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好像有点爱我。
马宏看一眼身旁揉面团的傅琰,暗自笃定。傅琰戴着金边细框眼镜,卷起衣袖,整个人斯斯文文的,完全想不到他正在做什么。
“宝宝快看。”
马宏转去看傅琰揉的白面,一时间没有看出什么来,等看久了,才知道那是什么。上面一根长条,下面两个圆球,明显是个生殖器。只见马宏平静地拿了把刀,利落地砍成两截。傅琰下意识捂住了下体,不再乱弄。
马宏不仅擅长做中式菜,平时还会做西式甜点,但他本人却不爱吃甜食,单纯喜欢的是制作甜点的过程而已。
“宝宝,我们开一间甜品店吧。”
“忙不过来的。”
“请一些员工,你做老板收钱就行。”
“我不踏实。”
马宏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连最初饭店的装修也是他一手一脚弄出来的。
“可你这天赋岂不是要浪费了?”
“做给小瑀、阿红、饭店的员工还有福利院的孩子,不会浪费。”
“你不算上我么?”
傅琰手也不洗,沾着面粉去揽马宏的腰,再亲亲他的脸。马宏高兴,脸上却不显露。
“你不是每天都在吃我做的饭,还不够吗?”
“不够。”
马宏扭头,蜻蜓点水地在傅琰嘴上落下一吻。
“够吗?”
傅琰摇头,一下跳起身,压在马宏的背上。马宏反应快,立刻稳稳地背住他。
听到手机响起,傅琰接听电话,也不下来。马宏就背着他,耳边听着他讲话。等电话挂断之后,马宏便问:
“是婆婆吗?”
“嗯,我妈让我们去吃饭。”
两人不禁沉默了会儿。马宏知道傅琰不喜欢回去,但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
“宝宝,你再背我一会儿。”
“好。”
傅琰把头靠在马宏的肩膀上,马宏就背着他在客厅逛圈圈。
傅琰从小的家教是儒家学理,父亲傅志宏极致地严苛,势必将傅琰调教成一个“圣人”。是过度执着的原因,以至于扭曲了儒家真正的意义,走向病态腐儒的道路。
在傅志宏眼中,傅琰的真实本性让他大受打击,难以接受。所以他让傅琰戴上面具,做一个他理想中的乖儿子。他不许傅琰有欲望,不许他逾矩,不许他做任何损坏门面的事情。但最终事与愿违,傅琰遇到了马宏,一个能包容他的顽劣的人。傅琰的恶性慢慢压制不住,被马宏的爱意养得茁壮,肆意生长。傅志宏想要拆散他们,都无能为力。
站在傅家门口,两人并不着急进去。傅琰捏了下马宏的手,问道:
“会怕吗?”
马宏哼哼笑了两声,眼里有几分漫不经心。
“你该问他们怕不怕。”
进去之后,傅琰的母亲何梅先来招呼,她温婉慈祥,与傅志宏的严肃庄重形成两极分化。
这次是第二次和公婆见面,马宏多少有点紧张,可他掩饰得好,在对方的压力之下,游刃有余地回答了许多问题。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淡定得毫无破绽。
“昨天景深送了一些百年人参,小马你拿点回去炖汤吧,好给傅家生个孩子。”
简单一句话,处处都是在贬低马宏。傅琰不让马宏买贵重的东西,仅仅带了一些补品,和人参比起来,自然是便宜货;和傅琰结婚的是马宏,可他没有陈景深和傅家的关系好;傅志宏认为马宏只能靠生儿子,来获取Alpha的喜爱,以及傅家在的地位。
“我会努力的。”
除了这一茬,傅志宏陆续话里带刺地攻击马宏,但马宏不卑不亢,一直顺从对方的意思。直到最后,傅琰受不了了,饭也没吃完,干脆带人回家。
车里,Yin翳的气氛挥之不去。马宏从车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傅琰的侧脸,调侃一句:
“傅琰,你生气的样子和公公很像。”
傅琰的眉头从出门就蹙起,愠怒之下,脸好像还有些发红。开过十几分钟,傅琰还是没有消气。他握住方向盘,骨节绷得很紧。
“他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你。”
“我不在意别人说什么,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何况…我的确想给你生个小孩。”
傅琰慢慢舒展开眉头,接着洋洋得意起来。
到了停车场,傅琰骗马宏到后车座去,然后把锁住车门。等马宏意识到问题时,已经来不及了。
马宏坐在傅琰腿上,傅琰撩开他的上衣,含上他的ru头,渍渍吸吮着。马宏解开两人的裤子扣,掏出rou棒,一只手握住撸动,另一只手伸向自己后xue,插入中指进行扩张。
车内狭窄,温度渐渐升高,各种色情的声音不停地绕在耳边。傅琰不懈地吃nai,仿佛是人间美味。马宏后xue咕啾咕啾地出水,他稍微抬起身,傅琰就送了嘴。
马宏岔开腿跪着,扶着又烫又粗的rou棒送进xue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