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走神的功夫陈泽铭的手开始不老实的钻到他股缝,纪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咙挤出两个字,“戴套。”
“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出,一脸坚决,“不戴不许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舔他耳廓,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Jing神洁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他激动的握着那团渐渐逼迫至抬头的软rou,鼻尖蹭动鼻尖,任由暧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刑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一边技巧性的撸动那根粉嫩性器一边熟练拓开那条小缝,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直皱眉,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狱坐牢,不会触犯法律。”
xue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软,陈泽铭托抱着爱人缓慢顶入,纪希两只手按在他结实胸肌上,喘着气呻yin,“慢点……”
掰开股缝露出shi漉漉的殷红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缩着轻轻张开,陈泽铭试探性戳动,直到完全进入。
大手揉捏着手感上佳的tunrou,他让纪希自己摇动腰肢套弄,纪希难堪的脚尖都红了,骑在那有力腰间的迷人曲线跟条随风飘扬的拂柳似的,滑的让人心痒难耐又难以抓住。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却吃的更深,夹得更紧,他享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rou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裹住的渗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挨的这顿Cao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然而胯下却干着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热硬涨的性器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陈泽铭揉捏着那被自己玩出来的微ru跟他开黄腔,“老婆,你能出nai吗?”
纪希捂住他的嘴,喘息着,“别说话,继续。”
陈泽铭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头疯狂舔舐那温暖牙床,逼迫对方跟他交换唾ye喘息,纪希的呻yin被他堵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哪怕如此,大手也不丝毫闲着,放肆的揉摸着那两瓣雪白的tun,用力在xue内抽插。
纪希给他Cao射了一次,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息,受到高chao的xue无端分泌了不少肠ye,陈泽铭抽插几次都滑了出来,气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训”。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却有种羞辱,尤其是弹跳时色情的啪嗒声,狰狞的rou筋与白花花的tunrou形成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陈泽铭抽打的眼热,问他:“老婆,你舒服吗?”
纪希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听到话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颠Cao,吸着他颈侧嫩rou,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权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陈泽铭在这事上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到可怕,他如同雄兽对待雌兽交配似的强制而凶狠,纪希的两瓣屁股冲击在他眼前,强悍有力的躯体骑跪在那个弱不禁风的赤裸rou体下猛Cao狠顶,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Cao干,窄小高热的肠壁直裹得体内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纪希两腿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击的通红,每当他不自觉的想合拢腿陈泽铭就强制的把那两条被Cao得发抖的长腿分的更开,压的更厉害。
脸埋在手掌看不起表情,整个沙发都因剧烈动作移了位置,陈泽铭一击猛顶纪希忍不住扬长了脖子,“……额……”
“Cao到前列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