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轮牌局,洛云锦没有心思,一轮都没赢。
头三位赢家顾念着洛云锦的yIn威,挑选了中间无人下注的三个奴隶,把三个男奴抽打得满地打滚,痛哭流涕抱着他们的鞋底一边舔一边哭,身后的xue口被大尺寸的假阳具开拓地什么都存不住,早就在一通玩弄中缴了械,最后被命令撅着屁股夹着按摩棒在墙边放置play。
第四轮的赢家是刘楚贤,他倒是没敢去碰炙手可热的五号,但却记恨着洛云锦刚才给自己的那通讥诮,径直走到了一号身边,揪着那个奴隶的头发让人趴在地上,拿着两根按摩棒先是将大号的插入了奴隶的后xue,然后又命令奴隶自己用小号的刺激前面的gui头,而他坐在奴隶面前,左右开弓地抽打着那个奴隶的脸颊。
那个奴隶运气也不好,第五轮的牌局时间久了一点,最后李斟赢了的时候,那奴隶已经捂着下体抽搐着射了满地,手还保持着姿势,人却已经被刘楚贤掐得快要窒息翻白眼,陈悠见状况不对,两步上前把按摩棒踢开,叫服务生把人抬去医疗室,回头淡淡地看了刘楚贤一眼,淡声道:“不会就不要参与这种游戏,真玩出什么问题来,刘总的官司就又多一件,这也不是你乐见其成的。”
刘楚贤被臊了个大红脸,找了个什么理由呢喃着向外冲去,陈悠让门口的招待盯着点,转身示意其他人继续。
李斟赢了最后一轮的牌局,但屋内除了5号之外,其他的奴隶都已经淘汰了,他小心地看了看洛云锦的脸色,“胜负已分,不然反正也是要便宜5号的,锦少就直接赏了他得了。”
“李总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就这么拱手让人,甘心么?”洛云锦淡淡地抬了眼,将手里剩下的王炸和四个2放在桌上,李斟这么一看那会不知道洛云锦是故意给自己摆了这么个局,赶忙摆手推拒,洛云锦难得带了点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5号,还不自己滚过来,等我请你么?”
乔安可嘴里还塞着布条,转身从桌下爬过伏身在洛云锦脚下,洛云锦也不跟他客套,一脚踩在他的后颈,“正好嘴里叼着布,给老子把鞋擦干净。”
“唔。”
鞋上传来一阵压力,乔安可细致地擦拭着他皮鞋的表面,洛云锦还不满意,让他直起身来,将腿翘起来,用鞋底蹭着他的嘴唇和嘴里的布条,末了还要说人家磨蹭,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十多个耳光,最后一个耳光落下直接将乔安可嘴里的布抽飞了出去,洛云锦将人狠狠一推,在下体踹了两脚,“蠢奴隶,你知不知道今晚害得老子输了?”
“贱奴知错,请您责罚”,乔安可顶着脸上和下身的鞋印跪直,手背后,低头看向洛云锦的鞋尖,“求您消消气。”
“呵,口渴了,先给我开瓶啤酒”,洛云锦指着桌上的酒瓶子,乔安可刚要伸手去拿,左手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贱奴,谁准你动手了?蠢货。”
李斟原本正要让二号给自己口着爽一发,听见这边洛云锦动了怒,赶紧扒拉着身下的人,“没眼力见的,还不去给锦少打个样,看看怎么开酒?”
“是,先生”,二号奴隶向门口旁边的小柜子爬去,用嘴咬住柜门的把手打开,然后从里面叼出一个拳头大的肛塞,戳在地上坐了进去,面色痛苦,但毫不敢耽搁的爬了回来,将屁股高高撅起,肛塞的末端赫然是一个开瓶器,李斟取了一瓶啤酒就着那个角度将瓶口塞入,随着那个奴隶一声喘息,瓶盖就留在了肛塞里,只剩下刚开瓶的瓶身冒着凉气。
“一个瓶盖儿在这就是一千小费,全攒在贱xue里,最后要撅着屁股一个一个弄出来,求各位结算的”,李斟说着喝了两口啤酒,将那奴隶又拽了回去,看来是猴急难忍了。
“看会了?”洛云锦转向乔安可,“愣什么神儿?sao样子都被人看光了才想起来要脸,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贱奴不敢,贱奴看会了。”
“撅起来”,洛云锦将肛塞从二号奴隶的身后拔了出来,然后丢到乔安可面前,“舔干净,自己塞进去,快一点,贱货。”
“是,先生。”
洛云锦看不得乔安可好,也见不得他犯贱到这个地步的样子。
愣愣地看着他将肛塞舔干净又怎么也塞不进去,洛云锦伸脚踩着肛塞的末端,不顾乔安可的呼痛声,将肛塞嵌进了他的身后,然后取了一瓶啤酒,在乔安可痛苦的呻yin中开了瓶喝了一口,又沿着乔安可下沉的脊背倒了下去。
“这酒真难喝,跟马尿一样”,洛云锦一边倒一边说着,“给你这样的贱货喝最合适了,不对,你这种贱货也配喝啤酒?还是太抬举你。”
旁边刚喝了两口的李斟无辜躺枪,默默地将啤酒放回桌上。
“是,贱奴不配喝,嘶”,乔安可被凉意刺激得发抖,忍不住晃了晃,洛云锦扬手便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好几个巴掌。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玩开了并无人在意这里,整个屋子除了陈悠还冷静着,其余的已经七荤八素不知所谓。
“你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我给你照看着,等会就让他们散了”,陈悠慢吞吞地吃了颗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