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两腿大张,仰躺于镜缘道长怀中,两个圆润可爱膝盖被握在十根修长的手指中,手的主人似乎控制不住力道,在浅薄的粉白皮rou上握出十道青紫印痕。
他头搁在镜缘道长肩上,半阖着眼,眼角噙泪,双唇微张,粉舌微吐,时不时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浅yin,似乎难受得紧。
孔灼呼吸急促,撩开了衣摆,一根怒涨的Yinjing耀武扬威地跳起,往夏岚双腿之间插去。
忽然夏岚双目一睁,小腿猛地绷直了,将孔灼踹入湖中。
他紧紧抓着镜缘道长的手,指尖嵌进他手臂紧实的皮rou中,发丝凌乱,面含乱红,眼神迷离,分明是一副春情缠身之态,神情却冷冽,低声喝道:“还不带我走!我宁愿死,也不肯委身他人!若我稍后神智不清,你将我拱手让人,我醒后便先杀了你,再自尽!”
镜缘道长适才险些让夏岚与他人交合,心中简直若刀割,一颗心都血淋淋的,此刻闻夏岚威胁之语,反倒心中畅快起来。
他一向冷若冰霜,此刻却忽然微微笑了一下,若春光暖冻,冰雪消融,分外动人,可惜一瞬而逝。
镜缘道长神情坚定,道:“你如此待我,我必不负你,若你因此死了,我便随你下黄泉,我们二人的尸首也葬在一起。”
夏岚只低低喝了一声:“快走!说不准稍后我便不清醒了!”
镜缘道长紧紧抱着夏岚,向碧波菡萏之外而去。
果然不过半刻钟,夏岚便忍无可忍,急不可待地要行欢了。
镜缘道长本凭着一颗坚冰做的心才勉强抵抗,又不愿做了那“沈潋”的替身,才始终不愿与夏岚交合。
此刻与夏岚一番剖心,又兼夏岚身重yIn毒,且不久于人世,他便不再顾忌其他,一心只想与夏岚珍惜余下的时日。
即使是做“沈潋”的替身,他也认了。
届时若那沈潋寻来,他也可问心无愧地问一句,此时他在何处?
两人滚进杂乱蓬生的野草之中,本就乱七八糟不堪蔽体的衣裳被扯下来,夏岚按着镜缘道长,坐在他身上,抬起tun,压在镜缘道长的Yinjing上,久久得不到所求的后xue此刻毫无滞涩地完整将这过分粗硬且长的尘根吃下去了。
夏岚骑在镜缘道长身上,双手撑着镜缘道长的胸膛,双膝着地,两腿分开跪在镜缘道长身侧,不断起伏,红肿的xue口紧紧咬着那一根渴求已久的Yinjing,吃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马上吞下去了,如此反复,迅疾无比。
镜缘躺在野草之中,神色仍平静,面色冰雪般洁白,却微张殷红双唇,喘息急促。他的十指用力地按在夏岚双tun之上,胡乱揉捏着,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将两团雪白柔软的rou捏得青青紫紫,凄惨可怜,
夏岚的Jing早已被镜缘道长吃尽了,此刻射无可射,身子却仍旧空乏,不断向镜缘道长索取着。
好在镜缘道长的这根Yinjing似乎不甚敏感,无论怎么吃,都不射,一直硬着任夏岚使用。
夏岚如此辛苦了半天,实在没什么力气了,趴在镜缘道长身上,下巴搁在镜缘道长肩头,喘息急促,道:“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
镜缘道长闻言,抱着夏岚坐起,稳稳扣住他的腰,将夏岚的xue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随后拔起,再按下……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比之夏岚自己控制激烈得太多,他受不住,双手在镜缘道长身上拍打,道:“你轻点——啊你不要戳那里——”
镜缘道长闻言,果真慢下去,也小心地避过适才碰到的那一点。
谁知过了没多久,夏岚双手抱着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你插一插那里……好不好?”
镜缘道长喘了一下,稍稍放缓速度,问:“哪里?”
夏岚道:“……就是,那里,你刚刚碰到的那里……”
镜缘道长几乎把他整个xue都插透了,哪里知道是哪一点?
他低声问:“何处?”
夏岚恼羞成怒,道:“让你插你就插!说这么多做什么——啊你轻点……你不能这么快……呆子……慢点……”
原来是镜缘道长试着找到了那一点,却一下插到那处,夏岚又嫌太快。
分明是他自己说不清楚,却平白让镜缘道长得了个“呆子”的称呼。
两人在外野合,直战到天明,才堪堪歇战。
镜缘道长也不知射了几次,四处野草被滚得倒折,夏岚躺在他身上,xue里还含着他的Yinjing,双目却阖着,实在是累极了。
镜缘道长捧着夏岚双tun,微微抬起,半硬着的Yinjing抽出一点,xue里涨满的浊Jing便泄了出来。
实际上这地上已经泄了一滩,两个人几乎是睡在这滩白浊里的。
夏岚微微皱眉,神智还不太清醒,嘟囔道:“你别插了……别弄我沈潋……”
镜缘道长很平静地接受了夏岚骑在他身上叫另一个人名字了。
他不悲不怒,低声道:“射进去太多,得排出来,莫病了。”
夏岚起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