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赤裸的tunrou被重重放在冰凉的桌子上,冷得一激灵,挣扎了一下,桌子坚硬冰冷的触感把他从刚才射Jing的余韵里拉了回来,“唔”地一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发了疯的小狼狗。
他的rou棒还在自己rouxue里被止不住地吮吸,面对面强势的占有让安浅omega的本能重新回到身体里。
他本来就是想被进入,被占有的那个,而眼前的这个alpha正在不顾一切地占有他,包括接受他的胡闹,对他做alpha通常不会对omega做的事。
安浅觉得自己闹够了,小狼狗也值得一个奖励。
他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挺起腰腹对着方煜的rou棒迎合起来,tunrou色情地在桌面上碾来碾去,伴随着安浅的呻yin发出rou体在木头表面上动作时的沙沙声。
“我的天,宝贝你吸得好紧,喜欢我在桌子上被cao是吗?”方煜捏住安浅两瓣tun把他固定在桌上,不然两人身下结合处流出来的汁ye就要让tunrou滑出去了。
安浅不再阻止方煜说话了,“唔嗯……你说我喜不喜欢……”
方煜太久没听到安浅的声音,即使是一句话都能挑得他爆炸,他一把将安浅整个按到桌面上,背上一阵凉意,安浅“啊”地叫了一声。
虽然只是被桌面的温度冷到了,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安浅叫唤时痛苦的皱眉还是令方煜产生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他想蹂躏身下的大美人,把他关在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像这样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前后上下哪哪都暴露给自己看,他甚至想弄疼安浅,把他全身弄出诱人的红痕,然后被自己狠狠cao干着红肿的屁股,cao得yIn水四溅。
方煜沉浸在自己的意yIn里,Yin沉着脸仿佛要把安浅顶穿,一边干着美人的rouxue一边手抚摸着他的腹部,边摸边把rou棒往上挺,试图隔着安浅的肚皮摸到自己rou棒的形状。
安浅被顶到了身体最深处,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接近了,在他不规律的发情期中为了不影响工作行程,也秘密找过alpha给他标记,但都没有这么深,他也不会主动迎合。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顶到,那里……嗯呃呃呃——”
“那里是哪里?嗯?”方煜问,脸上仍带着意yIn虐待安浅的可怕神色,“不要我顶到你哪里,安浅?”
“生,生殖腔……”
“妈的!你非要这么惹我!”
说出来答案也没有好一点,那个身体的最深处反而被更强势地侵入,方煜将人扣住开始往死里cao。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拿一根铁棍捅到安浅身体里面去。
对一个狂cao着自己alpha说出“生殖腔”三个字无疑是猛灌一剂春药,真的很危险,这会让alpha完全失去理智。
方煜发着狠顶了十几下,把rou棒连根拔出来,安浅的rouxue突然一空,xue口本能地收缩,却又马上被两根手指无情地往两边扒开。
“给我看你的生殖腔,sao货,”方煜扒开了安浅被cao松的后xue,头卡在他两腿之间,头发弄得安浅的腿根sao痒不已。
别说非发情期生殖腔不会打开,就是在发情期,这样看也是看不到的,但方煜这时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有“生殖腔”这三个字,从安浅嘴里说出来,这诱惑对一个alpha来说实在太极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焦躁得不知道怎么做才可以泄火,或许唯一的办法就是真的cao到安浅的生殖腔里去,用自己的性器跟他的腔体纠缠在一起。
不,那都不够。
要让安浅凌乱地躺在桌上,满带着身被自己虐待出来的伤痕,手脚都被铐着动不了,只能被动地挨cao,期待着自己的rou棒,每一下的深入都刺激着他的腔口,那个小小窄窄的入口。
要挤进去那里……
让他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方煜这么想着,竟饥不择食一般地把舌头伸进安浅被扒开的rou洞里,搅动着媚rou翻滚。
“你的生殖腔会想被我这么舔吗?”
“啊……不要……我没有,现在没有……还不是发情期……”安浅也跟着情欲泛滥起来,alpha的舌头捅进了自己rou洞,舌尖准确地刺激着G点,他忍不住抬起上半身迎上方煜野兽般的目光。
“哦,明白了,那就是说发情期会想被舔,那个地方会很痒,想被舔,对吗?嗯?”方煜俯身上来,rou棒挺在空中,在安浅耳边逼问道。
“不……是,是痒,”安浅扭动着屁股,他也很想很想了,“但是、不是舔,舔不到的,是……”
“连话都说不全了?不是舔,是什么?”方煜故意一下一下咬着他耳垂。
“呜呜嗯,是要,要cao……”安浅断断续续喘着说着,脸涨红着十分惹人怜爱,手不禁地撸动自己的鸡巴,方煜看得也快不行了,他毕竟是几天前才开荤的alpha,哪进得住这诱惑……
“好,要cao,可以,但是要告诉我,要谁用什么cao你哪里,就像你教我吸射你一样,你不说我就不做,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