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的手抵在周知扬胸膛,但是身体的反应告诉他,抵抗是没用的了。
他们曾经有过永久标记,一般来说洗过标记之后,omega不应该再对alpha的信息素再有异常强烈的反应,但是有少数omega在下一次被永久标记之前,对之前的alpha的信息素还会保留着像截肢手术后的幻肢痛一般的心理记忆。
很不幸,安浅就是其一。
再怎么倔,安浅也抵御不了周知扬的信息素味道,他清楚不管嘴里说什么,身体都会对周知扬作出发情期omega最为强烈的反应:跟他交合,被他标记,主观上拒绝,身体却会被他的cao入激得yIn水直流。
完了,真的完了。
安浅张着嘴呻yin着,双眼里满是yIn欲地看着周知扬,他讨厌自己这样,但却没有办法。
“轻点,别弄皱我的衣服。”
会被发现的。
前脚刚和方氏集团的少爷上了热搜,后脚又衣冠不整地去走红毯。
不知道那些媒体又会发散成什么样。
“放心,我哪次对你不温柔,你不要动,我来。”周知扬语气软了下来,见安浅放弃了挣扎,伸手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
贵宾洗手间很大,足有一个前厅那么大,洗手池旁边有一张L型丝绒沙发,还有一排衣架。
周知扬把安浅的西装外套挂起来,松开了自己领带。
rou棒在西裤里憋得难受,他一只手将皮带扣也松开,挺立的rou棒隔着内裤呼之欲出。
周知扬挺着rou棒把安浅抱到沙发上,解开他的西裤时忍不住摸了他的前身,再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D牌的套装,很衬你,要不是一会你要穿着走红毯,我真想就让你这么穿着cao你。”(前夫哥)
安浅别过头不说话,一副在劫难逃的样子。满脸的chao红伴着呻yin一阵阵袭来,胸前的ru粒变得又红又硬了,omega发情到了极致,嘴上却只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快点……”
周知扬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达到最浓郁的程度,和安浅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在一起。
他没有脱自己的西装,只是褪下裤子,巨大的rou棒弹了出来,“求我。”
“你杀了我吧。”安浅反抗。
“杀你,用这凶器杀你么?”周知扬一把将安浅的内裤褪到小腿处,gui头顶住xue口,一手玩味地揉着安浅的腿根处。
周知扬太知道安浅的敏感点和需要的轻重,才揉了两下前列腺就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跳动,安浅本能地挺起屁股想去吸周知扬的rou棒,却被他捏着tunrou阻止在半途中。
“求我。”周知扬重复道,加强了信息素的释放。
安浅被他的信息素迷得呼吸不过来,如果不被他cao就要死了一样难受。
“嗯呃……求、求你……”
话音刚落周知扬就把一根大rou棒整根捅入安浅的后xue。
刚捅进去就眉头一皱,掐着安浅的下巴问,“你里面怎么好像刚被捅开过,一小时前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一小时前在那个倒霉孩子方煜床上求他标记自己。
结果无效求标记,还是落到周知扬手上。
安浅吸着rou棒,“别问了,没什么好知道的。”
“真是那个方家的,少爷?他几岁了,成年了么,你就这么跟他上床。”
“我跟谁上床和你早没关系了吧,周知扬。”
“和我没关系?你里面现在是谁的rou棒?”周知扬故意深深浅浅地cao着,逼着安浅的后xue去迎合自己,“让我猜猜,那个方煜,他还什么都不会吧?不然你怎么现在还在发情,他连个临时标记都给不了你?”
“闭嘴,周知扬,他会不会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教他……”
“我教他……”周知扬一边cao一边把玩着安浅脖子上的项链,他给安浅脱衣服时特意没有除下这件珠宝,他喜欢看安浅全裸着戴珠宝,美玉一样的身体是宝石最佳的展示台,“教他什么,教他怎么让你舒服?”
周知扬的手从安浅的tun缝中离开,离开前飞快地揉了揉前列腺外的一个敏感点,把安浅激得前面都快射了出来。
“教他这个吗,”周知扬两手托着安浅腋下,有节奏地由内往外把他两个nai头搓得发烫发硬。
“还是这个,”接着托住安浅的tunrou,按着两个腰窝把他的整个胯部抬起,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一边按着前列腺一边将他胯部往自己rou棒上顶。
“还是这个?”周知扬拿起一个靠枕垫在安浅腰下面,将他两条腿都抬起来,抓着脚踝架在一边的肩上,另一只手揉着雪tun,rou棒有节制地进到甬道里一个突起的rou点。
“啊啊啊啊……”安浅全身过电似的颤抖起来,“cao我,cao我,cao死我好吗周知扬,嗯嗯嗯太爽了,我要你cao我,周知扬,别停……”
周知扬早就知道这个rou点是安浅的开关,看到安浅被cao得疯狂失神的样子禁不住得意,循循地故意问,“安浅,是要我cao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