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回到船长室,血ye还在沸腾,他热爱刀尖舔血的刺激,越是接近死亡,就越是兴奋,他是个疯狂的赌徒,生命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场豪赌。
“叮”的一声,玻璃碎裂,薄薄的纸牌飞进办公室,锋利的纸片划过空气,深深钉入船长面前的木制桌面中去,他伸手抽出纸牌,那是特制的扑克牌,专属于魔术师,那人也称自己为小丑。
手指轻轻搓动,鬼牌一分为二,红蓝小丑牌出现在眼前。
有两个鬼。
船长吸了口雪茄,沉思着,他没有注意到第三张扑克牌以诡异的角度擦着窗口飞入室内,高强度的材料让扑克牌的边缘比刀锋还要锋利,成千上万次的打磨,使得牌面划过空气产生的摩擦声也十分轻微,当听到微小的破空声时,扑克牌边缘已经近在咫尺。
没有玻璃减缓动能,扑克牌直直扎入船长的双眼,鲜血如血泪滑落,他捂住眼睛惨叫,什么也看不清。
“小丑!魔术师!你是谁——”他愤恨地大喊,那个小丑魔术师要自己的命!逃跑!要逃跑!
失去了双眼的他只能在船长室胡乱摸索。
肩膀被人一脚踏上,强力将他压倒在地,船长的力气很大,更不要说是濒死挣扎,却丝毫无法撼动对方,他伸手抓住脚腕。
“让你带的话,想必已经带到,你没有价值了。”魔术师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手里再出现一张鬼牌。
手腕翻转,这次,刀刃般锋利的牌面准确刺入船长的脖颈,割破大动脉,船长的手松开脚腕,转而捂住自己的脖子,他张大嘴却只能徒劳地发出“咯咯”声,大量的鲜血沿着手掌的缝隙流出来,地面上不知不觉积起了血洼。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如何成为逃脱者的?还记得你做海盗的时候吗?船长大人?”魔术师的声音传出来,他们原本应该是合作人,“几年前你在大西洋耀武扬威,期间抢劫了两艘开往英国的商船,屠杀了船上所有的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雪茄滚在血泊中。
男式长靴踩上捂在脖颈的手,用力碾压,滋出更多的血,船长身上的血几乎流干了,再没有力气挣扎,面色灰白,身体抽搐几下,不动了。
“你要记住,你死得并不冤枉。”
魔术师收回自己的扑克,留下最后一句话,离开船长室。
……
粘腻的喘息声充满浴室。
文森特靠着墙壁,将两指伸进体内,在最深处抠挖,体内的Jingye已经凝固,挤出来ru白色的胶冻流体,弄脏了手指,腿间也是泥泞不堪,他插得浑身发烫,情chao涌动时,终于差不多结束,左手拿着花洒,对准自己的xue道。
射得太深了,文森特暗骂一声,温热的水流冲到深处,又缓缓流出,循环往复,刺激得他双腿发颤。
弄了有半个小时,文森特才关了水,擦干身体穿好T恤走出去,莱昂纳多不在房间里,文森特没心力管他,坐在床上,头发还有些chaoshi,打着卷贴在脸侧,他早已被睡意攥住神经,脑袋一沾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约莫有些发烧,这一觉睡到下午,感受到有人在轻轻拨动他的头发丝,文森特才醒了过来,纤长的睫羽颤抖,看向床边的人,迷糊间以为是莫尔斯,但睁眼却看见了莱昂纳多的脸。
“……里昂?”他皱了皱眉,哑着嗓子说。
“你睡一下午了,文森特,”莱昂纳多微笑,“要不要出去逛一逛?”
“你什么时候来的?”文森特扶着脑袋坐起身,感觉晕乎乎的,身上没多少力气,好在他为防意外,睡觉时都是穿戴整齐的,此时没有赤身裸体的尴尬。
“两点多吧。”
文森特拿过床头柜的手表,表盘时针已走过四的位置,他下了床走到桌边,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偏头看着那小子。
“你在我屋里呆了俩小时?”
“嗯,”莱昂纳多走过来,帮他点烟,文森特没有拒绝,“你累了吧?睡得很沉。”
的确很沉。文森特抽了口烟,隔着飘渺的烟雾看不清表情。
“你看上去Jing神好了不少,”莱昂纳多抓住他的手,邀请他:“顶楼游泳池办了个派对,我们去看看?”
“谁办的?”文森特把手抽回来。
“……杜洛华,”莱昂纳多对上文森特探究的视线,偏过头,很没有底气地解释:“上午遇到了那样的事,我看你没什么Jing神……我姐姐给了我邀请函,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放松放松。”
“你姐姐?”文森特抓住重点。
“嗯,她是杜洛华的经纪人。”
在文森特的注视下,莱昂纳多目光躲闪,灰白的烟灰飘落在烟灰缸里,文森特看着那些烟灰,没有逼问他其他的问题,沉默半晌,缓缓道:
“好,我们去宴会吧。”
那双绿眼睛顿时亮起来,巴巴地望着文森特,拉着他说要给他剃胡子,文森特不太乐意,这人非说他有胡子看上去跟自己不是一代人。
“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