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雷在许知州的脑海里劈开,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被陈家辉摔到了床上,即使床上铺了席梦思,身上的骨头也被撞得生疼。许知州被彻底拉入了黑暗中,唯一的光被压上来的陈家辉遮在身后,不见一点光亮。
多年的噩梦重新缠绕上了许知州的四肢,他惊恐地望着身上的人。“不……你放开我!”许知州唯二还能活动的双腿拼命挣扎着,毫无章法地踹到陈家辉的身上。
陈家辉力气大,一手直接抓住许知州左脚的脚腕,扯着他的腿往自己的腰侧拉去,他冷漠地看着许知州无谓的挣扎,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扔到了一旁。“我以前喜欢你舍不得碰,但你不珍惜,那我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你他妈放开我,你要cao人自己出去嫖!”许知州不顾形象破口骂了出来,他的屁股被抵在陈家辉的胯下,股缝隔着布料都被一个硬气的东西膈得心慌,他拼命的挣扎在陈家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身体扭得越大,膈着屁股的东西越硬。“……你敢上我,我就杀了你。”
“你有胆就杀了我,没两天你jian夫陈尸家里的消息就成为社会热点。”陈家辉觉得好笑,对许知州的威胁不以为然。他的手探入了许知州的内裤,大手揉着浑圆的屁股说:“你男朋友cao了你几次?今天有cao过你吗?”
“张今阳知道今晚我cao你之后,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陈家辉说完,食指的指节就塞进了许知州的xue里,在xue口摩挲打圈。许知州被恶心地撇过了头,比刚才被踹腹部还要令他反胃,可陈家辉哪能让他逃避,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食指也不留情的全部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的甬道紧致干涩,夹得陈家辉的手指隐隐发疼,他低声咒骂,可许知州更不好受。虽然只是进入了一根手指,但是陈家辉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着他的菊xue,每每捅到指根都会屈起手指左右碾压,让许知州产生菊xue要被手指扣烂的错觉。
但凡许知州扭着腰想要挣脱,陈家辉就扯着他的头发。许知州随着动作被迫扬起了头,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他咬着牙关仅靠鼻腔急喘着。陈家辉垂眼,他隐隐能看到喉结随着薄弱的胸腔起伏,冷漠地看着许知州疼得紧蹙双眉,那咽下的呻yin都会泄露两句。
许知州不知道,疼痛在他的身体上缀满了情欲的红色,虽然这不是他所愿,但他现在这幅易碎的模样取悦了陈家辉的性虐心理,那根搅在xue里的手动作越发的狠,摁着他的前列腺飞速的抽插像是要cao出水来,单靠鼻子也无法满足许知州对于空气的需求,他示弱地张开了嘴,带着哭腔的呻yin拼命呼吸着微凉的氧气。
“你男朋友是不是有病啊,cao你这么久xue还这么紧。”陈家辉听着许知州的喘声也不好受,心底觉得许知州身体发sao,用手指玩两下就叫得这么浪,脸上和腹下起了两团火,烧得他理智都快湮灭,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扯下他内裤的裤头,三两下就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抵在被他玩红的菊xue前,上下磨着想要直接cao进去。
许知州感觉到被驴屌一样大的gui头打在菊xue上,心下惊恐地挣扎更甚,抽噎着想要逃离那根驴屌。“不……不要,你放开我!”
“妈的都cao到一半了,我放过你谁放过我。”陈家辉发了脾气,刚试着捏着gui头捅了两下根本没捅进去,现下许知州又扭着身体更加不好插进去,干脆掐着他的腰把人转了过去,让许知州安分地趴在床上,抬着他的胯顶在自己的Yinjing上,这才觉得合适了许多。
陈家辉掰着桃一样的tun瓣,gui头对着菊xue直直cao了进去。
许知州被插得堵住了气没法发出任何声音,眼泪直接逼出了眼眶沾shi了紧贴的被套,菊xue像是捅进了把刀,屁股被撕成了两半,胯部痛到发麻,不敢有任何动作。
“cao进来还是勉强。”陈家辉喃喃着,只是塞进头部就被rouxue夹得浑身通了电流一般。尽管没有过多的润滑夹得gui头略疼,陈家辉还是被这紧致爽得舒了口气。
陈家辉没有停留,他掐着许知州的腰,缓慢地把鸡巴插进了xue里,眼睛贪婪地盯着艳红的菊xue勉强吃着粗大的Yinjing,享受着视觉和快感给予陈家辉的愉悦,这比看黄片还要带干得多。
这时许知州涨红着脖子拼命咳嗽,大量的空气涌入了许知州的肺里,呛得他的肺又痛又辣。他全身上下痛得没有一块好地方,xue里的那根鸡巴捅得他下腹鼓起,rou壁火辣,跟被人扔进了绞rou机里一样。
陈家辉不想听许知州妇人一样的低泣,烦闷地用力顶胯把剩下的Yinjing全数cao进了温热的rouxue里。许知州感觉下腹被人彻底贯穿,只要他腿根的肌rou一动,下半身要碎掉一样折磨他的神经末梢。“……不,不要再撞了。”
“这才刚开始。”陈家辉没有理会许知州的祈求,他挺动自己的胯,浅出深入地cao着许知州的紧xue。
菊xue疼得厉害,不得不贴紧贴讨好着陈家辉的鸡巴求他的怜悯和温柔对待,可陈家辉cao入的动作越发的大,gui头顶入深xue里时都有一个小嘴吸着他的铃口,爽得他为了寻求快感发狠一样捅得更快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