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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哲修这次彻底被剥夺呼吸能力他下意识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雁南信偏生用手遮住了他的口鼻,“嘘,安静点。”
他手指在喉腔内按压,密集的神经末梢初次常受到这类刺激。方哲修心里竟然燃起兴奋的快感。多重刺激下汩汩暖流向下腹涌去,方哲修这次终于露出了示弱的神色,他咬着牙别过头不在看着雁南信。
可雁南信偏生要让他直自己的反应,手指按压抽插的速度加快,敏感的神经凝聚了多种快感方哲修仰起头喉间无法抑制的呻yin声婉转扬出,挺立的下身却被雁南信狠狠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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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高chao却失去了一切。
雁南信抽出手指撤离方哲修的身体,被撕裂的肌肤在贴合的瞬间迅速愈合只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方哲修快频率起伏胸腔让自己冷静下来,偏生有一只Cao纵他欲望的手在他身上自处撩拨,调弄。
“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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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失去玩意之前说出那句话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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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两股冷气流在地下室中无形碰撞,两人的躯体都受到了创伤。雁南信擦过嘴角的血丝,“进步不小。”
雁南信闭目顺带放松休息,Cao作Jing神力与那股夹杂着灼热的寒凉气息撕扯,方哲修静卧在地面用Jing神力与雁南信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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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进步的不止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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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如同在舞会时一样,放出的Jing神力被轻而易举吞噬干净。方哲修躺在地面无声地笑着,还是打不过压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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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去眼神的情绪用仅剩的左手撑起身跪立在地面,膝行两步跪正,他望着雁南信的颌角滚动喉结,“主人,您的奴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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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预想中的抚摸,雁南信冷眼走过去捡起被他扔在墙角的断臂,“奴隶?你配吗?”雁南信将那只断臂扔到方哲修双膝前,顺带用脚尖踢了踢那只手臂,“想做我的奴隶?”他捏住方哲修的下巴掰起来让方哲修与他视线相交会,“奴隶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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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喉骨中遗留的刺痛感还未消散。他如同一个初尝情事的处男对刚才的按压抽插难以忘却,甚至想要再次拥有。可方哲修心里明白,他是要杀死雁南信的,这个人必须要跪在他的膝下仰视着他。
方哲修弯眼含笑,张开双唇弯腰咬住了自己的那只断臂,当想要起身时脊背却落上了雁南信的一只脚,他说不了话只好呜咽一声。
踩着他的脚却加重了力度,碾压磨弄那稚嫩的肌肤,“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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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哲修只是微微弓了一下身子就遭受到了更凶狠的踩踏,因为失血过多方哲修体力不撑连着三次都变了姿势,咬住的手臂也频频掉落。一只手撑在身侧紧握拳头,他默声吞下疼痛与羞辱,可他的这些让步于雁南信看连做一条狗的基本要求都没有达到。
踩在他脊背的鞋子再次挪到的肩头,一路向下滑道手腕落在他攥紧的拳头上,“如果是这样,你趁早滚吧。”
方哲修微动身体,不知何时被雁南信拿在手中的长鞭甩在他身上,由脊背到tun尖一道猩红的长鞭抽在方哲修身上,薄皮下面就是血点肿痕迅速隆起疼痛都未完全适应下一鞭又落了上来,鞭痕叠加血ye迸溅。
无嘈杂人声,犀利、尖锐的长鞭划破空气砸在人体皮rou上发出沉闷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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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皮开rou绽便移动到下一处,脊背到tun尖伤痕无深浅,痕迹一致一鞭红肿两边破皮。挥鞭之人,作画杀生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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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被打的翻开,滚烫的血ye沾在长鞭上只不过这血水如猩红之上的一滴汗水,长鞭依旧是不知疲倦地甩起抽落,被打破的第一道伤痕逐渐愈合,雁南信挥鞭再次往那一处落下。刚恢复的皮肤稚嫩,一鞭即可见血。打过的鞭痕恢复后又再一次被打破,一边愈合一边破碎。
同一块皮rou上在同一时间上演着,薄嫩的皮肤被一鞭抽出血痕,一旁的伤痕以非人一般的速度快速愈合,原本的伤痕处被一层薄嫩的皮膜接连起来而再往侧面看,那是被长鞭抽打到皮开rou绽的伤痕,血沫四溅翻开的皮rou有不少地方被抽落,掉在跪趴那人的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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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过后方哲修神智浅薄,即将昏迷。雁南信扔下长鞭掐住他的后颈,“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你撑到我疲倦就可以离开或者,我打到你的极限让你跪地为…狗。”
掐着的人听到这里还要抗争,雁南信肆意笑着顺着他的力道勾起方哲修的下巴,“对的,你不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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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金色的瞳孔再次卷起暗黑色的波涌,在牟子中叫嚣着。
雁南信伸出食指落在方哲修那枚金瞳下,“被自己的Jing神力所控的上位者趁早收拾干净滚吧。”
“你就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