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慈揽着林岱的腰,暮然间俯身看见墓碑上面的字,林谷慈痛恨小三,对于插足自己母亲的婚姻女人,他都是厌恶至极。
不过这一次倒是直接跟着林岱来到他母亲的墓,上面有一张失了颜色的照片,里面的女人笑容灿烂,她的眉眼和林岱一样温柔,林岱长得与他母亲一样突出,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
林谷慈心中的厌恶未减半分,他故意搂着林岱,怀中的人还在乱动,林谷慈捏着他的下颚,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他在疯狂的吻林岱。
生病的人口中的唾ye都是滚烫,林岱牙床紧咬,抵不过林谷慈的猛烈进攻,舌头交缠的水渍声隐隐作响。
“嗯,啊…”
林岱憋不住喘出了声,他无法换气,林谷慈也不会给他换气的时间。
林岱就这样在他的母亲墓碑面前他丢了唯一的尊严,或者是林岱在林谷慈中眼里就是一个玩物,林谷慈眼角瞟着墓碑,露出了得意的眼神。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伸进林岱裤子里,温热的触感再次传来,林岱寒颤不断,对于林谷慈的乱摸乱碰,他的身体也做出反应。
林谷慈依靠在他的耳边,嘴里不断的吐露出不堪的脏话,“哥,我听说感冒发烧的人后xue更烫更滑,你想不想试试嗯?”
“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看见你!”林岱在挣扎,仍旧无济于事。
林谷慈的手轻轻弯曲,抹在他的xue口,“林岱,不要得寸进尺,你忘了那段视频了吗?现在日子过的快活吧?想不想要添点料?”
林岱趁机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随后推开他,雨点落在他的脸上,心里瞬间有了底气开口道:“林谷慈,我念在你是我弟,人至少要有脸,不能没脸没皮,趁我喝醉给我下药?你以为你这点把柄我真的会怕吗?一个十八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林谷慈捂着脖子,丝毫不在意这个小小的伤口,整个人站在那里,任凭雨水的洗礼,他的语气逐渐冰冷,变了个样开始嘲讽道:“是吗?哥?在学校万人追捧的感觉很美妙吧?我听说你毕业还要去C市支教?”
林谷慈顿了顿就像道:“你说要是一个生活不检点,都和弟弟搞在一起的人,他还配做一个人民教师吗?”
林谷慈突然笑了起来,在林岱面前发疯,再次突然靠近林岱,在耳边威胁道:“林岱,我们这是乱lun,传出去多让人吃惊啊!”
林岱攥紧拳头,就差一拳砸到他的脸上,拳头擦过边打了寂寞,林岱开口怒吼:“疯子,你拿前途威胁我?我只是打算一个小小的支教,倒是你?保送S大,你说谁的前途更值钱?林谷慈,你已经十八岁了,不是之前那个小孩了,做人做事最好想清楚后果。”
“你要是讨厌我不想见我,那咱们这一辈子都不用再见,所以我林岱也不稀罕你们家的施舍,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一个小三的私生子,你又何必和我这样的蝼蚁斗呢?”
林谷慈不屑一顾,眼角瞥着他,手抓住他的手腕,“哥,你都说我疯子了,那作为一个疯子还需要考虑什么样的后果呢?”
“怕是你要对付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林寒延,间接导致你妈死亡的是那个男人,而不是我,也不是我妈,我们都是受害者,不是你用来发泄的玩物!林谷慈你懂吗?要是我能选择自己的身份,我恨不得死在娘胎里面,更不会遇到你!”
林谷慈眯着眼,看着愤怒的林岱,他就是这样捉弄别人,看的别人生气是他的癖好,林谷慈戏谑道:“哥,你以为我想听这些?”
林岱似乎还要争辩什么,但眼前的这个疯子不会给他机会了,不听他的劝阻,林谷慈强制继续吻他,吻到林岱不能反抗为止,车子听到外边,林岱被他强制的压上车。
本以为又是一场车震激情大戏,林谷慈也不能Jing力充沛,车子里面开着冷空调,柔风吹到林岱的额头上面,两人的呼吸声音都可以听的清。
林岱吞咽着唾沫星子,缓缓开口道:“说说看,你要怎么样才能把这段视频彻底删除?”
林谷慈惊叹道:“哥,你在和我谈条件?你在和一个疯子谈条件?”
“林谷慈,你别发疯,你以为我想要和一个疯子谈条件,可这个疯子是我的弟弟,只要我能答应的要求,你尽管开口。”
林谷慈心里一千一万个邪念头,初夜尝到林岱这美味的羊羔,才过了一天不到,他又想念这种味道了,林谷慈明明很痛恨他,说不出来个理由,但和林岱做爱的时候又很享受。
林谷慈只想弄哭他,Cao哭林岱,林岱的眉眼太过温柔,稍微勾勾手指含在嘴里,那都是一幅香艳的图片,他的心里又在作祟。
车子驶到老式居民楼拐角,林谷慈下了车,打开车子的后备箱,当后备箱打开的那一刻,整个车厢全是钱。
林谷慈手中拿着一踏钱丢到林岱的脸上,剩下抓了一大把撒在满地,风一吹,全是红色的钞票满天飞,林岱没有见过那么多钱,只知道这又是林谷慈来羞辱自己的一种方式。
当街被钱砸,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林谷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