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吧?就知道你sao。”头顶传来少年讥讽的声音。
纪希依恋的趴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脚边,陈泽铭就拿鞋底不轻不重的踩,偶尔会突然加大力度,疼的他泪花不止,爽的发抖。
他一边踩一边解腰带,上位者的姿态让他整个人都神圣不可侵犯,哪怕做着最下流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自然,他拽起纪希的头发冷声命令,“张嘴吃。”
身下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张开烂红的唇大口吞下了,那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好像生怕有人会跟他抢,陈泽铭被他护食的表情逗乐了,揉着他脑袋安抚,“别急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纪希没有回复他,他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知道本能的讨好这根巨物,好来解决自己难耐瘙痒的后xue。
俩人配合的极好,纪希牙齿碰到了陈泽铭脚底就往重了踩好给出提醒,看着对方乖顺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的就是纪希在他身边逃不掉,听话给他Cao,至于他是不是爱自己,开不开心又算得了什么呢,想通了这点陈泽铭就没那么生气了,人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只要纪希这样爱他,就算活得短点也可以。毕竟比起一个长命百岁的对手,短命的爱人更能打动他。
纪希后面shi的不像话,连前戏都省了不少,陈泽铭把那些yIn水尽数抹到他脸上嘴角,手指在他嘴里模拟性交似的抽动让他含住吸吮,故意羞辱道:“尝尝sao不sao,这么多水,一天没人干都难受吧?希希你那么sao有脸让别人看见吗?那次在厕所要是我不过去的话那三个男的就该Cao你了吧,你个sao货是不是还嫌我打搅你的好事了?”
他一把掐住纪希的腰让他跪趴着固定,然后掰开那两瓣蜜桃似的翘tun让其敞开,一下秒救扶着性器狠狠顶入进去抽插。
他顶的太用力,几乎是一瞬间纪希就忍不住发出痛呼,“....疼”
陈泽铭照他tun上就是响亮一巴掌,粗喘着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抽气似的骂,“别夹那么紧,都快Cao烂了还他妈紧的跟第一次一样,早晚要给你夹断,Cao,sao不死你个浪货,就知道吸男人的Jing,就他妈喜欢挨Cao叫春,怎么不被男人干死呢!”
纪希埋在被子里只知道快乐呻yin,陈泽铭太会Cao,每一下都Jing准地Cao到他前列腺处,爽到他大叫着要不行了。
巨大的快感包裹着他,身后少年打桩机般快速律动顶干,rou体交合的水声响彻在地下室,征服的快感让陈泽铭从心到身都无比爽利。
纪希被他面对面进入,两条腿无力敞开,迷离之间仿佛看到那年夏天,陈泽铭在马场骑马时的肆意桀骜不驯样。
陈泽铭把汗shi的头发往上一捋,优越的骨相显得格外迷人,他抓过对方的腿一把架在肩上,饱满的屁股瞬间被抬高,遭受更深的耸动和剧烈Cao干,健硕的肌rou随着动作的拉伸有种粗狂又野性的美,十分引人遐想。
纪希看着他,没来由的泪珠直往下掉,他其实不想哭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都让他眼眶发酸,完全控制不住的想哭。
他被囚禁,被强jian,被威胁,被屈服,被冠罪,如今又被彻底关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因为自己完全斗不过这个人。
纪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不想认命又不得不认命的感觉,他所有的死xue都被这个人拿捏的死死的,连同底牌也输的一干二净,别说陈泽铭现在看不起他,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甚至想问问自己,纪希,你怎么就活到这种地步了?
陈泽铭看着他哭突然有点慌乱,手足无措的用手去抹他的泪,语无lun次的,“……老婆你怎么哭了?”
“别哭啊?我做疼了是不是?我不做了,你别哭……”
纪希揪着他胸口的白衬衫,红着眼眶绝望的跟他开口,“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吧!”
他不能再活下去了,这太痛苦了。
凄厉的求饶让陈泽铭浑身发冷,尤其是胸口那块,疼的他喘不过来气,几乎就要跪在地上。
那种被人扼住喉咙般的恐惧让他害怕,他甚至不敢触碰纪希,只是退出性器痛苦的看着对方,在旁边急切认错,“不是的,我不是要你死的,希希,我没有想要你死,我只是想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不想你哭,不想你难过,纪希,我不想的。”
纪希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无声落泪。
这天下午陈泽铭拎着饭菜过来喂他,纪希别过脸,无Jing打采的望着墙角一处发呆,显然是不想多说。
陈泽铭放下碗蹲在他身旁,讨好的开口,“老婆,吃饭了,都是你爱吃的,我做了很久,吃一点吧。”
还是无动于衷。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细碎尘埃漂浮在半空,像是在压抑怒火,“纪希,我没追究你要跑的事已经足够让步了,你别让我生气。”
“我让你生气?”像是听到好笑的话,他扬起嘴角瞪着眼,无不嘲讽,“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