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也贱。
方煜坐到床边见安浅跪着,给自己口得很沉醉的样子,两边的Jing囊都被他弄得shi淋淋的,那些细小的舌苔刺激着rou棒每一条最敏感的神经,安浅窄窄的小脸从俯视的角度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他心一下就软了,手指搭上安浅给之前被自己抓得泛了红的手腕:“别跪地上,地上凉。”
安浅听了话就伸手去要他抱,两层床箱的高度,他碰不到方煜的肩,方煜就起身伏下来去捞安浅。
“唔……”刚俯下身,rou棒就以这个姿势被吃得更深,不自觉又胀大了一圈。安浅身体向后倒,用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换作鼻子呼吸,任凭方煜顶着喉咙。
omega在这些时刻都有些天生的本事,喉咙自如吞吐着rou棒的同时眼睛还不忘含着着桃花看着rou棒的主人。
“嗯别这样宝贝,我受不了。”Jing囊一阵收缩,方煜忍住要射的冲动把安浅拉开,“一晚上还长呢,别急着这么sao。”
说完自己又后悔,要退不退地留着gui头被安浅含在嘴里,任他灵巧的舌头沿着下缘的沟打转,咂着嘴吮吸出声。
方煜叫苦不迭,让自己的rou棒彻底离开这个omega的嘴是不可能的了,“这么喜欢吗?”
安浅嗯嗯地低yin着不回答,慢慢闭上眼睛,只凭舌头反复丈量着方煜的性器,唇齿间那些晶莹的银丝缠了上来,似乎故意地伸出舌尖0.5倍速慢放着从冠状沟到马眼来回挑逗的过程。
最要命的是手还松松地放在方煜手心里,用手指漫不经心地预告着舌头下一步的动作。
上下,是借着嘴里chaoshi热气,舌底覆上rou棒,扫过那条直连囊袋底部的系带。
左右,是手抵着roujing,舌面延着柱身一路Z字型往下轻碾,像滑雪者征服最陡峭的雪山。
“眼睛闭上,”安浅说,“想着你的手。”
*
……原来那些指尖对应着舌尖的密语,还有很多新鲜的词汇。
敲两下,是口腔光滑的上颚轻压马眼。
指甲划过方煜的指腹,是贝齿极其有控制地轻触Jing囊的球体。
十指紧扣,是吞吃到底,还要深吸一口气,喉腔里近乎形成真空,gui头会在被释放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股前列腺ye来。
手心里的每一次预告,都宣布着下一秒在他口中的年轻alpha性器即将受到的款待,未知的刺激和熟悉的缠绵感觉交织在一起,方煜被安浅带上了云端,他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眼角不由自主地因快感而流下泪水。
再睁开眼时,久未见光的瞳孔习惯了黑暗,把安浅的轮廓也在黑暗中勾勒出来。
完美的脸有如神邸,却在身下yIn荡地吞吐着,被牵着的手像交响乐的指挥,沉醉在自己谱写的乐曲中忘情得不知所以。
“嗯安浅,啊……”方煜仍牵着安浅的手不舍得放开,他拉了那只手,搂起安浅的腰把他抱起,像对待一件神圣的宝物一样,把他温柔地放在松软的大床里。
“我可以开灯么,宝贝。”他带着克制的低喘询问。
“可以啊,开吧。”安浅说。
床头柔和的灯光被点亮,安浅眯起了眼睛。
眼神却一刻不离,伸手去够方煜的脸。
方煜就躺在他身边,任由性器怒然挺立着,暂时地不去管它,手肘撑着身体调整着呼吸,只是那么看着身边的人。
“安浅,你刚才做什么呢?”他柔声问。
用手勾引着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感官,用口腔和舌头让我跌进你的情欲陷阱。
你为什么这么做呢,为什么是对我。
“玩一个游戏,”安浅说,“色情游戏。”
什么啊,还是在为晚上俱乐部的事生气。
小狼狗可见不得心上人生气,尤其是对自己生气。
“安浅我——”
正要解释,嘴唇上却被轻轻啄了一个吻。
“我没生气,”安浅笑着,“我也喜欢玩游戏而已。刚才的你学会了吗?”
方煜一愣:“学会了……”
“还玩吗?”
他反手要去关灯,方煜说,“别关,你这么漂亮,得让我看着你。”
*
这一次安浅被他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只有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在复习着刚才的那些密语,安浅说不信你真的都记住了,方煜就用安浅的舌头进行了一场即兴口试。
安浅一边被吻得呻yin一边在方煜手里动作,方煜就用舌头在他嘴里重复他之前对自己做的事。
什么牙关顶着舌根,什么上颚压着舌尖,安浅就知道他哪里能够一一记住,有些倒是八九不离十,有些就错得离谱。
他错了的时候,安浅会再给一次机会,手重复那个密语,方煜会想一想再试一次,自以为正确地去侵犯安浅的舌头。
如果这一次又错了,安浅也会耐心地以身作则,眼睛看着他,舌头慢慢伸出来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