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候给他留个念想。
XHYin性信息素,被生物学家取了一个可爱的名字,称为雪豹信息素。因为雪豹善于隐藏,在雪线附近活动,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很难被发现。
除非它们自己走出来。
气味每个人都不相同,但拥有xhYin性信息素的omega,他们的腺体就像有一个“开关”,即使发情期也可以控制信息素的发散。
安浅不愿意委屈了自己alpha,对他说,“低头。”
方煜没有闻到过安浅真正的信息素味道,第一次见面时的带薄荷味的罂粟花香,显然是伪装给他这只纯情小狗的特调。
之后他也从没要求过安浅释放真实的信息素。
“是要我闻你后面的意思么?”他总归有些alpha的自觉。
“嗯,”安浅点头,“现在不是发情期,有点淡,你轻点闻,别喘气。”
“嗯那cao进来会更浓么……”
不喘气显然很难做到。
方煜把安浅背向自己按在床头,再次把绷硬的性器挤了进去。安浅被绑着的双手抬高了向后折,纤细的手腕落在alpha凌乱的头顶。
他歪着头细嗅,仅能活动的手指就诱惑地滑过他的耳廓。
“唔……”方煜手按着安浅漂亮的腰窝,rou棒在xue口进出抽插,才弄了几下就感觉空气中的气味变了,“越cao你,果然越香啊。”
不过那味道,真的似有若无,能闻到,凉丝丝的很清新,却不熟悉,好像和自己都不在同一个空间。
乍一闻,会觉得这个味道不像安浅,没有倾注太多诱惑,反而有些……萧瑟。
安浅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被cao得舒服,语气都软软的,“是不是闻不太到啊,现在是冬天,所以很淡。”
“冬天……有关系吗?”方煜问,头还埋在安浅颈间轻轻蹭着。
“有的呀,夏天会很浓,冬天没有植物所以……”安浅喃喃地说,“是花园……”
*
信息素是高纬花园味这件事,是安浅自己总结的。
虽然很多omega的信息素都会受外部因素而改变,洗标记也会改变,但是安浅的信息素变化得很有规律。
夏天浓郁芳香,冬天就淡淡的。不同季节去检查,各项物质的比例也相差很大。
夏天常是罂粟花,银叶菊,薰衣草和月季之类,作为调味料的迷迭香,薄荷。
天再凉一些是柳兰,野菊。
现在是冬天,这些都没有。
只有生长在岩石中的蕨类苔藓,耸立的白桦,暖阳融冰的味道,偶尔还有温暖燃烧的柴火。
并不是多么性感催情,但每时每刻都不一样,每天都不一样,即使分开五分钟的时间都会变得不一样。
意识到这个omega的信息素随时在变化后,alpha的占有欲开始满涨,闻到了今天的,他就开始期待明天,期待今后的每一个季节,让他在这片花园里嗅到瞬息万变的自然气味,像在他的身体里旅行。
“安浅,”他说,“不要给别人闻到。”
雪的味道也不行,岩石苔藓也不行,月季花香更不行。
你是我私密的庭院,只有我可以观赏的内景。
*
他都不再忍心绑住这个可爱的omega,信息素的交换仿佛是什么关乎性命的秘密,让他一瞬间有一种已经把安浅牢牢握在手里的感觉,所以不再想去限制他。
“宝贝,”他摩挲着安浅腕间一点点的红痕,“现在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他们以一种激烈的性爱中从不曾有过的姿势,面对面躺下,安浅率先抚上方煜的脸去亲吻。
他的眼里有两团欲火,把爱人的模样烧个分明。
细腻的舌苔仔细扫上下颌线,脖颈,上下滚动的喉结,他留心着alpha的呼吸,缓慢而情色地吻着,两条长腿也在被子里盘上对方的腰际。
安浅在耐心试探方煜每一个敏感区域。和omega不一样,alpha并不会全身都是敏感带,但也是总有几处,和别处不同。
比如他发现,方煜的手腕就特别敏感,也许是连着脉搏,每当在腕际扫吻,只要稍用点技巧,他就会舒服得手都抬不起来。
同理可证,也许脚踝也是一样。
当安浅动情地咬噬着他的脚踝时,方煜觉得那只有一种感觉可以形容。就是有人拿注射器直接在他的脚踝给了一针,推进去令人上瘾的毒品。
他从来不知道咬脚踝可以这么舒服,那附骨的皮rou任安浅的牙关一咬,他血就往下涌。安浅甚至把被子也扯开,让他亲眼看着这个美人是如何服侍自己,柔软的红舌在踝骨的关节间转开,像口交一样抵着踵部的凹陷,上下来回舔吻直到小腿。
脚背上方与胫骨的连接处,也有一湾浅浅的窝,安浅用牙齿轻挑那处的皮肤,啜出一个刺痒的吻痕。
“不要了,宝贝,别……”