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等很久了吗？”苏展把怀里的书放在食堂的长凳上，问旁边坐得笔挺的曲焦。
“也不是很久，”曲焦抬起手腕看表，“也就等了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
“学长这是在Yin阳我？”苏展眯着眼凑过去，曲焦往后躲了躲。
“不是很久，我边看书边等的。”曲焦轻拍桌上垒起的书堆——《一人份料理》《日日之食：家常菜的小秘密》《哇！沙拉的教科书》《真的，烤箱什么都能做
》《法国蓝带西餐烹饪宝典》
“噗哈哈哈哈……”苏展一本本拿起来端详，“学长这是打算从入门到大师一步到位？”
“我只是希望能覆盖昨晚让你吃到那碗番茄鸡蛋面的回忆，那味道太可怕了，恐怖片也不过如此。”曲焦想起那碗面的味道，忍不住摇头。这种失败的作品居然出自自己的手。
“也没那么夸张吧。”苏展似乎还在回味，“也就是酱油放多了，把糖当成盐，鸡蛋糊了，而番茄却没熟罢了。”
“行了行了……”曲焦捂着额头不愿再听，“所以我打算好好学习，不会再有下次了。”
“其实王姨做饭挺好吃的，你不用勉强自己学这些没用的。”
“王姨也有不在的时候，就像昨天。”
“她不在你可以点外卖，也可以叫我去做。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做。”
曲焦仍旧摇头。
“你总是这样吗？要求自己面面俱到，什么都能胜任？”苏展不太懂曲焦执拗的好胜心。
“‘不容有失’是曲家的家训。”曲焦似乎想起什么，手指不自觉颤抖起来，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按住它。
“我又不是曲家，在我这里你随时可以失败。倒不如说，我希望你多多失败，你不知道你气呼呼地看着一碗面，如临大敌的样子有多可爱。”苏展眼里漾起笑意，忍不住揉了揉曲焦的头。
“当然啦，我也不会阻止你学习厨艺，毕竟裸体围裙什么的可是男人永远的梦。”
曲焦红着脸把他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拍开，“可以走了吗？”
“还不行。回家之前我得把笔记抄完，你再看会儿书等等吧。”苏展叼起刚买的面包，埋头抄起笔记来。
曲焦也不恼，拿起手边的书继续看，摊开笔记本把看到的食谱事无巨细的记下来。
人来人往的食堂，每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眼神里都带着探究，不时用手肘撞撞同伴，嘴里小声揶揄着什么。
苏展闻声把本子合上，不悦地抬头，那些议论的人立刻闭上嘴，看过来的人僵硬地移开视线。
“怎么，这么快就抄完了？”曲焦似乎毫无察觉，眼里只有苏展的学习进度。
“还没，算了，回去再抄吧。”
“就在这儿抄，抄完不是还要还给别人吗？你拿回家别人怎么复习？”
苏展不知道曲焦是迟钝到没看出来他两现在正被人围观，还是对这些人感到无所谓。他是无所谓，但曲焦不一样，他不希望他们被混为一谈，他甚至觉得没有人有资格跟曲焦混为一谈。
“赶紧抄。”曲焦用笔敲敲他的脑门，提醒道。
苏展叹了口气，只能低头继续。
“呐，喝吧。只吃面包不噎得慌吗？”曲焦将插好吸管的牛nai递到苏展嘴边，一脸自然。
“我……”苏展一张嘴曲焦就把吸管塞进了他嘴里。
“别说话了，快写吧。”曲焦就这么举着牛nai，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展喝。
苏展把吸管都咬扁了，看曲焦仍没有放下的意思，只好大口喝起来。
“慢点，没人跟你抢。”曲焦用食指擦拭苏展嘴边滴下的牛nai，自然地放进自己嘴里，舌尖一卷便没了。
苏展忍无可忍，捏着他的手把牛nai从自己嘴里移开，“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是吗？”曲焦环顾四周，“没人啊，你耳朵怎么红了，很热吗？”
苏展捏住自己的耳朵，拉起曲焦就往外走。
……
“先把洋葱切丝，土豆、胡萝卜切块。”苏展站在曲焦身后，嘴里正经地念着菜谱，两手却穿过围裙捏起曲焦的ru头，时而揉搓，时而往外拉扯，曲焦拿刀的手颤抖着，险些切到自己。
“这就没力了？”苏展把他手上的刀放好，“那就把胡萝卜洗干净吧。”
曲焦将胡萝卜拿到水池清洗时，苏展掰开曲焦的屁股，沾满润滑ye的两指就这么捅进了后xue，“还是这么紧啊。”
“啊……”曲焦被手指Cao得绷直了腿，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他的后xue也被捅得yIn水潺潺。
“来，胡萝卜给我。”
“别……”意识到苏展要干什么的曲焦将胡萝卜护在胸前，苏展大手一伸就抢了过去，迅速给它套了个避孕套。
“怕什么，比这更粗的你不是经常吃吗？”
“这……太奇怪了……”冰凉的胡萝卜被一点点塞进屁xue，慢慢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