回应,声音很好听,清清郎朗,仿佛林间溪水流过心头,很是舒服。有时遇到比较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会半垂下眼睛,遇到各种彩虹吹的,更是害羞极了,腼腆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直播接近尾声,关了灯后,屏幕陷入陷入一片黑暗。一个长相中等的年轻男子伴着一点点微弱的光,抬着一个蛋糕从门口走了进来,摆到桌上,说了一句:“余烬岁,生日快乐。”
“许个愿望吧。”众人说着,闹着,众星捧月。
灯蜡火苗微闪,他清隽的脸凑到暖光前,眸光随着火苗的闪动流转,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声音从唇中溢出:“第一个愿望,希望大家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第二个希望能好好演戏,不辜负大家的喜爱。”
“第三个愿望……”
随着蜡烛被吹灭,灯光亮起,他睁开眼,目光温柔,看着镜头一笑。
“呃……啊……呃呃……”
一个压抑的粗喘声,这会在昏暗的客厅中变得很重,只见一个沙发上坐着的男子,手握着自己硕大的欲望,手快速撸动。
额头渗出汗珠,顺着额头往下,落在刀削般硬朗的下颌处,随着他微微仰头,又滑落直喉结处,一点点没入衣服里。
视频里余烬岁被追问到第三个愿望为什么不说出来时,他脸红的像熟透了一样,支支吾吾的,梁年紧紧看着,这引人犯罪的模样,似乎要把这样子刻入骨血中。
视频中经纪人谭红见势头不对,把话题绕开,丁旭顺着她起的话题问余烬岁印象最深的一次生日。
余烬岁看着镜头,眼睛很亮,如同黑夜中的银河,他说:“印象最深的生日呀,我记得是和我哥一起过的,我哥……”
他停顿了下,声音拖得略显绵长,又说:“我们很有缘,他的生日和我的生日刚好同一天……”
梁年看着那张脸,背靠着沙发,手上的动作加快,他一启一合的唇什么都听不见了。欲望随着回忆一点点累积,在攀向高峰时,他从茶几上抽过两张纸,几下过后,ye体喷涌而出,尽数捂在纸巾里。昏暗的房间,充满了一股浓稠的腥味,和下午命案现场的气味极其相似。
梁年薄唇紧紧的抿着,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依旧高涨的欲望,再看视频中那热闹的场面,心里欲望如同困兽肆意暴走。
他把手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里,拉上裤子,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倒出一根烟。起身走到阳台,打开窗子,靠着墙,点燃手里的烟。
直播还在继续,有人还在不停的问他第三个愿望,余烬岁笑着不说话,弹幕一直在刷,余烬岁在结束前调皮一笑说:“如果实现了,就告诉你们。”
看着他的模样,梁年目光深深,眯着眼,细细的看着,一点也舍不得离开。
直播结束,声音骤停,他垂眸,看着夹在手上的烟,轻轻呼一口,幽蓝色的烟雾缭绕着手,一点点散开,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心中那无限空虚的念头如同一根缰绳,紧紧的勒着,梁年最后皱了下眉,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去了浴室。
而这时,门铃声却突然响起……
余烬岁下了直播,谭红看着微博上的热搜,有些皱眉,丁旭小声的过来说:“余哥,你这第三个愿望可把谭姐给吓着了。”
余烬岁无奈一笑,主动过去对谭红说:“谭姐,我……”
谭红刚想说几句,但是一看到他那黑眼圈和疲惫却强撑的样子,又给忍了回去,苦口婆心说:“小岁,其实你走的也不是偶像路线,公司不反对你谈恋爱,但是现在……”
她还没说完,余烬岁就打断说:“谭姐,你想哪去了,我没有恋爱。”
“那是?”谭红难得好奇,她带过很多艺人,可以说各式各样的都见过,但是唯一让她感觉到看不透的只有余烬岁。他很听话,没有一丝绯闻,除了有一次被她看到抽烟,其他真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这也是让她不安的,总觉得,他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样子。
余烬岁看到她微微发愣的眼神,依旧挂着温柔的笑说:“谭姐别乱想,我其实是想找一个人,很多年前因为一些误会他离开了,我想好好跟他解释,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